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晚柠走到他的旁边,小心地察看着身上的伤势,牧瑜的身体上有多处刀痕,有好几外被砍得非常的深,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司空晚柠再三的追问之下才得知牧瑜受了重伤,正在某一处休息,不能亲自的出来只能让廖辽来找司空晚柠,并将她带到他那里去。
司空晚柠走过凋零的街道,来到县令的府邸前,本来高大的木门已经被撞裂成几块碎落在地面,表面背厚厚的灰尘遮盖,屋顶的瓦片也掉落到地上,被人踩踏至碎,两颗枯萎的大树都挂着几条已经被风干的尸体,司空晚柠抬起头看着那些死去的人,正是县令的一家,就连同他的儿子也没有逃过这一次的厄运。
“牧瑜,你身上的伤势怎么会这么重?”司空晚柠沉重地问道。
司空晚柠没有想到以牧瑜这样厉害的身后都会受伤,她的心里急了走路的步伐都快了许多,一路上她催促着廖辽走快一些,廖辽被她踢了一脚哪里还能走得快?不用人扶着走就已经算是很好了。但他也知道司空晚柠心中的迫切,只能强忍着疼痛坚持不停下来,带着她一直走到了靠近南城门处的一条偏僻小巷,然后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推开一扇破烂的木门,这一道门只要人随意一脚都能够将其踢烂。
她没有再继续走进县令府的里面,转身又走了出去,径直往着自己家里的方向而去,她走到一片被大火焚烧过的痕迹,司空晚柠站立住了脚,远远的望着自己从小长大的家,她的家在火海中被烧了个干净,她再也见不到一个自己曾经熟悉的背影。
“我们不能够再留在这里,我带你离开这里吧。”司空晚柠说着就准备动手将牧瑜搬走,但被廖辽拦住。
忽然,司空晚柠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悄悄地走过来,她一个转身往着背后鬼鬼祟祟的人踢出了一脚,砰的一声正中其人。只见一个矮小的身躯被她踢出一丈远的距离重重摔落到地面上,他的嘴里喊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哎哟,我只是想过来叫你一声,谁不知被你来了一脚,我真的是够倒霉的。”廖辽哭着的脸完,心中只能认自己倒霉。
司空晚柠心中一阵刺痛,她完全没有想到牧瑜竟然会伤到这个程度,在她看来牧瑜的武功是非常的厉害,这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哇,我的姑奶奶,你看清楚,是我呀,廖辽。”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咬着牙从地上爬起。
司空晚柠见到是他时,一脸的歉意,连忙走过去扶着他,“我没有踢伤你吧?”
司空晚柠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时,廖辽便告知她,是牧瑜让他来找她的。司空晚柠心里感觉很是奇怪,明明是他们俩人约好在这里见面怎么只有廖辽过来呢。
柠努力的睁开了对方的手,然后走了进去,本来还算繁华的小镇,如今已经死气沉沉如同一个死城一般,镇上面的许多房子都已经被火烧过,黑漆漆的,整个小镇几乎已经全部被毁。
司空晚柠可不想再管那些什么宝藏的事情了,“在我看来,你们的性命比那些宝藏还重要,只要能够平凡的生活下去,宝藏要不要都没有关系。”
廖辽打破了宁静,将他们目前所遇到的困境一一向司空晚柠陈述了起来。
廖辽着急地说:“大小姐呀,我们这可不能够走呀,如果一走那宝藏很有可能会落到他们的手上了。”
牧瑜摇头回答说:“我们虽然可以不要那些宝藏,但是这里的百姓却是需要它,如果没有了这些宝藏,这地方死的人将会更加的多。”
司空晚柠才得知他们这个地方,方圆百里之内都已经被大家摧残,大军来到这里之后就开始四处抢的财富和女人,首先被抢夺的是他们所在的这座城,士兵任意抢夺可见之物,对平民百姓有随意生杀大权,只要他们一个不开心就可以拿起手中的刀将她们的头颅砍下。然而这些士兵长年累月在战争的残酷现实中争扎,他们的心态早已扭曲,几乎大部分的人都有着不同的僻好,更是变得嗜血与杀人为乐。
整座城的百姓在两个月中伤亡了一半,剩下那为数不多的人都躲藏了起来不敢露面,以至于活活饿死了许多的人。那些被捉到的壮年,全部都被赶去各个山头挖土翻找宝藏,在挖宝中途死去的人,尸体都被随意扔在山涧,任其腐烂发臭,甚至被山里的野兽吞食其身体。
俩人走进去后,瘳辽又小心翼翼地将门给关上,屋内的立马暗了许多,里面比较干净地面上也没有太多的灰尘,但家具没有一件是完整的,房间内只有一张被拼凑回来的床,牧瑜身上绑着布条,而布条上都被鲜血染红,他睁着眼睛望着走进来的俩人。
经过了半年的挖掘,几座大山被夷为平地但是仍然一无所获,正好在此时,前线传来了敌人败退的信息,将军为了能够捡一个便
司空晚柠这时才想起他们并不是为了那宝藏,而是利用那宝藏去救更多的人,她只好默默的站立着低着头没再说话。
牧瑜深情地望着她,脸上努力扬起笑容,“他很厉害,我能够从他的手上逃走已经算不错了。”
第63章 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