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服用这种毒已经够令人担心的了,如今还不对医生报告自己的病情,对身体的恢复可没有好处哦。”
蝴蝶香奈惠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转眸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与平日不太一样:“你受伤的事情不死川君已经知道了,前天回信说他的刀出了些问题,所以也要回总部一趟,到时候不如还是让他来照顾太宰先生吧。上一次他应该将您照顾得很好吧,我记得您可是很快就恢复健康了?”
太宰治眼皮一跳。
回想起那连续喝粥、药又没处倒的日子,他讨饶般举起了手:“好吧好吧,蝴蝶医生,我好好回答,请不要用刑。”
蝴蝶香奈惠忍俊不禁:“请患者太宰治将目前的感受如实道来。”
太宰治放下手,颇为认真地思考了半晌,道:“我还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饿——”
他戳了戳胃,又指着右手上的输ye针:“还有这个,很疼,能拔了吗?”
虽然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但蝴蝶香奈惠仍是认真地听进去了,并且耐心道:“不行,太宰先生的体质太弱了,以防感染,必须要用些药才行。”
虽然这么说着,她还是将滴速调慢了一些,希望对方的疼痛能有些缓解。
做完这些,她道:“饭一会儿送过来,太宰先生先等一等,可以再休息一下,请不要乱跑。”
太宰治点头如捣蒜,分外乖巧地应承下来。
蝴蝶香奈惠又叮嘱了两句,便从屋内离开了。
等外面走路的声音渐弱,太宰治瞬间打破伪装出来的乖巧,将输ye针拔掉,也不顾从手背的针眼里流出来的血,扒着窗户见外面没人,拿了外套便直接翻了出去。
他要找人来问话,可不能在蝶屋进行。
这么想着,太宰治便一路向自己的府邸走去。
不过他这“叛逃”还没进行多久,迎面便遇上了个人,说起来,还是个熟人——
那额头上闪闪发光的钻石发带真的再熟悉不过了。
对方一见他,脚步一顿,有些诧异地颔首:“太宰先生。”
“啊,宇髄君。”太宰治的手放在外套兜里,神色如常地和对方打招呼,“真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今日也在总部。”
宇髄天元点了点头:“我的弹药用光了,就来总部申请一些工资,好去补充弹药,不过到这里的时候才发现,今天好像是鬼杀队发放薪资的日子。”
“诶?!真的吗!”太宰治脸上掩饰不住地羡慕,“虽然柱这个职位万般不好,但无限工资这件事确实好得令人无话可说……”
如果他也那么有钱,答应和他殉情的小姐就会出现了吧?
这么想来……嗯……他要不要也申请个柱当当?
不过太宰治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忙将这种羡慕收敛起来,神色正经地道:“说起来,之前听说你成为柱的时候,我都没来及去道贺。”
“不,这和太宰先生的战斗成果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他神色认真又恭敬地道,“这些日子在鬼杀队听说了一些有关太宰先生的事,知道太宰先生在这段时间其实解决了很多上弦,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太宰先生不介意的话,不如来我家坐坐?”
他看了看天色,而后面色平静地伸出三个指头:“快到中午了,我的三个老婆应该已经做好饭了,太宰先生不如和我还有我的三个老婆一起吃顿饭怎么样?我的老婆们也很欢迎您的。”
太宰治:“……”
够了,不要再说老婆这两个字了,有老婆了不起吗?
他冷漠地拒绝:“不了,我还有事,再见。”
说完,不等宇髄天元再出声挽留,便如一抹幽魂飘走了。
直到飘到自己府邸里、看见桌上放着的薪资的时候,太宰治的心情才稍稍好了那么一些。
他坐在榻榻米上,撕下来一页白纸,深呼吸两次,做好充分心理准备后,太宰治猛地喊道:
“出来吧!蛞蝓中也!”
这次的白纸炸得很快,而比白纸散落得的速度更快的是一记踢击,直奔太宰治脑袋而来!
他快速向旁边翻滚闪避,抬头时便见戴着帽子的青年一脸不善:“在我任务途中突然找我,我杀了你噢,该死的青花鱼。”
太宰治从榻榻米上站起身,视线顿时从仰视变为俯视,他看着对方那一顶品味依旧奇差的帽子,微微一笑。
中也还是这么矮,吾心甚悦!
作者有话要说:哒宰心情不好→设计让中也心情不好→哒宰心情好了→中也怒而打宰→哒宰心情不好→设计……
(无·限·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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