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闭眼,尽量放松身体,脚腕又出于配合地在何筝后背交叉,姿势有点像柔术实战里的三角绞,但在床上就满满全是求欢的意味。何筝估计也是联想到了什么,抽插的频率迅速加快,胸膛也越来越低,几乎和杜夏的贴上,十来下冲刺后杜夏很明显感觉到深埋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涨动,何筝也不再撑着身子,倒在他胸上,躺倒后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就把下巴搁肩膀上。
何筝当真变回了孩子,心满意足地在杜夏耳边低语:“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何筝的深呼吸绵长又厚重,绝对是舒服爽了,杜夏却错愕又清醒,良久才发问确认:“你射了?”
他第一次的插入式性爱……就结束了?
“嗯,都给你了。”何筝这声鼻音特娇,特别满足,无欲无求到下一秒就能以这个姿势和杜夏相拥而眠。杜夏彻底傻眼,幻灭到想骂脏话。
靠!就这?就这!就算那些动辄一个小时的小视频小黄文有忽悠加工的成分在,但和两分钟不到的现实情况也不用这么割裂吧。他都没咂巴出感觉来呢,就结束了。
杜夏要重新认识何筝的牛子了。这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啊,还不如用手指自己玩来得爽呐!
杜夏没考虑过何筝是处男的可能性,以为他早泄,嘴快了一句:“你真的不行啊。”
男人怎么能被说那方面不行呢。何筝原本一脸岁月静好贤者模式,杜夏这么一吐槽,他的眉头立马一皱,还埋在里面的性器重新涨大,很快就恢复到能让杜夏咋舌的惊人形状。
“我是怕你太累。”何筝边说边直起腰身,面色严肃没有笑意,那意思是之前的都算前戏,正剧才刚刚开始。
杜夏差点笑出来,想戳穿何筝的假正经,提醒他刚刚才射过,何筝抽插的幅度突然加快,握住杜夏的膝盖防止他把腿蜷缩,大开大合地cao办起来。
杜夏只得先闭嘴,不然开口肯定会闷哼。马拉松才刚刚开始,何筝抽送的频率算不上快,但很Jing准,每一下都会撞得杜夏身子往上顶,后背和床单之间的摩擦感很明显,脑袋很快就抵上了床头。
何筝暂停,俯身去捞杜夏的脖子。杜夏以为何筝会把自己抱回原来的位置重新躺好,何筝却扶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半靠在床头,后面再垫上枕头。
这么一调整,杜夏不用特意扬起脑袋,就能看到何筝的性器在自己前xue抽送。
“嗯,嗯……”杜夏双唇紧闭不想发出呻yin,但还是没能忍住从鼻腔里泄出来的气音。他的Jing力没有何筝那么旺盛,Yinjing半勃起耷拉在丛林里,和何筝抽出又送进的硬物形成鲜明的对比。何筝确实射过一次了,浓白的Jingye混合着润滑,每一次捣鼓都会被带出,再深埋进甬道里,再抽出,粗壮红彤的性器表面水光发亮,那种光泽感更像是黏上杜夏自己分泌的水。
“太深了,涨。”这个姿势看得杜夏害羞了,不是很想继续,何筝没有回应,抓住他的手放在掰开的膝盖上,让他自己把双腿更大限度的撑开。这动作求欢的意味更明显,杜夏不乐意配合,正要把腿闭回来,何筝弯下身不给他这机会,舔舐他的ru头,另一边也被手指挑逗玩弄。
杜夏浑身都软了,化成一汪春水,都不用特意用手去摁,双腿自然而然地张开,任由何筝采撷。久而久之何筝觉得没什么挑战性,杜夏不是老想着把腿闭回来嘛,他就遂杜夏的愿,帮他把双腿并拢。
杜夏没能反应过来,不知道何筝想干什么,何筝将他并拢的小腿扛在自己一边肩膀上,再把性器送进被挤压的rouxue。
“何筝!”杜夏这次叫出了声,咿咿呀呀地乱叫,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他的tun部几乎悬空,下半身的受力点只有压在何筝肩膀上的小腿肚,他的rouxue像坐上了秋千,每一个摇摆的来回都伴随着何筝的一杆入洞。
每次,何筝都是整根抽出来,夹紧的双腿同时也在挤压rouxue里的空隙,吐出rou棒后的软rou瞬间闭合,紧致地像不曾被cao弄过。
然后下一秒,那条缝隙又被rou棒重新劈进去。那地方明明那么窄,闭合时连一滴ye体都漏不吃来,却能把何筝的rou棒整根吃下,睾丸拍打在肥厚红艳的外花瓣上。杜夏受不住了,本就平坦的小腹吸气收紧,塌憋下来后竟隐隐勾勒出性具在体内的形状,长度惊人到像是撑大了宫颈贯穿到子宫。
如果杜夏有子宫的话。
“不行,太深了,都顶到、顶到头了……”杜夏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体验,只觉得何筝每一下都撞上一层厚厚的软膜,他被戳疼了,也被碾磨到放浪,两人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逐渐盖过木板床摇晃的吱呀。何筝是体恤他的,有那么几分钟放下了一条腿置于腰侧,只架着另一条,见杜夏还是乱叫唤,就又换了姿势,躺下,让杜夏坐在自己身上。
杜夏终于能休息会儿了,静静地喘息。这个姿势让何筝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顶得更彻底,以至于他一动都不敢动,唯恐性器跟最深处的rou壁摩擦,碰撞出的过电快感能传递到全身。
然后他不自觉地抬头挺胸,后背甚至凹出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