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让我也一起女装?”
“要死一起死。”
“你穿裙子太丑。”杨池鱼一撩自然的大波浪,露出嘲讽的笑容,卷曲的假睫毛都是嚣张的模样,“说到底还是你一个人阵亡。”
客人掩住嘴唇,哈哈地笑,和杨池鱼一起损周繁,“主人,您真的不合适,或许我该退钱换人,我看Master Young就很合适。”
周繁把要掉下去的沉甸甸的义ru往上托了托:“Lily,不许花心,在Young面前,给我留点威信。”
“好的,主人。”
周繁凑近杨池鱼,压低声音问:“你平时就很刻薄,今天怎么意外的更加难搞?”
“呵。”
“说嘛,满足一下我该死的好奇心。”
“死老头终于忍不住把小三和孩子领进家门,他们三个人阖家欢乐。我那后妈把我亲妈的牌位扔到门外,都是做给我看的,你以为我过来陪你是为了什么?”杨池鱼低笑,“再不跟着你疯一把,我怕我真疯了。”
“哦,又是杨老头的幺蛾子,早知道我不问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像我都不知道我爸妈还活着没有。”周繁猛拍杨池鱼的肩膀,“出来玩不扫兴,你看看这酒吧里有没有你喜欢的?我男女通杀,帮你勾过来。”
杨池鱼笑着白他一眼:“我需要你帮?”
这一晚,杨池鱼本不打算和人春风一度,兴致缺缺地看着傻叉周繁和他的女装系客人互相调情。快到结束的时候,来了两个男人。
杨池鱼一行人是奇葩三人组,这两个男人就是搞笑二人组。
年长的那个头发不多,脸上泛着油光,大金链在脖颈间晃荡,高调地抖着腿,把玩着脖子上两根手指粗细的链条。
他带着一个个头高挑的年轻人,年轻人全身都很白,只有脸上抹了油彩,像是刚从京戏片场下来,没来得及卸妆。
他的身材骨骼却是绝佳,杨池鱼看着那对比自己更翘的屁股,起了一丝可耻的妒忌。
夜莺提供不合法的有偿性服务,金链中年人入座即点人,高调地说要给年轻人开个荤,扳正他的取向,大学毕业后好早早结婚生子。
听说年轻人是同性恋,还想过来尝女人,周繁路见不平,自告奋勇,用女性的姿态去cao了那个“脸谱”,早早浇灭他骗婚的图谋。
奴隶笑他就是想尝鲜,周繁也不否认,杨池鱼低叹一声:“你也不怕这身把人吓死。”
周繁推了一把他,示意三人中最像女人的杨池鱼出马。
“我去,有什么好处?”
“你去cao他一顿,我以后再也不提推荐你进艾克哈特。”
“成交。”杨池鱼一打响指,贝母白的甲油在酒吧霓虹灯下闪着幽光,“就这么说定了。”
*
大金链看到杨池鱼,面露一丝痴迷,依依不舍地把带来的小子交给了他。
杨池鱼也得以看清那条金链是假的。
他没有来得及细想,被年轻人饱满挺翘的tun部晃了眼睛,脸上奇异的油彩和沾了土的破洞牛仔裤也没能遮住身体曲线的吸引力。
年轻人跟在杨池鱼身后上楼,就像一条安分的尾巴,二人入了包间,他开始发抖,变成了一条不听话的鱼摆摆。
杨池鱼问他怎么了,年轻人回答,姐姐,是不是空调坏了,有点冷。
杨池鱼本不愿意穿女装过来,被叫姐姐也很好笑,按住年轻人的头,要把他拖进卫生间洗一遍,重点是洗脸。
“可以不洗脸做吗?”年轻人低声说,“我不想让人看清我长什么样。”
“不可以。”
“可我付了钱。”年轻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要是觉得我的脸搞笑,可以把头蒙起来。”
杨池鱼一挑眉,这小东西把他当成出来卖的,倒也很贴心。
他接受这个设定,要让他看看,他掏出来比他大,让对方知道社会险恶,人外有人。
年轻人掏出来却比他大,赤红色的阳具像一条蛰伏的深渊红龙,随时准备喷出火焰,还未勃起的形态就可见一斑。
杨池鱼脑子里的中二比喻句冒了出来,陷入了沉默:“……”
失策,打脸了。
望着这么一根东西,他改了主意,想先尝尝味道。
充满技巧的手交下,却没有勃起的迹象。
“你阳痿?”
“我紧张……而且你,你是女的,我不行的……”年轻人扭着屁股要逃,“要不算了吧,我本来就不愿意,被强带过来的,姐姐你让我走,钱照付给你。”
诸如此类的鬼话,杨池鱼听多了。什么不喜欢女人,被人逼得硬要上床、硬要生孩子、硬要结婚,丝毫没有担当。他在心理上割裂开来,半数是对年轻人的唾弃,还有一半是对年轻rou体的占有欲。
他含住一颗蓝色小药丸,嘴对嘴给年轻人哺了过去。
对方紧张地问:“是毒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