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到了病床上,季杜让她张开腿,低头看着她双腿之间。
被Cao红了,抹点药。
自己在这待着别乱动,他们很快就上来了,我去拿药膏,听到没?
他眼神严肃极了,云苏苏点着头乖巧的说知道。
这间病房在许辛的病房对面,私人病房的窗户钥匙都在他们手里,锁死后根本打不开,病房门也反锁上了,她还光裸着身子,什么都没穿,只能拿着一旁的外套披上羞耻心,蜷缩着双腿。
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垂下了头。
季杜去拿药上楼,路过一间私人病房,敏感的察觉到一些视线。
他转头看过去,病房门紧关着,只有一个猫眼能看到。
皱起了眉,目光深意的往里看,在门口驻足了一小会儿,一只手插进上衣牛仔外套中,奇怪的与猫眼凝视着。
感觉不会有错,里面的确有视线。
这里是骨科室,或许只是里面的人往外看了一眼而已。
他自嘲的笑着自己太多疑,回过头往前走去。
屋内,男人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一只手随性地插进白色西装裤口袋中,另一只手中则攥着一个项圈的链子。
链子另一头,是跪在地上的人,全身裸着贴近地面,工整的跪姿下跪着,额头紧贴手背。
商程音嘴角轻笑,一双很单薄的眼皮,看人却透漏着Yin气,眼尾轻眯能看到些不明显的皱纹。
能在这里碰到他们,也是挺巧。
转过身来,见她工整的姿势没有变化,朝他下跪磕头的服从,再度露出满意的目光。
他攥着链子走去了沙发前坐下,姿势慵懒的往后靠着。
医生说,你这脚是不可能好了,打上石膏不过是让它死的完美点,看起来像正常一样,以后连走路也不用了,就这么跪着吧。
听主人的。
她话中的不参杂任何情绪,平静的不像是她求饶那会儿,与之对比简直可笑。
爬过来!
冷斥着命令,她迅速的抬起头,双手撑着,膝盖挪动朝他爬去,屁股摇摆在空中,另一半tun部上有些明显的烧痕,伤疤还没好,商奴两个字格外明显。
她停在他的面前低下头。
抬头。
她服从,脸上没丝毫表情,绝望也消失了,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光亮,像是没有高光的油画。
商程音掐着她的下巴,力气很大,疼痛也不吭一声。
你这次敢跑的后果,一只脚也就一笔勾销了,再有下次,你说改断哪一个?
不会有下次了。
可庾嗓子哽咽了一下,他眯着眼睛笑了,眼角的皱纹加深,这个男人本性那么可怕,怎么容纳的下眼中的一点灰尘和杂物。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抬起手往她脸上挥上一个巴掌,闭上眼睛挨住,清脆的一声后,脸颊泛红,抿着嘴巴,她的声音再度沙哑起来。
谢谢主人。
你看起来好像很委屈?
没有,可奴感谢主人。
感谢我什么?
感谢主人赐予可奴新生命,可奴一辈子对您不离不弃。
这句话是他两年前教她的,早就听腻了,掐住她的脸往中间狠狠凹陷进去。
可是很可惜啊!你还是想从我身边跑走,什么不离不弃?竟然一句承诺你也做不到。
可奴不会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原谅。
她弯腰磕头,却被他一把抓起头发,眼泪从眼角往下不停的落,头皮扯痛了发根,眼睛被迫往上拉扯。
商程音打量着她的脸,长相也平凡,身子也是,脸上没多少的rou,除了干净点,放到人群里还真一眼看不出你,怎么就偏偏选上了你?
要不是当初看你可怜,说不定现在早就饿死街头了,不识抬举的东西,断了你一只脚就是给你脸了,再有下次,一只手,懂吗?
她眼泪哗啦的往下掉,拼命点头,懂了,可奴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跪那,把头低下去哭!
呜可奴,不哭了。
她硬生生的憋住,工整的跪姿下,将额头重新贴到手背上,臣服在他脚旁。
她就这么跪了一个下午,直到腿麻也不敢放松,硬生生的忍着,再疼也不能动。
商程音坐在沙发上办公,注意力很集中,投入起来甚至根本忘了身旁还有她,窗外落寞的阳光逐渐下山,光线从没开灯的病房中暗了下来。
同样的还有另一间病房中,持续三个小时的性爱,让她没力气的人人摆弄,云苏苏瘫软在他们四个人中间,难受无力的捂住肚子,张着小嘴气喘吁吁的呼吸。
疲倦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谭岚最后将Jingye射了进去,肚子已经跟怀孕三个月一样大了,Jingye堵满。
抓起她的头发,把刚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