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有些不甘,嗔怪李伟杰竟然无动于衷。
于是,她便心里恨恨地想要刺激李伟杰那样说道:“可是她的动作太粗暴,把我的ru房捏得很疼,她又问一些羞辱我的问题。我不由又是委屈又是伤心,但奇怪的是我心里明明很讨厌她,甚至是恨她,可身体却跟思想相反,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很强烈,强烈得违逆了正确的思想。渐渐的,我的心理变了,变得享受他对我的羞辱,感到很舒服、很爽。”
听到这里,李伟杰指上的动作又变了,他把指甲尖顶在王瑶的ru头正中心,一点点地,慢慢地向下压,压到极限指头突然一甩,指甲尖就重重地划过她敏感娇嫩的ru头,飞了出去,而那可怜的ru头则像个不倒翁那样在ru峰上不住颤颤地摆动着。
只那么一下,王瑶就感觉她要疯了,ru头上传来一阵激痛,激痛过后又感觉一股极其强烈的刺激向她袭来,刺激得她感觉就像被电流打过,心窍仿佛都被击穿了,魂灵仿佛也被那刺激打得散出体外。
他终于受不了了,他来报复我了,我就说他不会无动于衷的,他这样的的反应才是心里有人家嘛!
王瑶心里升起胜利般的甜蜜感,但她忍着李伟杰手指带给她的、在她体内不住奔腾的快感,一边“啊啊”地呻yin叫唤,一边断断续续地坚持把话说完。
“于是我就不受控制地发sao,心中痒痒的,好像有老鼠在挠,发sao发到竟然想要成为她的女奴那样来服侍她,让她爽,让她舒服,还想要被她强暴,被她当成玩具那样玩弄。也许就是这个心理,后来她那么猛地在我嘴里摩,把我搞得都窒息了,我竟然还能到达高chao,而且还是从没有体验过的、无比强烈的高chao。在我昏过去的刹那,我真的认为我要死了,但我就要那种高chao,死就死了。”
在王瑶说话的区间,李伟杰的手指不断动着,力度时轻时重,划在她敏感的ru头中心点上。王瑶的娇躯被那指甲尖划得时而变成一个不停荡来荡去的秋千,时而变成一条缺氧濒死在地上不住翻滚的鱼儿,时而又变成一波波不住动荡的波浪。
在她艰难地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王瑶终于坚持不住了,那狂烈的刺激,畅爽的快感,还有在她心里团团翻滚的臣服顺从感使她不住蠕动着小嘴,吐着浪yIn词语,开口求饶道:“李哥,李哥,饶了我吧,太刺激了,人家知道错了,人家以后再也不对别人发sao了,人家以后只sao给你看,你最棒了,最会玩女人了,人家只做你的小奴隶,做你的小佣人,听你的话,让你天天Cao……”
“啊啊……李哥,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李哥,真爽,人家又要到高chao了,啊啊……啊啊……李哥,哥啊,人家喜欢被你弄到高chao,啊啊……啊啊……你比他厉害多了,啊啊……只是用手指就能让人家这么舒服,啊啊……李哥,要到了,要到了,就差一下,用力,再用力划一下,啊啊……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真爽啊……”
王瑶觉得ru头突然一痛一紧,那是李伟杰在她ru头上重重捏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令她神魂颤抖的搓捏摩挲。
在咝咝吐着凉气的激痛下,霎那间,一股无比强烈、直若使人灵魂出窍的快感从小xue深处迅猛腾起,王瑶一下子全身变得僵直起来,然后娇躯便如打摆子般开始剧烈颤抖,她的脸颊泛着桃红,双眸朦胧迷乱,红肿的樱唇不住开合,从里不断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娇喘。
这小sao货又到高chao了,李伟杰拿眼睛向下瞧,一只ru房丰满白腻,另一只大半部分被自己的手掌覆盖着,露出的部分被揉捏得呈现一片粉红。两只美ru上,两颗ru头都是挺直翘立着,现出娇艳的红色,而右边的被自己手指弄了很久的那颗,看起来肿胀得要比左边那颗大上许多,颜色也要鲜艳得多。
李伟杰看到随着剧烈的喘息,王瑶那被汗水染得白亮的ru沟一会儿变得深邃,一会儿又变得扁平,两只美ru都在剧烈起伏跳动着,只凭手掌都要被那坚实、极有弹性的ru房荡得甩开了,可见她的高chao有多强烈。
只是摸摸ru头就能到达高chao,这小sao货的身体可真是太敏感了,刚才爽时还叫着向我道歉,说以后只对我sao,说我比紫竹铃厉害,还说要做我的女奴什么的,我还没说她就知道我想要什么,没人教就懂得怎样说到男人的心里面,她可真不是一般的善解人意啊!还真有做公关的潜质……
李伟杰在心中感叹着,手指又开始捏住王瑶的ru头,然后缓缓揪起,一边刺激她,一边故意问道:“小sao货,这么快又到了,怎么样?还是哥玩得你爽吧!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心里话吗?真的听我的话,无论我叫你做啥你都做?真的想成为我的小奴隶,让我天天Cao?”
“啊啊……李哥,啊啊……不,不要,啊啊……我受不了,李哥,别,别在捏了,太,啊啊……太刺激了,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啊啊……你的话人家一定会听的,人家,不,啊啊……不已经是你的小奴隶了吗?人家愿意天天让你Cao,啊啊……”
王瑶被刺激得一阵激灵,忙不迭地开口向李伟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