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到无穷,郁夏已经想好了和岑荷结婚后的日常了。
不过也不能高兴的太早,很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是她的空欢喜一场。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如此长情的人,从毕业到现在,时间非但没有冲淡,反而愈来愈深。
整个晚上,因为太开心,脑子太过活跃,郁夏她没有睡着觉,她本来想在闺蜜群里分享喜悦,但一想到还没有完全确定,想了想还是等到定下来再说。
第二天,郁夏一边工作,嘴里一边哼着小曲。
刘志泽啧啧了两声:“难得啊,我们的小郁夏还会哼曲呢,不是说唱歌巨难听,会荼毒我们耳朵吗?”
“怎么,我们惹到你了?大清早的荼毒我们耳朵。”
郁夏抿着唇,不想跟刘志泽计较:“心情好。”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失而复得的感觉。
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
陶烟:“小师妹,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郁夏摇头:“先保密。”
刘志泽吐槽:“这么神神秘秘的,难不成小郁夏你中大奖了?”
“这样你就不够意思啦,中彩票了也不好好犒劳犒劳我们?”
神特么中彩票,如果让她从中彩票和岑荷两者中间选一样,她会选择岑荷。
所以,拜托把她现在以及未来中彩票的运气转移到岑荷上。
她只想和岑荷姐姐在一起。
郁夏白了一眼刘志泽:“别打扰我工作。”
下午的时候,她和陶烟有事要去律协一趟。
轻车熟路,她们来到律协找律师社会工作委员会的主任签字。
签完字之后,她们正准备离开,郁夏看到了符北律师从门口进来,旁边一个身材娇小玲珑,柳叶眉杏眼的女人挽着他。
岑荷说符北律师和他的青梅即将要结婚。
那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符律师的青梅了。
双方擦肩而过,郁夏有些后悔,她当时要是能好好查证一番,会不会有所不同。
陶烟:“小师妹,你想什么呢?”
郁夏笑笑:“没什么,对了,师姐,你上次说你喜欢上一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陶烟苦笑:“还在原地徘徊。”
郁夏想到了自己,她安慰陶烟:“勇敢一点,说不定他也喜欢你。”
她就是太胆小了。
陶烟想了想,点头:“我之前一直在暗示,接下来我就准备明示了,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
回去的路上,陶烟清了清嗓子,“最近不是都在宣传打hpv疫苗吗,要不我们也预约了去打。”
经陶烟一顿普及,郁夏也觉得打了比不打好,疫苗嘛,小时候就开始接种了,大学里还补种了乙肝疫苗。
她们预约在下周三去打,因为年龄的关系,她还可以打九价,陶烟师姐只能打四价了。
郁夏想到了岑荷,她发了一条微信过去,“姐姐,我和陶烟师姐要去接种hpv疫苗,你去吗?”
岑荷:“什么时候。”
郁夏:“下周三。”
岑荷:“那我看看能不能预约到。”
到了下周三这一天,外面飘着细雨,冷空气降临,郁夏在衬衫外面又套了一件外套。
医院里人一如既往的多,岑荷打电话给郁夏让她们先出发,她等会就过来。
在郁夏和陶烟面前已经有人在排队打针了,她们等了一会儿,岑荷就赶了过来。
岑荷站到郁夏身后,她比郁夏高出半个头,郁夏的头正好到岑荷鼻子的位置。
岑荷正好可以闻到郁夏头发上飘来的洗发水的果香味道。
前面陶烟打完,郁夏问陶烟:“师姐,疼不疼?”
陶烟:“可以忍受。”
从头顶上传来岑荷的声音,“小朋友怕疼啊,要不要姐姐给你买糖吃?”
郁夏扁了扁嘴,理直气壮道:“我才不怕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要吃糖。”
她顺着椅子坐了下来,把外套袖子使劲往上撸。
却发现根本撸不到胳膊位置。
医生说:“把外套脱了。”
郁夏嗯了一声,正想脱下外套,突然间惊觉,她今天没穿内衣。
难怪她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医生盯着她,郁夏尴尬地站了起来,“先帮她打吧,我先等等。”
她站起来转身,跟岑荷说:“姐姐,你先吧。”
岑荷挑眉看向她,带着坚定的口吻:“怎么了?”
郁夏只好附在岑荷耳边,悄悄地说道:“我今天忘记穿内衣了。”
果然是小迷糊,岑荷觉得又好笑又可爱。
她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遍郁夏。
郁夏觉得羞耻极了,她退到陶烟身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等岑荷接种完毕,她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