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霜吐掉嘴里的一小截舌头和血,甩掉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的胶衣,握住姚洛神伸向自己个人终端的手一把拧断。
“喜欢疼痛?!”晏霜冷笑着猛地提起膝盖撞在姚洛神的小腹上——他瞄准的是Yinjing,可惜姚洛神挣扎了一下躲开了,“那你倒是言传身教一下!”
电击没有到来,但一发麻醉弹立刻打到了晏霜身上,他冷笑着在药效作用至全身之前抓起地上的针刺滚轮,直接拿它当利器朝着姚洛神的下体按了过去。
咬着牙,很硬气地只发出了一点沉闷的痛呼。两个保镖冲过来,一个扶起姚洛神,另一个把晏霜拖开几步按到了地上。
姚洛神踉跄站稳,推开保镖,抬起完好的那只手用手背擦去流了一下巴的血。他盯着和他一样唇周沾血的晏霜,扯起嘴角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的下体,也笑了,他咧开嘴,又忽然龇着牙合拢,上下两排牙齿相撞发出的轻微撞击声让两个保镖的脸色都变了——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找死的。
姚洛神的笑容越发狰狞,他指了指角落里的医疗舱并做了个手势,保镖会意,走去过把医疗舱推过来,打开,扶着姚洛神帮他脱掉衣服躺了进去,期间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不敢去细看姚洛神受伤的地方。
长达两个小时的治疗结束之后姚洛神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把掀开了医疗舱快步走到晏霜面前,他身上的血迹已经全部被医疗舱洗去,肢体损伤也都被再生技术修补好了,他站在晏霜面前,原本的怒不可遏中掺入了来自理智的疑惑。
“比起被教成一条母狗你宁愿被玩死?”姚洛神压下在胸腔里翻涌的施虐欲,慢慢地穿上保镖拿过来的浴袍,“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宁死不屈。”
晏霜身上的速效麻醉剂已经开始褪去,因为中枪的地方是小腿,他已经能开口说话了,“那两个小少爷就要到了吧。”他答非所问地说。
姚洛神微微皱眉,很快想明白了晏霜的意思,“你觉得我的侄子和穆溯之会为了你这种东西和我闹翻?”
“当然不,但那是两个,”晏霜撇了撇嘴,“如果说发情期到了就满脑子鸡巴的是没头脑,那你们的劣根性就是不高兴了。别的时候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的事情上,你好像已经膈应他们两次了,我觉得那两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不会像被洗脑的军人那么听话,比起尊老爱幼,他们恐怕更倾向于事不过三。”
姚洛神面无表情地盯着晏霜看了几秒,然后他蹲下去,近乎温柔地摸了摸晏霜的头发,“你说的没错,但前提是你能撑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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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霜努力地把舌头往下、往里收。
一只手忽然按到了他后腰上,他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舌尖因此而碰到了嘴里的异物,他立刻尝到了疼痛和血腥味。
那只手拍了拍晏霜的屁股,又绕到了他身前去摸他的胸肌,“就这儿吧,”姚洛神说:“你的屁股后面再玩,现在先用你的nai子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晏霜原本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被铁索放下来,接着姚洛神一边把他固定在长椅上,一边说:“我知道你是雇佣兵,应该不怎么怕刀子,所以就用这个来代替了。”
他指了指长椅正对的方向,那是一个旧时代的壁炉,边上一个保镖正拿着一块长柄烙铁在加热。
烙铁部分完全发红之后,姚洛神从保镖手里接过了手柄,“会很疼,”他将烙铁举在晏霜的正上方,笑眯眯地警告道:“希望你不要一开始就把舌头弄烂,后面还有得你叫的呢。”
然后他将手里的烙铁按在了晏霜的胸膛上。
“嘶——”
“咕呜!!!”
皮rou被烫焦的可怖声音中晏霜从喉咙里发出了声调古怪的惨叫,姚洛神在他嘴里放了一枚不满尖刺的口球,他就算不说话口腔都被刺得生疼,更别说被剧痛逼得惨叫的时候了。鲜血从口腔倒流入喉咙,不可避免地流进了气管,晏霜被呛得想要咳嗽,可同时胸口的可怕灼痛感丝毫没有减少,嘴里刺球的存在让他无法咬紧牙关忍耐,只能无可奈何地放任身体在疼痛刺激下做出尖叫的本能反应,口腔因为要忍耐咳嗽的欲望而收缩颤抖,内壁被刺球刮扯得越发血rou模糊。
姚洛神数着时间,将烙铁提起,看着晏霜胸口的“母狗”二字无法自抑地露出兴奋的表情,刻意忍耐了好几天的施虐欲终于得以倾泻而出,他几乎要被满足感淹没了。
晏霜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如果不是被束带牢牢地固定在了长椅上,他已经滚到地上蜷成一团了。
姚洛神意犹未尽地把烙铁交给保镖并示意他们把晏霜放到另一个架子上去,自己则去拿全套的电击用具。
等他回来,晏霜已经被束缚在了新的刑架上,他的双腿分开站着,上半身弯下去,肚子和胸口处都被一根横杠托着,双手和脑袋则被两片木板夹在中间的孔洞里无法抽离。
晏霜一边倒吸气一边试图让受伤的胸口远离那根横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