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机警的在秦兆发现之前转移了战火,全权引到了远在边境的某人身上,自己则是缩到了床边跟秦楚缨头对头磕瓜子去了。
...
“阿嚏,阿嚏”
“将军,您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要不唤军医给你看看”
小将说完这话竟然看到那个一来就发火,脾气暴躁的将军脸上带着柔软的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
谢愠在心里美美的想着,一个喷嚏是骂两个喷嚏是想,阿兆必然是想我了:“不是风寒,只是我的娘子在想我罢了”
小将怔了一下退开了,这位将军似乎来得时候说自己是王妃,现在又说他娘子想他了,莫非....?算了算了,大人物的事情,岂是他一个小兵敢想的?
谢愠把人都遣走了,自己一个人站在主帐里看着沙盘,小小一幅沙盘,却囊括了三国甚至四国,其中无数条生魂,而一场战争的开始,却是因为那寥寥几人。
若是四海升平无战事,该有多好。
离国能拿到情报无疑是有jian细的,此人在军中定有一定分量,普通士兵绝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计划,也许此人是早已埋伏下的棋子,也许是被人收买,西方将领都是从长安调入的,外来的人除了江湖军,便是他,宋秋风与温飒虞美。
虞美从小与秦兆长大,其父是大秦上任丞相,虞书在世时,一力为大秦着想,做出的事情也是利国利民,除非虞书是早就埋下的棋子,否则虞美绝无可能,但此种人才怎么会被送来大秦?
温飒乃武林盟长老,武林盟一向有制度,普通弟子十年为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十年为长老弟子,然后按照长老的缺失,考验五年后才能升为长老,如今温飒二十余岁,要说是他几岁便成了棋子送来,也不会是送到江湖上,而应该找个合理的身份,插入到大秦的文官,或者武官当中。
而宋秋风就极为可疑了,他出身未知,只知道爹娘早逝,先前又在大秦小镇呆过,先后辗转了三个门派,而这三个门派要不就是被屠了满门,要不就是有问题,他则是哪儿里有问题就出现在哪儿里,而他能被秦楚缨看中成为副首领,自然也有些过人之处,不过他与秦兆在武林盟时并未看出来,此事定有人在身后推波助澜。
尤其是几国开战之际,他夹在了军队里,似乎早就料到了会建立江湖军一般,而且他身为副首领,是拥有绝对权力,且作战部署,行军路线都能够了解到,然后将消息传送出去,自然而然情报泄露。
不仅如此,宋秋风是秦楚缨一手提拔上来的,算是他的亲卫,对他有很高的信任,不然凭借秦楚缨,绝对不会让人伤到他。
但是谢愠想到了当初在青楼里,宋秋风说过的话,升起了一个诡异的念头,不会真有人运气这么差吧?
谢愠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将宋秋风列为了可疑人物,但是究竟如何他也不清楚,此事不容声张,不然错怪了人不好收场,西方那几个将领也不是没有可疑,他们常年驻扎西方,这边油水少,虽然朝堂年年给饷银军资,但若是离国给出了丰厚的回报,他们叛变也不是没可能的。
...
长安城
自打秦楚缨回来后,便好吃好喝的被秦兆还有行风安置到了床上,并在他床两侧各自放了张桌子,秦楚缨就在床上看奏折,他们二人辅佐他们处理政务,有什么大事三人就凑着脑袋一起讨论,绝不给秦楚缨放松的机会。
对此秦兆的说法是:“大秦百废待兴,至于为什么百废待兴,都是因为你,前段时间你断断续续跑了半年,我身为一个王爷没有谋朝篡位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这次回来就好好跟你的奏折“亲近亲近”吧,别扒着行风不放了。人家晚上陪着你,白天还要替你做事已经够累了。”
而行风则是更绝,直接站在秦楚缨床边把奏折给他甩了一床,目露嘲讽的看着他:
“楚缨,我不用给你把脉,看你日益见肥的脸就知道你已经没事了,没事就下床走两步,看看奏折,再赖床上我就给你下毒,让你这辈子都在床上。”
被“逼宫”的秦楚缨只能缩在被窝里灰溜溜的看奏折,对着他的“左膀右臂”说的谋逆之言屁都不敢放。
“王上,王爷,行相”
暗卫无声落地:“方才有人传信...”。
暗卫心虚的看了一眼秦兆:“说是不让王爷听...”
“什么?”
秦楚缨大手一挥,彰显了帝王姿态:“那你便写在纸上给我们看。”
暗卫:王上不愧是王上!
“西方需要军需,江南粮仓遣送,此事秘密进行,西北混入jian细”
什么?!
三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此次派出去的人都是亲信,若是这些人都出了jian细,西方边境岂不是像走钢丝一样,命悬一线?
秦兆目露严肃:“我轻功好,还是我去最为妥善。”
“这...”
秦兆嘬了下嘴:“不然谁去合适?行风?清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