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复健期第一个委托回来的晏霜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放风过后应有的满足和轻松,他把麦lun从书桌前拉起来,拽着他快步走回卧室,一点多余的视线都没分给桌子上那些有些旧并且相当少见的手写笔记。
“温瀚丢给我的小鬼是个傻逼,”把上衣脱下来甩到凳子上,愤愤道:“我说不干了他还拿强制休假威胁我,Cao!”
“嗯”麦lun发出一个单音,似乎没注意到晏霜在说什么,不过后者也不生气。
麦lun的性格离外向有十万八千里,晏霜自己又不擅长察言观色,于是很多时候都分不清他是没想好该怎么反应还是没反应过来,次数多了之后就很心大地不去管了,反正他也不是少一点注意力就会死掉的娇滴滴。
不指望麦lun立刻给出反应的晏霜继续自说自话:“那种玩意儿随便找个有退休养老计划的带两年就好了,非得塞给我,要不是熟人的儿子我今天就揍他了,温瀚脑子有毛病吧”
心事重重的药剂师忽然说:“那我给他下毒?”
晏霜喋喋不休的抱怨戛然而止,他表情古怪地看着麦lun,谨慎地问:“呃,再说一遍你要给谁下毒??”
回过神来的麦lun:“那个新人?”
松了口气,摇头:“谢了但是不用,下次任务那崽子再跟我逼逼我就打他一顿。”
把脑子里的思绪暂时压下去后麦lun才注意到晏霜已经开始脱裤子了,他的四肢自发地动起来,走近晏霜,然后被他搂着脖子一起倒到床上去。
药剂师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一边慢慢地用嘴唇代替手指触摸晏霜的身体,他没有刻意去制造任何痕迹或取悦敏感带,但晏霜的火气却被一个接一个的轻柔亲吻安抚了。暴躁的声音逐渐被轻哼和喘息取代,用双手捧着药剂师的脑袋,引他去亲自己哪怕不再产ru也仍然肿大的ru头。
把身上的布料全部除去后麦lun才开始缓慢但坚定地抚摸晏霜,熟练地在他开始不耐烦之前用双手、眼睛和嗅觉确认了他身上没受任何伤。检查完了麦lun才放下心来,让手指顺着饱满的tunrou线条往中间的凹陷处滑进去。
“直接进来吧,”晏霜呻yin着催促:“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真的可以不这么小心一点。”
坚硬的性器如他所愿地闯进来时晏霜咬住了麦lun的嘴唇,笔直结实的双腿像捕捉到猎物的蟒蛇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腰往下压,想要马上就把他的Yinjing全部吞进去。
麦lun空出一只手来撑住床,艰难地顶着晏霜给他的压力放慢进入的速度,注意到了这个,他没有继续加大腿上的力道,但却毫不客气地把麦lun的舌头勾进嘴里发了狠地翻搅吸吮。
舌根处传来的疼痛令麦lun的眼睛里泛起了一点水光,但他还是硬撑着缓慢地抽送了一阵才松手,顺着晏霜的意思大开大合地Cao他。
攀在麦lun背上的手在发抖,粗糙的指腹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蹭出红痕来,之前晏霜还会没轻没重地在麦lun身上留下抓咬痕迹和轻微的淤伤,现在他则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力道,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对待把Yinjing插入自己身体、把他的屁眼磨得又红又烫的药剂师。
“你可真够漂亮的”晏霜看着那双shi润的绿眼睛咕哝道,也不管被夸好看的麦lun是什么反应,凑过去在他泛起淡淡绯色的脸颊上舔了一口——它看起来是甜的,“嗯哈啊对了,你还记得你——再来一下!——信息素的味道吗?”
麦lun的舌头还有点不适,他不太顺畅地回答:“不,不记得了”
“那算了。”晏霜搂过他的脖颈,像舔食糖果一样舔那两片柔软的嘴唇,时不时用牙齿去磨,第无数次令麦lun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亲吻,甚至好像还能尝到一点真实的血腥味
“抱歉。”晏霜有点尴尬地松开了被他咬出血痕来的下唇,“咬痛你了你倒是吱一声啊。”
“我没事。”麦lun摇摇头,轻吻晏霜的脖子,用他喜欢的方式继续下身的运动。
晏霜满足地抱紧他,并决定今天一整天都不要离开床榻了,不过他还得问问麦lun是不是有别的安排,虽然他挺确定只要他问了,得到的答案都就必然是没有。
但他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温瀚忽然发过来一条讯息让他尽快过去一趟。
“我Cao他妈的!”晏霜骂骂咧咧地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身上的痕迹和气味都懒得处理了,反正他们两个都不是,不会把温瀚熏出问题来。
穿好了衣服,忽然又爬回床上,把撑起上半身的药剂师又按了回去,“我尽快回来,床和衣服都别收拾了,还没完呢而且我会补偿你的。”他在麦lun还留着咬痕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接着就像是怕自己后悔一样迅速跳起来冲了出去。
麦lun拉过被子一角盖住沾满了Jingye和肠ye的下体,从晏霜身体里退出来后他终于又能开始思考自己先前翻的笔记本里记录的内容了。
它们属于他的外公,也是他的导师兼炽夜前任药剂师,他曾花费大量时间研究如何改变第二性别,可惜在他有所成果之前就因为一些原因放弃了一次,第二次重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