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三层别墅的位置从窗户望出去能看见不远处的海。
那辆音响声开的挺大的车依然敞着窗户停在沙滩上没走。电台柔和的声音诉说着甜蜜的故事,穿插着一首又一首的老歌。
谢家钰拿起了床头欧洲中世纪风格的仿古座机,摁了几个键,而后对着话筒交待了几句。
齐楚听着谢家钰跟电话里说话,眼睛忽然就瞪大了,连被允吸的过分殷红的唇瓣都因为惊讶微微张开。他趁着谢家钰撂下电话一把扑过去抱住了这人的腰,“哎!”
“吓我一跳,怎么?”谢家钰任由他抱着,伸手摸齐楚线条柔和但清晰的下半张脸。
谢家钰刚才讲电话的时候说的是粤语!九声六调,韵味轻清细润,再加上谢家钰的声音本来就很入耳,抓人的不得了。
虽然齐楚除了‘好,是’剩下的都没听明白,但并不影响他被这一下子狠狠戳中了萌点,“小钰!”
谢家钰差不多明白过味儿来,笑了笑,一遍粤语加上一遍普通话,跟齐楚说,“你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房门被轻轻叩了三下,“少爷,你要的东西我给拿过来了。”
谢家钰嘴角的笑意有点微妙,他起了床,到门口接过来一个托盘,又抬腿带严实了门。
齐楚扫了眼谢家钰放在床上的托盘,最先瞥见消毒酒Jing和医用棉棒,登时坐直了,“到底要给我什么?要割包皮吗?”
“”
谢家钰重新上了床,开了床头的抽屉摸出一个小小的红色丝绒盒子,笑道,“你这个煞风景的本事也是一把好手。”
这盒子看着像装钻戒的,齐楚笑了,“求婚?”
谢家钰垂着眼,拿起来那个长得像个充电器似得的白色穿孔针,拎到齐楚眼前晃了晃,“来,钰哥哥今天给你添个洞。”
红丝绒盒子被谢家钰单手推开,是一枚有点偏深褐的黑色钻石耳钉,切工一流,完美无瑕。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物以稀为贵,彩钻比透明的贵,黑的最贵。
“这不是塑料的吧。”齐楚捏起来那枚钻石耳钉,从细细的铂金钉柱儿识别出刻在那的一排字母:。
海蛇。
谢家钰已经沾shi了酒Jing棉,开始给齐楚左耳耳垂消毒。
“为什么打这边儿,哎,您靠谱么,疼不疼?”齐楚坐着没动,手指捏着那枚耳钉转来转去看这无敌的抛光技术。
“你泪痣在左边。不疼。”谢家钰哄着他,再次拿起那个穿孔针凑近了对方耳垂。
齐楚一动不敢动了,“不行,我手心儿都吓冒汗了,你给我个心理准备时间。”
谢家钰手上动作没停,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压低了调子,颇为深情的用粤语哼歌给他听,“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诬告与指责,积压着满肚气不愤,对谣言反应甚为着紧”
是首老歌——沉默是金。
趁着气口,他在齐楚耳垂上吹了吹,穿孔针比划了一下位置,拇指迅速压了一下,穿耳器上的弹簧被触发,咔的一声蹦了出去,锋利的细针瞬间穿透了耳垂。
“冥冥中,都早注定你富或贫,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任你怎说安守我本分,始终相信沉默是金,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别人,遇上冷风雨休太认真,自信满心里,休理会讽刺与质,笑骂由人,洒脱地做人”
齐楚目不转睛盯着他,忽然轻声开了口,“谢家钰你是我眼中最迷人的风景,亦是我耳畔最动听的歌。”
谢家钰听清了,但只是唇角勾起的幅度加深了一点儿,哼唱并没有停下来,他小心翼翼的将齐楚耳垂上穿耳器原装的钢钉取了下来,又用酒Jing棉擦了一遍,这才将那枚黑钻石耳钉郑重其事的戴在了齐楚的左耳上。
他看着齐楚左耳上的那枚耳钉,唇角的笑意未褪,“不许摘,这是你老公一直在插着你。”
“”齐楚。
谢家钰趁着他坐着没动,忽然抬手在他ru首上重重的揉了揉,“下次我要穿在你这儿。”
齐楚往后躲了躲,谢家钰的手便顺着胸腹往下一路摸到了他两腿之间。
小小楚被人握在手里,齐楚因这一下刺激而手忙脚乱,不慎打翻了托盘,乒乒乓乓,他侧过头,脖子都红透了。
他勃起了。因为疼痛而勃起了。
谢家钰也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低低笑了一声,用手背在勃起的小小楚上磨了磨,“宝贝儿,你说实话”
齐楚脸皮薄,直接将人打断,“说个屁,滚啊你。”
他的双眼皮很清晰,眼角上扬,随着皱起的眉头,一双桃花眼显得格外的迷离。
谢家钰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倒,唇瓣覆了上去与齐楚接了个吻,“成吧,那让为夫好好的喂饱你。”
洗澡,睡觉,做爱,做爱,做爱,做爱
这流程是卡带了对不对!齐楚迷迷糊糊的惊醒,谢家钰仍架着他的两条腿,下身一个劲儿的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