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来说,人的下限都是用来开发的,苏江锦同样如此,在被饥渴同桌打破他当初自己立下的那番“交往接吻结婚做爱”誓言的那刻起,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被染上了顾洛河的味道。
如果他苏江锦对此感到痛苦那还好说,但他只觉得这种体验在超出寻常的刺激之外又太过欢愉,所以不敢承认自己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这不合理,这种想法是不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喜欢被欺负、喜欢顾洛河为他口交、喜欢接吻。
哪怕他们还都是未成年的男高中生。
苏江锦不愿承认,所以在之后的每次偷欢中他都还是那副半推半就的高岭之花坠落凡尘、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有顾洛河知道面前这人哪是什么清冷大美人啊,明明就是一碰就软成春水的yIn荡小甜糕。
这天也同样如此。
苏江锦满心迷茫地一个人循着电话那头之人的指引,在学校的小树林中穿梭着,左拐右拐着终于找到对方示意的地址——一个废弃大门紧锁的体育器材室。
苏江锦:?
他早在看见屋顶时挂断了少年的电话,再拿出手机时却发现这里原来是没有信号的,再拨也拨不出去,就在苏江锦转身准备去其他地方察看的那刻——
“嘎吱”一声,他身后原本紧闭着的大门开启,从后面伸出只一手把将苏江锦拽入其中。
光明与黑暗在瞬间交错,大门关上,苏江锦虽然没看清对方的模样,但当鼻尖触碰到对方衣领处时他嗅闻出是熟悉的味道,于是原本紧绷的身体放下警惕。
少年此刻被人完全抱在怀中,脸埋在对方并不算宽广的胸膛上,被刚才这人抓住的那只手停在自己耳侧,这个位置也同样是…顾洛河的胸肌正中间。
鬼使神差地,出于一种类似小猫咪的好奇心,苏江锦突然想知道如果他就这么揉起来对方会是怎么个表情,不过…肯定会很有趣就是了。
如果这时有其他人能看清小苏同学表情,就能从他平时那张满是无辜温柔的脸上看出几分恶作剧即将成功的奇怪笑容来。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因为手就在这里,少年的胸膛也正好在他掌下,苏江锦怀着好奇和其他不知名的心思开始抓揉起来。
耳侧的呼吸声很明显加重了,但对方虽没打算就这样放开他,不过也是配合地松了松他抱住苏江锦的双臂,让原本只能乖乖呆在对方怀中不能动弹的小苏同学得到更多的施展空间。
顾洛河自己也没闲着,他只留下一只手限制小苏同学不让其离开自己身下,另一只手就灵活地从少年校服与肌肤空隙中钻入,因为现在的天气还只是初春,冷空气顺着少年这个毫不遮掩的动作兴奋钻入原本暖洋洋的布料与皮肤中强硬将他们分开。
小苏同学原本还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前人的身体,见对方把毒手伸向他了,出于一种等价交换的心理他倒也只是咬了咬下唇,把刚要吐露出去的惊呼声压下。
同时,他也像被点醒了,应该也是含着报复的心思,原本揉弄挤压着把少年胸脯把玩成各种形状的手往旁边摸了摸,似乎是在找些什么东西,在路过顾洛河因为激动而挺立的ru头时还恶劣地弹了弹,耳旁的呼吸声滞了滞,又在他接下来的动作中回归平稳。
苏江锦一颗颗解开了对方上半身校服衬衫的扣子,原本紧缩束缚住身体的衣服垂落大咧咧地往外展开,小苏同学就直接伸出两只爪子,一手一个粗暴地抓揉着少年小麦色的rurou。
仿佛只要这样就能无视对方此刻已经侵入他下腹握住他Yinjing的那只手似的。
暧昧粗重的呼吸声与布料摩梭的声音在这间废弃的体育器材室中格外清晰。
小苏其实是有些夜盲的,哪怕两人靠得这么近,顾洛河的脸在他眼中都是有些模糊,不知道是不是苏江锦的目光在对方脸上停留了太久,原本还专心欺负着rou棒任由他把玩胸肌的少年好像笑了笑,不过苏江锦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因为…之后他就沉迷在和对方的亲吻和身下不停往上蔓延汹涌而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根本记不清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掌心不停被对方挺翘硬如石子的ru头挤弄着,苏江锦莫名产生一种自己连这里都在被欺负的荒唐感觉,于是手中的力道便一下子加重。
但每次都有明显反应的男人这次没有任何异样,侵犯他口腔的动静倒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了。
说实在,顾洛河的手艺活真算不上好,胜在小苏同学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年轻又充满激情,而对方因为经常打架打球,其实手上有不少茧子。
大拇指在最敏感的gui头上打着圈揉弄,时不时变换挤压和敲击的动作,用柔软的指腹与指节间的茧子来刺激小苏。
小小苏的gui头马眼处蓄满清ye,那汁ye顺着gui头弧度往下流这,在中途又被顾洛河其他的手指阻拦住全部抹在柱身,原本磕磕碰碰着时不时会有一丝疼痛的上下撸动rou棒的动作随着清ye流的越来越多,愈发顺畅,于是等到了最后,带给苏江锦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