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被吓到了,回过神来看到男人竟然没有醉,娇嗔的瞪了男人一眼。
她撑在男人的胸膛上, 又碰了碰他的脸, 小声惊讶道:“你没醉?”
沈清归眼里含笑, 一只手用力的把叶栀的腰压下, 一只手捉着她贴着脸的小手亲了亲, “哪能。要是我醉了, 我还怎么陪我的乖乖。”
“就胡说, 不过你的脸好红啊,你确定没有问题吗?”叶栀还是担心他, 她想起来,可男人就好像长不大似的,就闹她。
一会儿不让她起来, 一会儿又搂搂抱抱亲亲,要不是床就这么大, 叶栀都怀疑男人要举高高了。
这下好了, 搞得叶栀也满身酒味了。叶栀气得啊,直磨牙。
沈清归似乎也知道自己把人闹发火了, 还把自己凑过来,极其不要脸, “乖乖, 要咬咬么?”
叶栀以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对, 抬头, 就看到男人竟然把自己的嘴凑过来。
叶栀:……臭不要脸!
“你走开啦!”叶栀脸都红了。
但两人都结婚了,哪还会走开,沈清归仗着喝了点酒, 不仅不走,还更贴着叶栀。
叶栀害羞,他就厚脸皮,亲的叶栀浑身发红发烫,浑身发虚。直到叶栀沉睡,都在骂男人不要脸……
沈母跟春花婶子他们收拾好东西,把借来的锅碗瓢盆都还回去了。依旧不见叶栀出来,她就觉得奇怪,想过去看看。谁知道她刚要去敲门,沈清归却从里面出来。
沈母:“你没醉?”
沈清归眉心一蹙,还没回复沈母的问话,沈母就先不乐意了。
她往里看,“阿栀呢?你没醉竟然敢装醉,让阿栀白忙活?”
沈清归:……
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能说开始确实有点醉,但是后来……
脑海里闪过一片雪白,和点点嫣红。
沈清归原本恢复正常的脸色,慢慢透出红来。
沈母可没关注他,她现在关心的是自己儿子是不是又使坏,欺负叶栀了。
沈母又想往里看,甚至还想往里走。
沈清归哪里肯让自己母亲进去,要是她进去看到叶栀那副样子……
“娘,阿栀睡着了。”沈清归迅速挡住沈母的视线和步伐。
沈母一顿,怀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过又一想,以现在儿子闹人的劲,他开始又醉酒,闹得叶栀累了,也有可能。
沈母:“没骗我?”
“我还能骗您不成?”沈清归惊呆了,这还是自己的亲娘吗?
沈母嫌弃,“为什么不能,你骗我的还少?”
沈母说的是沈清归私底下做的,这话沈清归无法反驳,现在他还有更重大的事骗着她呢。
被沈母这么一搅和,原本没什么心虚的沈清归,莫名的心虚了,不敢看沈母。
沈母冷哼了声,并不大,似乎怕吵醒叶栀一般。
“得了,得了,赶紧把门关好,别吵到阿栀睡觉。”
“你,既然酒醒了,也没事做,就去修一下石榴树前面的豆角架子。也不知道是谁手欠,把我的架子弄坏,还把我豆角掰坏了。”
“菜地?”
“对,赶紧的,别吵着阿栀睡觉。”
原本找人的,变成赶人,沈清归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越来越低了。
之前修这个豆角架子的时候还剩一些小竹子,沈清归从工具房拿了竹子后,便去修理。
谁知道他来到架子前,原本愉悦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
这时他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沈清归眉头蹙得更紧,他没有回头,便听到身后的人说:“感觉怎么样?”
他问的是架子和架子下杂乱的脚步印。
此时的沈清归就盯着脚印看,这里的脚印杂乱,至少有三个人停留在这里过。其中有一人是个女的。
但这并不是沈清归皱眉的原因,他皱眉的是脚印的上面架子被人暴力破坏了。好像是人极度愤怒下弄坏的。
而今天是他和叶栀的婚礼,谁会在他的婚礼上如此暴力破坏?
“谁弄的?”
“你猜!”
沈清归回头,冷冷盯着老庄看。
没错,来的就是老庄。
老庄最新的身份是沈清归公司的临时工,因为一次‘仗义相救’跟沈清归认识。这一次应沈清归邀请,过来喝喜酒,酒席上的羊就是他送的。
他本来应该离开的,但因为‘醉酒’,现在还留在沈家。
可沈清归冷眼扫过来时,他哪里还有酒醉的样子。此时他咧着大嘴,满脸胡渣的脸上绽放的笑容,怎么看都怎么欠扁。
然而笑着笑着,他就笑不下去了。
沈清归眼里藏刀,锐利的盯着他的样子比狼崽子还要狼崽子,狠得厉害。
老庄心里发怂,慢慢的收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