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平阳府
衣着华贵的平阳候,缓缓进了屋,屋内未点灯,与平日不一样,一双锋利的眼睛,警惕的环顾黑暗中的床榻之上
床榻之上,纱帐之中,月光从窗户射进来,影影绰绰的有一个女子的身影,红纱裹身,柔弱无骨,万般风情,声音魅惑无比:
“平阳候大人,可是在怕些什么?”
平阳候危险的闭了闭眼:“今日,我可没让人准备女子侍寝。”
隔着纱帐,床上那女子转过侧脸,更加的邪魅动人,一双狐狸眼,直直的勾人:“哦?大人不想看看妾身真容么?”
平阳候顿了顿,握着腰间的佩剑,缓缓的走了过去:“我到要看看,你什么天资绝色。”
剑尖挑起了纱帐,那女子的身姿,近在眼前。
红纱裹不住那邪魅的身姿,腰肢细软,床上那女子的绝美容颜,叫人看一眼,便夺人心魄,狐狸眼还在闪烁着,玉指勾住平阳候的剑尖,声音惹得人春心荡漾:
“大人,竟然舍得对妾身动武么?”
平阳候本来还十分警惕,看着眼前的千娇百媚的女子,心里痒痒的,呼吸有些急促,手中的利刃松了松
“果真……是美……”
那女子又流露出一个笑,烈焰红唇,像火一般热烈,烧的人心chao翻涌……
屋中的香炉在案桌上烟雾缭绕,不断散发………
平阳候看着眼前的女子,意识,似乎有些迷离了……
平阳候伸出手,想抚摸那红纱女子滑嫩的肩头,还未碰到,突然间,红衣女子勾出冷笑,极快的抽出锦绣被中的刀刃,直逼平阳候。
而这时,平阳候似乎瞬间恢复了清明,收回了手,向后压去,躲过了致命一击,只是胸前的华贵衣衫已经划破了一个口,抬起手中的剑,看着眼前的红纱女子,动作轻盈,也下了床榻,危险的看着平阳候。
平阳候退后几步,冷笑:“公主殿下,既然要献身于臣,为何又兵戎相见呢?”
那红纱女子赫然是拓拔玉笺啊!
拓拔玉笺脸上依旧邪魅,只不过眸子泛起了冷意,提着剑刃,有些不屑:“平阳候,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平阳候武艺颇高,也算的上高手,又老jian巨猾,心思极重,怎么会中这迷香。
平阳候大笑,看向拓拔玉笺:“哈哈哈……公主殿下,东清大军,现在已经入了南越,我也无可奈何,二十万大军,我是不会给您的,您现在,应该去坐镇皇宫,而不是在这!”
拓拔玉笺握紧了手中的剑刃,微微眯眼:“你就这般笃定,南越灭,你平阳候会于事?”
平阳候再次大笑:“这就不劳公主殿下担忧了,南越灭国,我这里,也绝对是安全的。”
平阳候又危险的看着拓拔玉笺,毫不掩饰自己□□裸的占有目光,舔了舔唇:
“不过,若是您要留在我这平阳候府,那我也可以护着您,只不过,我已经有了正妻,而你再不济,也很快成了个亡国公主,给你个妾室坐坐还是可以的。”
拓拔玉笺一阵恶寒,平阳候,如今已经年过不惑之年,余光注视到案桌上的香炉,不由得冷笑:“平阳候,你多次霍乱朝纲,又坐视南越百姓遭难,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拓拔王室不义了。”
平阳候一听这话,眸色一沉,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不大对劲,鼻尖缓缓流出血来,眼睛也慢慢开始剧烈的刺痛起来,平阳候惊愕的抬剑看向拓拔玉笺:“你,你何时对我下毒!”
拓拔玉笺瞅准时机,一个快步,冲了上去,平阳候此时已经心绪不稳,招架不住,拓拔玉笺一剑穿透了平阳候的心脏。
平阳候甚至来不及说话,就瞪大双眸,血随着拓拔玉笺抽出的剑刃,喷涌而出,随后就倒了下去。
拓拔玉笺一脸冷意,丢下了剑,拿起干净的丝帕,擦了擦手,然后随意的丢在了平阳候逐渐冰冷的尸体上。
暗卫悄悄的从窗口落入,跪在拓拔玉笺前面,高捧一个令箭:“公主殿下,暗室里面的号令二十万大军的今箭已经找到,只不过,那暗室之中,有数十名女子的画像,其中,还有公主殿下您的……不过,属下已经将它们全数毁了…定不会污了公主的清誉!”
平阳候虽已经不惑之年,可是好美人,不择手段的得一些,光后院就有几百名美人。而得不到的,像拓拔玉笺这种身份高贵的,只敢肖想罢了。
拓拔玉笺轻轻拿起那今箭借着月光端详起来,冷嘲到:“我说平阳候怎么认得我,原来…呵……真是令人作呕……”
拓拔玉笺一想到,满脸皱眉的平阳候对着自己的画像垂涎欲滴,想一些极为污秽的事,就有些反胃。
暗卫垂首:“公主殿下,现下,如何处置。”
拓拔玉笺挑眉,声音有些愤恨:“烧了这平候府,既然今箭在手,那就快快号令三军,阻击东清!我定要东清,付出血的代价!”
…………
不过几个月,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