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伏了一只不安生的小动物,有点莽撞的调皮,带着焦灼的渴意。
她一低头,就瞧得见这人乌黑的发旋,在那儿轻轻地动。
舒予白穿的T恤很宽松,领口大敞,白滑的肩露了出来,一头乌发有些凌乱,乍一看,有种随意慵懒的勾人气质。
她勾着南雪的腰紧了紧,轻轻喘。
急促、轻盈,似乎压抑着什么。
温热的喘息,洒在南雪耳畔。
“姐姐…”
“嗯?”
南雪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在喘了。”
舒予白脸颊一热,问:“有么?”
“有啊。”
“……”
“很好听。”南雪细白指尖撩起舒予白耳畔长发,凑近了说:“我好想录下来。”
舒予白脸颊发烫,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南雪说起这些话似乎是信口拈来,也不害羞,很轻易地就叫她丢盔卸甲,只想逃。
“你再喘一下好不好?”
南雪凑近吻她。
“别说了……”
舒予白捂住脸。
南雪直起身子,瓷白的脸颊上泛起烟一般的绯色,白皙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笼着,看着她的眼睛问:“有感觉,是不是?”
“是。”
女人仰起脖颈儿,喉咙滑动一下。
“那我继续。”
壁灯暖暖的光洒下来。
女孩儿乌黑的眼眸含着水,shi润、唇瓣上有点水光,她舌尖伸出来,舔去。
舒予白没答,闭着眼睛,纤长优雅的睫毛轻轻颤抖。
……
“不要…停,停下。”
手腕被捏住,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南雪有些不安地瞧着她,意犹未尽的,却又怕自己是不是哪儿不对,让她觉得不舒服了,只好乖乖停下,不再动。
舒予白脸颊上布满红晕,眼尾含着点说不出的风情,像是推拒,却又有点初次的青涩感。
“怎么了?”
南雪耳垂一片红热。
“今天不要了。”
好一会儿,舒予白才说。
“……”
“太快了。”
女人轻轻推了下她:“不,我还没…准备好。”
“不继续了?”
“嗯。”
舒予白点点头,缩回被子里,还翻了个身背对着南雪。
南雪瞧着她在被子里的身影,微微一怔,登时手足无措起来。她是不是哪做的不够好?为什么舒予白翻过身就不理她了,这样突然冷淡下来,总不能是因为困吧。
南雪身形微滞,她探过去,看了会儿舒予白的侧脸,灯光的雾影下,女人已经闭上眼睛了。
她伸手,关灯。
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地面上有一片苍白冰凉的月影,轻轻地晃动,静谧平和。
南雪挨近了环着她的腰,像在缓慢地试探什么。发觉睡着的人并未推拒,她这才放心下来,贴着她的背,闭上眼睛。
舒予白并未睡着。
柔软的T恤下摆已经在被窝里滑到腰上了,她两条腿光裸着,片刻,脚趾轻轻蜷缩,大腿感觉到同样柔软光滑的触感,微微有些凉。
是南雪挨近了。
“是不是不舒服?”
南雪有点沮丧,轻轻问她:“姐姐,我不太会……”
“是有点不舒服。”
舒予白在被子里动了动腿。
腿心一片冰凉粘shi。
方才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小鱼撞击荷叶似的,一下一下。
她经受不起,颤抖个不停,下意识就推开了南雪。
“那下一次再继续,好不好?”
南雪呢喃着问:“姐姐,你说了教我的。”
“不好。”
舒予白冷酷无情地摇摇头:“我不想要了,以后也不要。”
“为什么?”
南雪备受打击,心想,她有这么差劲么?
这种事情,一般人不都是很享受?看那些书里、或是电影里,描述的都是如何如何美好,感觉像酒,让人上瘾,可为什么舒予白这么避之不及?
是她的原因么。
南雪在月光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指尖有一点chaoshi,未干。
“你骗人。”
南雪又环了过去,远处,窗户缝儿里有风,窗帘被一下一下地吹起,浪花一样浮动。
她凑近舒予白耳边,轻声说:“姐姐,你明明有反应,喏。”
她把手指递到舒予白眼前,又让她闻。
“隔着内裤碰,都shi透了。”
舒予白一怔,耳垂滚烫一片。
南雪继续道:“是因为太敏感了么?受不了,所以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