竹林深处,有一小屋。
此处是他设计湖心岛时,为了满足野战时作休憩之用,想着可以在此处赏雨,观星,或是他亲手为她烹茶,于是,便有了此间清雅的竹室。
竹室中的桌椅器皿也都是有竹所制,在夏日里甚是清凉,远远望去,好像是一位侍女忙着烹茶,一位侍女打着扇,一同伺候着虽然装扮简单却难掩风华的女子。
可是,岛上明明没有带任何侍女,这烹茶的,又是谁呢?
光熙帝也是第一次扮作女子,商期容也是偶然来了兴致才让他扮作女子,还道:“林氏丰腴,定有陛下穿得下的衣衫。“
这样的揶揄却是另朱胥面红耳赤,不只是因为被掀起的衣服,还有这一身女子的衣衫,准确的说,这是林婕妤的衣衫。
可是若是阿期欢喜,他便是穿什么也无妨的,幸而阿期没让他把头饰也换为女子的。只是,衣裙之下,并不被允许穿亵裤,这让朱胥难免有些不自然。
“君美甚,臣妾何能及君也?“商期容初见他这身装扮时,也是一声夸赞,朱胥的眉目虽然不及他的王兄朱钰那般Jing致,但也有跨越性别的美。就连商期容赞罢,都学着风流纨绔一样,在脸上随意香了一口,轻慢之极。
林氏尽量无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试图让自己面对种种冲击的时候保持淡定,此时有些没忍住,险些笑了出来,幸亏及时用牙咬住绢帕,没被帝后二人注意。
但是这几天她的所见一次次让她震撼,不仅仅对与光熙帝对于皇后几近痴迷的爱,更是对皇后层出不穷的手段,她就算是再活一世,也是决计做不到的。
“知夏,奉茶。“皇后似乎是忘了知夏此时并不在湖心岛上。
“知夏姑姑不在,阿期。“朱胥提醒着。
“你今日便是伺候本宫的知夏,怎么,连茶水都不会伺候了么?“
朱胥脑筋灵活,见状便跪下,接机配合道:“知夏会伺候……会伺候娘娘舒服。“想了想觉得太过羞耻,在林氏面前无法完全当她是个隐形人,转头十分进入角色地对林氏道:“‘知秋’,你先休息吧,我一个人伺候娘娘便好。“
也许别人不知,但是朱胥知道,皇后的两个贴身宫女除了时不时被阿期打屁股调教,也要用口舌伺候侍主。这曾经让光熙帝十分羡慕,因为两位侍女可以时时伴在她身边,成为最信任的亲信,不想自己,一月也只得两回见面。
成了“知夏“,便是要有知夏的福利啊……
林婕妤低头答是,内心想不到光熙帝原来还是个小戏Jing,忙不急地出了竹屋避嫌。
只是出了竹屋,也不敢跑太远,然而竹室本就是为了清凉而建,隔音效果也是相当于没有。而且也可以透过竹杆之间的缝隙,窥视到屋内的风景。
光熙帝让她出去,无非是图个眼不见为净。
此时此刻,皇后正品着朱胥为她烹好的茶,如此炎炎夏日,茶虽热,入口却是极为清冽。
“知夏”也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自斟自饮,之后,便移步来到商期容身前,询问着:“娘娘可要婢子侍奉?”
起初,林婕妤也无意窥视,但听到此处,却忍不住透过缝隙,往里瞧。
之间皇后撩起衣襟,让“知夏”的头探进来,道:“小夏儿知道伺候本宫了,前几日都是本宫伺候你了……”
被唤作小夏儿的朱胥尽管并未应答,口舌却并不闲着,在皇后的敏感地带出来回舔弄,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做此事……
林婕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幕,很难想象,这位陛下曾经是如何对待自己和其他嫔妃的,而对待皇后,却是完全换了个人一般。
皇后在如此的口舌侍奉之下也传来舒爽地声音,似乎屋内的温度,都无形中升高,林氏此时竟是有些面红耳赤,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也想象不出如果自己被那样对待的话,会是何滋味……
还不待林氏消化她的所见所闻,皇后的声音传来,两人已经换了体位,皇后的手也向光熙帝挺立的阳物探去——
“君子如竹,说得果然不错。“商期容一本正经地说着话,手里握着朱胥的性器,摸了摸gui头处,笑道:“瞧,还有竹节呢,还真是有气节的铮铮君子呢。
“见了阿期,怎么能忍住?”
“叫主子!怎得这般没规矩!”
伴着说话声,处于情欲深处的朱胥被拍打着屁股,呻yin地叫着:“是,主子……”
“讨好主子,为的是什么?”皇后的巴掌并没有间断,就如同被如此拍打下的性器,也丝毫没有低下头去的意思。林婕妤原本的衣裙也被扒开,透过竹子间的缝隙,光熙帝的tun被拍到稍稍肿起,直到开始讨饶……
“为了讨主子欢心……”
皇后似乎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虽然觉得朱胥必然是万事俱备了,却还是问了一句:“可浣洗过了?“
“嗯……”
“把东西藏在哪儿了?”皇后又问。
林婕妤一时之间并为反应过来皇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