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是想如何休养呢?臣妾就在此处伺候着您呢。”
“阿期……”这个名字他唤过千千万万次,依旧觉得不够,只想和她牢牢地绑定在一起,在她脚下享受她赐予他最独特的爱。
“想要么,陛下,臣妾的阳物刚刚cao过林婕妤呢,陛下这里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想……阿期给我……”
“是不是臣妾刚刚使用林婕妤的时候,陛下这里就开始流yIn水了?陛下也自我带入,想象那个被使用的是自己么?”商期容一边羞辱着朱胥,一边继续用手指插送着,那里果然早就嗷嗷待cao了。
朱胥喜欢被她这样说,大概也是因为他自小就没这样被说过。
他从小就是嫡子,但是先帝却偏爱贵妃和她的长子朱钰,他这个长子还是到了先帝半个身子入土了才成了太子。可即便如此,他也的确如林婕妤“崇拜“过的,的确早慧,与文武双全的朱钰不分上下。
可叹的是,兄弟二人的品味也是相似,都迷上了商期容,而且她还是个在夺位上会对自己有助力的女人。幸而,他终于求得了她。
然而,他只得到了她的人,始终得不到她的心,而且至今如是。
他不是没有帝王的骄傲和尊严,可是他唯一没想到的是,她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不论是家族,宠爱甚至是自身性命,她都可以不在乎。
所谓无欲则刚,她便是对他无欲无求,反而是他,对她欲求不满。
窗外风雨如骤,风声,雨声,都掩盖不了他克制不住的呻yin声,因为她的闯入让他促不及防……
“……慢一点儿……额……”朱胥忍不住软下声音求饶。
“哦?是臣妾伺候得不好么?”商期容的俯下身子,凑到朱胥耳边吹气,然后伸出香舌,在他耳蜗处舔舐,那里还是个不为古人所知的敏感带,尤其是对初次体验的人。“要是陛下觉得臣妾伺候得不好,便叫林婕妤来好了……”说罢,抽出来了在他身体里的假阳物。
朱胥的菊xue被撑得一时间并不能合上,似乎是在留恋着什么,商期容也不会让它空着,早就备好了为他特制的那根适用于菊xue的振动棒,让它填满欲求不满的菊xue,又把朱胥的身子摆成跪立,便命令道:“含好了,不准掉出来。”
但是这样跪着,如果xuerou不夹紧了,很容易掉出来,这样还不如跪趴着。朱胥眼睛里似乎被雾气笼罩着,眼神却迷恋地望着商期容:“不要……不要林婕妤,要……阿期……”
商期容却是没在这一点上纠结,走到了桌前,为自己慢慢斟了杯茶。
茶香扑面而来,商期容面色虽然依旧平和,但声音却有些冷:“陛下,说说吧,您这几天,有什么计划?”
她的眼神凌厉,直直盯着朱胥,让他心神一颤……他身体里的那处敏感被反复刺激,也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内心也敏感起来……
他瞒着她的事情,的确不少,他也不至于像看起来那样昏庸,可是他这样做也无非就是和历来所有的帝王一样,要集中王权,要平衡各方,要防备亲王重臣,要紧握军权。
他的确是接着出游,做了一些调配,但是这些都不会伤害到阿期。可是,他不想她用这种方式让他告诉她,他做了什么,有什么目的。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幽怨,却是闭口不言。隐忍地忍受着身下情欲的折磨,听着她的吩咐,没让振动棒从菊xue里掉出来。
“不说么?陛下,连臣妾也不肯告诉么?”她品了一口茶,叹道:“果真是至亲至熟夫妻呢……”
“既然陛下不肯说,那么我便说了……”她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似乎要贯穿他一样,手上却是漫不经心地在他胸前两点处随意地游移,挑逗。
谁都知道男人的这两点十分敏感,简直就像和性器直接连通了一样,不过又有哪个嫔妃敢直接用手指拨弄呢?最多只敢小心地用舌尖舔舐,如何舔舐,舔哪里都是调教苑指导过的,尤其是后来的嫔妃,哪个敢越雷池半步?
可是,朱胥此时却比被其他女人Jing心伺候的时候更敏感,更羞耻,下面也硬到不行,但是阿期并没有放过他,也没有给予他,他面对着她的目光,长呼了一口气,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不错,耐力比之前强多了。”她收起目光和手指,转而笑着看着他,说道。
朱胥也是一怔,没想到阿期就这样放过她,目光中不由有了一些放松,只听她似乎还要继续说什么。
“陛下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么?”商期容拉着光熙帝的袖子,声音似乎在撒娇一样说道:“可臣妾不想生,但养一个白白胖胖的,也不错。”
说完,便观察着朱胥的反应。
朱胥的确反映了一会儿,不过最先惊叹于她竟然对刚刚的事情高高拿起,却轻轻放下,不过这似乎也是在为刚刚她说的事情做铺垫。
如此,再思量一下皇后的话,也明白过来皇后的意思:她不想生,但是可以当孩子的养母,自己自然会看在阿期的面子上好好对待这孩子。阿期选中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