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席庆辽的存在,她在深山里的生活过得没有以前那样艰辛,他每天都会来给她送吃送喝。
没有交通工具,所以花瑾没办法从这山上逃走,她也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妈妈去世前,跟她经常说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一定要追求自由,总不能像她一样嫁给老实的丈夫,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花瑾也曾拜托过席庆辽,可不可以帮助她走。
他答应的很是爽快。
“不过我暂时也走不掉,等到能走的时候带你,但在这之前,你不准离开我。”
花瑾点头跟他保证。
虽然他嘴巴毒,举止看着像流氓,但对人还是很好的,起码会给她吃的。
这无聊的生活中,两人几乎成了对方的全部,她一心求自由,走出这座大山,去看外面更宽阔的世界,把席庆辽当做希望,甚至不再对他有避讳,敞开心扉的交流,即便她面对着的也是一个如饥似渴的男人。
席庆辽进到她的家里看过,与外面的水泥茅草屋完全不同,里面被刷白的墙壁贴满瓷砖的地板,布置整洁少女房,摆放着大量的粉红色娃娃。
她妈妈把她养的很好,怪不得连村长都说是金娇藏屋,根本不让她的女儿出来见人,原来是把她给当成了宝。
只是花瑾并不喜欢这些娃娃,因为太多了,她没法选择出一个喜欢的,每天面对着娃娃都在困惑。
即便衣柜里有很多的衣服,她也从来没穿过,也只因选不出可以穿什么,所以妈妈去世后,她便再也没打开过衣柜。
席庆辽随手捏起来一件公主裙,幼稚的粉色裙子,估计穿在她身上也别有一番风味,他产生出了令身体兴奋的想法。
“你是不是有选择困难症。”
“大概是吧。”
“那以后老子来帮你选衣服,保准让你每天漂漂亮亮的。”
花瑾单纯的笑,饱满的苹果肌凸起,明媚眼睛眯的清纯诱人。
六月天狂风大雨,在山里面很常见,但花瑾的家太破,没有铁板的遮挡,窗户被刮的嗡嗡作响,冷风刷刷灌入进来,即便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也难以入眠。
通常这个时候有妈妈在身边,她一个人害怕的止不住掉眼泪。
席庆辽撬开了大门,淋着一身雨水捶开了房门,浑身狼狈,刘海的发簇成一团,水珠顺着发尖流在眼窝中,顺着挺拔的鼻梁滑落。
掀开被子见她哭的缩在角落,二话不说脱了身上被水淋shi的外套和裤鞋,躺在了她的身边,力气大的把她拉入怀。
男人心脏沉稳的跳动,花瑾没想那么多,享受着他带来的温暖和安全感,哆嗦身体一直停不下发抖,他拍着她的背,用腿夹住她的身体,紧紧裹在怀里。
她是舒服了,可他就没那么爽,下半身憋屈的跟个狗一样缩在那。
直到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席庆辽才摁着她的肩膀躺平在了床上,手穿过她的上衣往头顶脱去。
花瑾半睡半醒,以为是在做梦,伸出手胡乱踢腾。
“别动!”他声音很凶,犹如野狼盯住猎物要爆发的瞬间。
半从半强,他Cao了她,与其说是一时兴起,不如说早就预谋好的捕猎,他也没想过争取她的同意,毕竟像他这种人,谁会喜欢跟他在一起。
她疼哭着醒来,躺在床上无助的悲哀,推搡他的肩膀,哽咽着泪流不止。
处子血流在了粉白色的床铺上。
木床被激烈的动作摇晃吱呀作响。
外面狂风大雨,雷电的闪息,此刻室内的野兽用尽全力的喘息,控制住她的双手,摁在头顶,攻略刺过她的身体,动作不容刻缓,耸动的胯,发出啪啪啪节奏。
他皱着眉,脸色还沉。
闪过的雷光照耀他深邃五官,炸出来凶恶的长相,锋利的眉宇和眼角,是恶魔典型的象征。
花瑾哭的肝肠寸断,随着雨声的消散,无人知晓。
床板吱吱怪异,整个都要搞垮,崩溃的进攻把粗大性器官染红成血色,花瑾这才明白,自己放了头狼进入,无言默许了他将她吃干抹净,而她获得的,只有食物。
后半夜,她裸着身子,跪在床上接纳着不属于自己身体里面的巨物,插得她一直反呕,次次求饶,毫无作用,她崩溃的把自己头撞向墙壁!
席庆辽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摁在床上,张开嘴就咬上她脖子,胯下依旧粗暴的动作,嘴里死死薅着那块rou,眼中流露狂躁的野性,套弄起舒服的鸡巴,恨不得活活把她插死!
吱呀声渐渐慢下,惨烈的哭声不知在哪一刻没有了喘息。
如同惊雷般,雨水说去就去,留下的只有满屋糜烂腥味,以及雨珠淅沥满窗的痕迹。
他们的关系成了负距离,而花瑾没能再有力气走出屋子,
他将她装扮成公主的样子,在床上试遍了衣柜中的所有衣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她也整整被他Cao到了下山。
席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