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了要支持她保护她,怎么能给她压力?如果连几年都坚持不了,那共度余生岂不是空口说白话?
席商沉对待婚姻也不是快餐似的心态,他从没想过和谁结婚,栾然是唯一一个,可他忽略了栾然的想法,栾然比他清醒,比他想的多,是他考虑不周,肯定吓到了她。
席商沉要做一件事首先会非常相信自己,如果连自己都不信任,那绝对不可能成功,所以他信任他们之间的感情,相信他有能力和她从最初走到最后,这只是时间的问题,他会用旁人想象不到的耐心与虔诚,一步步把他可爱的栾小姐,叼回他的领地。
绅士是有耐心的狼。
好。席商沉深沉地望住她,大掌捧着她的小脑袋,手指在她后颈温柔地摩挲,低哑的嗓音承诺道:我愿意等你准备好,你想要多久的时间都没关系,你想什么时候嫁给我都可以,这个决定权在你,反正席夫人的位置,非栾小姐莫属。
栾然不曾拥有过的,似乎在他这里都得到了。
她有着莫大的安全感,眸中流光溢彩,重重地贴上席商沉的薄唇,尝试着该怎样吻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描绘他唇的形状。
关于性爱,他们都还很生涩,正因如此才格外动人,对方就是自己最好的老师,探索着情爱的美妙,欲望并不是越老道越诱人,有时候朦胧才是犯罪的根本,至少现在的栾然是,她学着接吻的那个神情,那样专注,那样纯粹又满是色欲,就已经将席商沉诱死了。
他的冲动让他很想掠夺,可他又实在想看他家栾小姐陷入欲海,为之动情的模样,一切都成了慢动作,两人的唇胶着缠绵,缓慢且汹涌,青涩而着迷。
席商沉抱起栾然,大步走到露天的阳台上,那里有摆放的桌椅,供人闲暇时休息,他抱着栾然坐到躺椅上,黄昏的日光不晒,洒满了阳台,向西而落,他需要更亮一点,借着光好好的欣赏她,看她娇红的脸颊有多可口。
嗯栾然呻yin一声,被他吸咬唇瓣,水眸瞅着他,含糊道:席商沉,唔你好像说要出去吃饭
那是为了跟她正式求婚,现在婚期推迟,他这个未婚夫又转不了正了,还不准他先收点利息?
席商沉怎么亲都亲不够她,手掌在她背后找着拉链,衣裙被他拉开,他Jing虫上脑道:计划有变,栾小姐若是不嫌弃,可以吃我
他这样说那栾然可不客气了,尖尖的贝齿啃着他的唇瓣,似痛又舒,沉浸在这种极妙的感觉里,他的呼吸变得困难,搂着她的大掌爱抚她的背脊,脱着她的裙子,很快就衣衫半褪了,在阳光下,她的肌肤雪白耀眼。
这里是阳台,虽然楼层够高,但被别人看到的几率不是没有。
席商沉不敢将她完全扒干净,黑色的连衣裙还穿了一部分在栾然身上,但胸前的风光袒露无余,白白圆圆的大nai子正对着他,只剩下一层胸衣包裹着美ru,他的手伸进了小nai罩里,把她那对nai儿捧了出来,小nai头最敏感,让风一吹就不由自主地挺立了,雪ru红果,那么好看的风景,必须好好观赏。
怕不怕?嗯?席商沉很注重栾然对性爱的感受。
在光线强的地方做这种事会使人羞耻,可栾然更多的是刺激,大概是天性,骨子里就是个大胆欲女,渴望打破不被允许的常规,越是不能做的地方,不能做的事,她就越觉得亢奋,小saoxue也马上就shi了,shi哒哒的贴着内裤,怪不舒服的。
栾然在他腿上扭动,小屁股蹭着他正在硬起的大鸡巴,大nai子会因为她的动作而跳动,很风sao色情的样子,她骄傲地扬起小下巴,把席商沉往后一推,气势十足道:说了给我吃,躺好,乖乖的不许动。
以她的性子,在性事上怎么能只做弱势,栾然也想拿到主动权,她也想看看席商沉躺在她身下喘息的样子,怎么说也得把席商沉绑她的这个仇给报了。
她眉宇间散发出的傲气与娇劲儿是旁人所没有的,席商沉入迷了,他喜欢这样的栾然,这才是真正的栾然,他躺下去,看着她趴到他的身体上,柔软的朱唇贴到他颈部,那里有他的血管,脉搏随她的亲吻而跳,为她流淌的鲜血正在沸腾。
今天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乱动哦栾然呵着气,在他的耳边印上一个吻,卷着他的耳垂小声道。
好
席商沉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说是要向她讨利息,来弥补他求婚被拒,可到最后,他还是甘之如饴的做了裙下臣,她一句话,一个眼神他都觉得动人心魄,又怎么说出拒绝,那太难了。
栾然娇娇地笑了,舌尖舔到他喉结上,牙齿轻轻地咬他皮肤,听着他逐渐凌乱的喘息,她由衷的感到喜悦,那是一种不可言说的欢愉感,来自心理上,从喉结舔舐到他的下颚,这是她认为席商沉最性感的部位,线条流畅又凌厉,他因舒爽而微微抬起头,那个弧度最完美,英俊的脸庞高贵如云端,又好似跌进深渊。
呃嘶
席商沉不停地吸气,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