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第二根Yinjing进入生殖腔的时候晏霜已经没力气继续绷紧咬肌了,被结撑开过一次的生殖腔轻而易举地吞下的Yinjing,但内壁被刮蹭的时候却带来一阵一阵的钝痛,令才干涸不久的眼角又shi润起来。
姚青栎拉起床单擦掉晏霜脸上沾着的前列腺ye,接着俯下身,伸出舌头去舔晏霜的眼睛。这次没人撑着的眼皮,所以看见姚青栎的动作后他立刻闭上了眼睛。的目标却不是他的眼球,他勾起舌尖舔过晏霜的睫毛,品尝那些被挤出眼眶的泪水。
人的眼泪当然是咸的,可姚青栎却觉得舌尖上晕开了一股甜味。
此刻的晏霜看起来比平时乖了千百倍,但姚青栎心里的火气却丝毫没有降下去,一大部分原因是这幅温顺的模样不是被他Cao出来的。
你得接着哭,他想,要哭得比被溯之干的时候还要更惨才行。
还在隐隐作痛的生殖腔很快迎来了新一波粗鲁的摩擦撞击,晏霜握住铁链的手指因为竭力收紧而颤抖,完全无法帮助他抵消一部分痛苦。
“呜痛不”的嘴唇哆嗦着,发出细碎的呻yin,“好痛”
晏霜脸上浮着一层情欲的绯红,可满头冷汗和扭曲的表情都让姚青栎相信他是真的在难受而非享受。
“看来还是适应不良,”一旁的姚洛神说:“疼成这样的很少见,我都要怀疑他其实是个了。”
“这不是很好吗,”姚青栎半眯起眼睛深入浅出地用Yinjing感受晏霜体内那个生殖腔受痛时条件反射的抽动,“他需要长点记性。”
姚洛神看着自己的侄子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走到边上去拿水喝的穆溯之微微一顿,没有发表意见。
被姚青栎Cao了一会儿之后晏霜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侧过头用床榻挡住一半的脸和眼泪,嘴里一直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呼,之前还能作出的挣扎的四肢现在瘫在床上,只会在疼痛的驱使下颤抖。
不管是姚洛神还是两个小辈都从未见过这只傲慢的野兽如此脆弱无助的模样,但他此刻的被动示弱却有点晚了,房间里的两个都被他得罪过,并且都很乐意让他再多受点折磨,剩下的那个虽然没有虐待他的兴趣,但也不打算反对同伴对实施一点小小的报复。
所以当姚洛神拿出一对用细细的链子连在一起的ru环放到晏霜胸口比划的时候,没人开口阻止他。
“帮个忙,按住他,”姚洛神对穆溯之说:“我还不想把他的nai子弄得一团糟。”
穆溯之“嗯”了一声,回到床上压住晏霜的肩膀,跪在两腿中间的姚青栎放缓了动作,双手握住晏霜的腰向下使力把它牢牢按在床上。他盯着自己小叔的动作,看着他把一枚ru环打开,针尖对准晏霜的的ru头,下一秒就把它穿了过去,动作熟练极了。
“啊!”原本瘫在床上的晏霜抖了一下,嘴里发出吃痛的惊叫,他抬起头看向胸口,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后他的视线顺着ru链锁定姚洛神,一边愤怒地挣扎一边骂:“你个狗娘养唔!”
ru链另一端的环也被姚洛神又快又准戴到了晏霜的另一颗ru头上,他拨了拨那根链子,问姚青栎:“他下面刚刚的反应如何?”
“很棒,”姚青栎愉快地回答:“不比差。”
穆溯之俯下身,把嘴唇贴到左侧的ru尖上,吮掉了从被穿环的地方渗出的血珠,之后也没离开而是含住受伤的ru头温柔地吸吮舔舐。晏霜浅浅抽了几口气,脱力一样倒回床上,脸上的表情却松动了。
姚洛神冷眼看着穆溯之抚慰这个不知道识相两字怎么写的,伸手摸上他右侧被冷落的ru头,用力捏了捏,让疼痛又回到了脸上。
三个在晏霜的身体上各自占据了一部分,互不干扰地用自己的那片区域取悦自己。承受者紧紧闭着眼睛,好像这样就不用面对自己被Cao得浑身酸软yIn水喷溅的事实。
晏霜所能感觉到的仍然以不适为主,可是他的身体却有不同的意见。他屁眼里那个生殖腔就好像一个被放大的前列腺,里面每一寸内壁都高度敏感。生殖腔被粗鲁的cao干带给晏霜的感受和当初被姚洛神电击前列腺很像,都很疼很难受,可身体却仍然会给出与接收到快感无异的反应,甚至更加强烈——以前他可没chao吹过。
姚青栎的动作加快了,他的小叔十分体贴地拉扯起晏霜胸口的细链来,红肿的ru头被扯动所制造的刺痛令晏霜的rouxue不断收缩,内里的生殖腔也裹着的鸡巴抖个不停。
晏霜知道自己又要chao吹了,然后姚青栎会在他身体里成结,射Jing,他的腔壁会被白色浊ye涂满,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还会就此怀上的孩子。
他从未如此后悔,后悔自己在发现生殖腔发育失败后犯懒没去摘除那部分器官。如果他早点那么做了,现在他就不必为射入体内的Jingye感到不安甚至恐惧。
又一次chao吹的时候晏霜咬住嘴唇把呻yin声吞了回去,这用完了他剩下的力气,当生殖腔第二次被骤然鼓起的结占满的时候他只能在仿佛被一拳打进生殖腔的剧痛中完全失控地哭叫出声。
“出去呜不”泪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