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时在高高的顶楼里呆了整整三天。
时而被绑在椅子上,软垫上,时而悬在半空里,前后小xue肿胀热痛,再被塞入东西时又会酥麻难耐。
眼眶里充满了shi润的水汽,声音浑浊黏腻,被刺激的厉害了,又会喑哑的哭起来。
徐晚时变成了情欲中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睁开眼睛是sao动想要,闭上眼睛是酥麻震颤,欲望的空洞浩瀚如海,她在其中漂泊。
海面时而掀起大浪,起伏不定。
越是这样,越渴望贴近远方的灯塔。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身上着了火,眼眸中仅剩下一个人,恨不得全身嵌入到男人的身体里,骨血里,挣脱不出,融为一体。
终于分开时,徐晚时身体僵直,浑身大汗淋漓,下体两处小xue口微微收缩,挤出腥浓的白色ye体,下半身一片泥泞。
她恍惚又失神的盯着房间的屋顶,又扫向落地窗外掠枝而过的几只燕子。
燕子飞的极低,低空被泼了墨色,密云缭绕,遮天蔽日,看那样子,竟是要下雨。
楼下拍摄取景地,今日来了一个剧组。堵在门口,人群熙熙攘攘,闷热异常,有位小助理跟在明星身边,踮起脚尖,努力给明星撑起一把伞。
裹挟着shi润水汽的手指捏过她的下颌。
对上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
“你不专心,在想什么?”
徐晚时浑身酸痛,早已经被抽去了力气,被男人抱起时软泞泞的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开口说话,喑而哑,“主人,我想起来曾经在您房间里看到的一个故事。”
陈清焰低头,二人目光胶着在一起,“说说看。”
“有一个人,他总是丢伞,经常淋雨,夏日暴雨,秋日细雨,总是会浇的他浑身shi透,冷的哆嗦。”
“回家之后还会被妻子抱怨,给他的伞永远不知道打。”
“后来才发现,他回家的路上,总是会路过一个留守儿童学校,每次下雨,总会有孩子没有伞,所以总会他总会把自己的伞拿给小孩。”
“您说,总会有人淋雨。”
陈清焰眸光微闪,将人抱进了旁边的小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涓涓细流自上而下,将她的头发打的乌黑shi透。
徐晚时用手拨了一把脸上的水,“那个无聊的故事我都在您房间看完了。”
“其实那个人他小时候也是留守儿童,没人能接,总是淋雨,晚上回家发烧。”
“可能正因为知道淋雨生病的滋味,才会给别人撑伞。”
“主人,您说谎。”
她睁着迷蒙的眼睛,又环上男人的腰围,用手指着迷的摩挲劲挺的肌rou线条,靠在男人的胸膛里肆意磨蹭。
“真如您说的这样,当初就应该对我见死不救,可能也不会……”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后脑骤然被扣住,她抬头,神色迷蒙,男人灼热的气息覆上来,压上她唇瓣。
徐晚时唔咛一声,下意识被侵入的舌头撬开牙关,舌头闪躲,追逐,纠缠,再分离,她细细的喘息,忍不住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踮起脚尖,伸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
不知是谁率先拉开距离,两唇分离,一根银丝自连着两个人的唇角,徐晚时眼里再无别物,完全陷入到男人眼底去,忽而喉咙一动,然后又靠入男人的胸膛。
“清焰哥哥……”
“如果当初,我没有主动找你,或许今天我们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陈清焰低头,揽紧靠在他怀中喃喃自语的人,用手轻轻拨弄她shi润的头发,凑到她耳边,“不会。”
徐晚时不明白,抬起头,眼眸里藏着shi润的水汽和晶莹的亮色,“为什么?”
陈清焰凝视着那双shi润明亮的眸子,忽而抬起她的下颌,“因为……”
他从很久之前,就知道这个灵巧漂亮的小姑娘会来找他。
会像一个祭品,献上自己的身体与灵魂。
所以一直在等。
直到某个Yin天,小姑娘怯懦又孤勇的央求他,“只要护到成年……不,16岁,16岁就可以,之后,我自愿做你身边人,干什么都可以。”
陈清焰停顿片刻,贴住她柔软的唇角,沉哑道,“没有人能改变过去。”
今天是最后一天。
再快的拍摄周期,也需要一周左右,因为需要不断地调整角度,校正姿势。
鉴于陈清焰身份的特殊性,陈清郁给二人开了天窗,不求Jing益,不求姿势优美表情魅惑,但求自己乱来的弟弟能听听作为姐姐的建议,用用花样。
结果是喜人的。
真实的欲望比虚假的表演更加动人。
徐晚时每一分表情,纠结的,眸中含水的,高chao时灌满欲望的,在陈清郁的眼中,都自动变成了一幕幕名画,在她脑海中不断分解与拼凑。
两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