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李十七重新绽开笑,忘记那一瞬的怪异,怂恿沈院长:“端端,你去帮我把怜舟的大狐狸抢来如何?”
她眼馋白狸也不是一天两天,惊讶怜舟出门游学都要抱着狐狸,惊讶的情绪还没在心里翻腾开,看着秋风里大狐狸毛茸茸雪白的毛发,如果可以,她也想一路抱着不撒手。
等不及沈端张口,怜舟敏锐地察觉某人对她的阿景景的觊觎,抱紧了狐狸,防备地看了李十七一眼。
李十七被她一道眼神噎得不轻,小声嘀咕:“端端,她好过分!至于这么防我?”
宋染看她们嘀嘀咕咕,眼睛不时地往狐狸那瞥“怜舟,白狸真喜欢你。”
“是啊怜舟,等到了客栈我们能摸摸它的脑袋吗?它的毛发看起来手感很好,耳朵尖尖的,眼睛更漂亮!尾巴一翘一翘地好可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狐狸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说尽了甜言蜜语,少女不为所动:“那也要白狸许你们摸啊。它性子很独的。”
“你在旁边守着也不行吗?”
怜舟怎会容许其他女子乱摸她心爱的人,眼底笑意蔓延:“它有时候连我也欺负,我的话,它有时候听,有时候不听,要看它心情。”
宋染等人听得啧啧称奇,李十七和她做了一年多的舍友,对她拿狐狸当孩子的毛病很是无语,当即和郑苑、崔知说道:“你们不要看怜舟温柔好说话,事关大狐狸,她才舍不得。”
行路枯燥单调,女孩子们就着此事把话题打开,怜舟好脾气地听李十七带头「批判」她,说白了就一句话:霸占着狐狸不给人玩。
昼景装乖地躺在温柔乡,狐狸眼和少女的杏眸对上,满眼的窃喜如水淌开。怜舟宠溺地轻抚它雪净绒毛。
李十七受不住地大喊一声:“你们看她!就知道馋咱们!”
这话引来一致的认同,怜舟没了法子,对着诸位同窗笑得眉眼弯弯。生是把人心头的杂念笑得一扫而空。
对着这样纯粹无瑕的人,谁还能再说什么呢?
沈端多看了狐狸两眼,趁人不备和李十七道:“你喜欢,我买一只狐狸幼崽给你。”
啧。李十七偷偷和她撒娇:“找不到像白狸这么好看的狐狸了。不过你送的狐狸幼崽,我也喜欢。不准反悔……”
“不反悔……”
这一次游学,女院的学子比初次出远门多了分轻松自在。
赶了一天的行程,临近入夜住进一家客栈。怜舟抱着狐狸被店小二领去上房。
她生得貌美,人又年轻明媚,店小二看直了眼被大狐狸虚晃一爪子惊醒,顿时羞窘不堪,同客人致歉后忙不迭跑下楼,备好了沐浴的热水,一脸汗颜地退出去。
读书求学立定心志,一次次的蜕变中使得怜舟不再惧怕陌生男子,哪怕被人盯着亦不再同以往那般像极了惊弓之鸟。
再者有昼景在她身边,开心还来不及,怎会怕?
从始至终她表现地大气平和,眼看店小二不好意思地跑开,她谨慎地拴好门。
白光一闪,大狐狸变作人形。
锦衣玉带,美艳风流。昼景率先看向足以容纳两人的浴桶,满意勾唇。看出她的意思,怜舟登时面若桃花:“不要胡思乱想。”
昼景解了衣带,挑眉:“累了,需要泡花瓣浴才缓得过来。”
懒洋洋的,很赖皮。
拔下玉簪,长发流泻如瀑,她柔声道:“好了,不闹你,快洗洗,洗干净了咱们去楼下用饭。”
她先一步迈进去,眸光一瞥,怜舟还能看到她肩膀清晰的齿痕,低了头拉开衣带,顺从地迈开腿。
举止间娇花丛中一抹淡粉,昼
景心魂一晃,赶紧闭了眼。
害羞的少女尚不晓得被人窥去芳踪,从羞涩里缓过来,就见这人双目紧闭,一副正人君子的情态。她笑:“说好的,不能闹我。”
昼景点头如捣蒜。
她这么乖,怜舟奖赏地亲她下巴,藏在身后的手拿出解衣时备好的白色衣带,娇声道:“阿景景,我蒙上你眼睛可好?”
“好……”
少女手臂轻抬,遮了心上人的眼。
相对而坐,她眼睛被蒙着看不到,怜舟大胆地欣赏她的美色,或撩拨,或逗弄,总之玩得不亦可乎。
苦了昼景看不见吃不着,还要碍着先前之言装君子,匆匆洗好逃出来,干脆摘了蒙在眼前的衣带,怜舟双手环肩讨饶:“不准耍赖,快背过身。”
昼景轻哼,趴在浴桶边沿看她,狐狸眼轻轻转动:“好舟舟,我蒙上你眼睛可好?这样,你假装我不在,就不用害羞了。”
才怪……
怜舟身子挪过去亲她眼眸,嗓音甜腻:“别太坏……”竟然学她说话。
家主自知时机不对又受不住心上人讨饶,聪明地化作大狐狸,尾巴摇摇晃晃蹲坐在小圆木茶桌欣赏美景。
它看了几眼,看得少女不敢有丝毫的擦洗动作,哼唧一声,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