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和沈时那个书呆子比!”老教授笑起来,“他做起手术来简直痴迷,年轻一辈里算是拼命的,但小沈挺独的,不是人人都像他那样。”
挺独的…盛怀夏有点走神,好像确实没有见过什么沈时的朋友,连同事也只是点头之交。他或许真的是那种天生的医生,不必太为复杂的职场关系而困扰,做一行专一行,沈时或许有点孤独,但他也是幸福的。
盛怀夏不禁想到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幸福。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什么苦,有人说上了大学好像是失去了梦想,但盛怀夏觉得自己好像本就没有梦想。也许该称作幻想,但不敢叫做执念。
一阵急促的座机电话声打断了老教授和盛怀夏的继续谈话,“普外科吗?急诊车祸腹部贯通伤,意识不清,失血严重,请马上下楼会诊,做好手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