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揉着太阳xue,似乎有些头疼,看见肖晓红时,冲她说了句,“看见胡松宇了吗?”
肖晓红多机灵的人,当即就丢下叶芙,冲岑栾道,“岑哥,你等着,我去给你找。”
说完小跑着离开了。
叶芙尴尬地想直接跟在肖晓红身后离开,却又觉得见到影帝不打招呼不太好,犹豫间,不小心和他对视上,她立马心虚地低下头,“……早,我,我去……片场了。”
岑栾倚着门,手指还压在太阳xue上,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后颈时,脑海里蓦地就想起昨晚压着她狂Cao时,薄唇贴着那片细嫩的肌肤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今天穿得很保守,长袖长裤。
他昨晚没控制住力道,在她手臂上和小腿上留下不少印记,他帮她洗澡的时候才注意到,洗完还很是怜爱地亲吻了一番。
“昨天晚上……”岑栾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脑子里不受控地想把自己的rou棒插进这张小嘴里,那条粉色的舌,十足诱人地紧。
叶芙赶紧摆手,“我知道,你……你以为是拍戏,没关系的,我知道的,我……我,我走了。”
不等岑栾开口,叶芙已经落荒而逃。
以为是拍戏?
岑栾看着她的背影,薄唇勾了勾。
下一场戏,是猴子趁余池北外出,把唐古拖到沙发上强jian未遂的戏份。
叶芙正在跟扮演猴子的演员面对面站着,男演员一直跟叶芙在讲话,不知说了什么,叶芙轻轻笑了起来。
她的长相很清纯,属于清纯美人,细眉大眼,皮肤又白又嫩,最重要的是,身材特别完美,细腰大胸,长腿又细又白,就连脚趾都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此刻换了拖鞋,脚上没穿袜子;
跟男演员说话时,男演员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脚趾在看。
似乎在问她的脚怎么这么好看。
叶芙有些羞赧地抿嘴笑了,小声回了句什么。
岑栾隔着距离看了那边一眼。
徐导拿剧本拍了拍他的手,“我说话你听到没?”
岑栾点了点头,“嗯。”
“我说了什么?”徐导不悦地看着他。
岑栾头也不抬,“快拍吧,拍完了,我想好好休息。”
“休息?”徐导冷哼一句,“昨晚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岑栾轻笑。
徐导临走前撂下一句,“旁的我管不着,但这部戏你得给我拍好,别给我搞得乌烟瘴气。”
岑栾把指尖的烟弹掉,“放心,接下来的戏,我很期待。”
徐导想到接下来的戏,瞪了他一眼,“别给我乱来。”
岑栾看向还在跟男演员讲话的叶芙,她捂着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葱白的手指间,依稀能看见那条粉色的舌。
对于徐导的话,岑栾只沙哑地回了三个字。
“看情况。”
灯光摄影已经就绪,岑栾站在边上,看着场记打板喊道,“斯得哥尔摩第三十场,第一幕!A!”
他浅淡的瞳仁,穿透众人,直直落在那个身穿宽松长裙,踩着男人拖鞋的小丫头身上。
那小丫头长睫轻颤,一颗眼泪堪堪滑落眼角,被猴子粗暴地扔在沙发上时,她哭着朝他看来,目光委屈极了,“救命啊——”
岑栾手里的烟掉了。
别说救命。
他现在想把命都给她。
【唐古被猴子压在沙发上,脱光了衣服。
正要进行下一步时,野猪冲过来,拉开了猴子。
“你疯了?!老大说了,这个女人不能碰!”
猴子眼冒yIn光,“老子忍不了了,天天看得到吃不到,老子都快逼疯了,我偷偷上她一次,只要你们不说,老大也不知道。”
“你傻啊!她会不说吗?!”野猪指着唐古,“她又不是哑巴!等老大回来,她一去告状,那你就完了!”
猴子听到这话,嗤了一声,“她算个屁?!老大难不成为了她跟我翻脸?”
“猴子,我告诉你,老大待我们不薄,他这难得喜欢这么一个女人,大家整日都看得到,你别撞枪口上……到时候兄弟不好做。”
“为了他妈个女人,他难不成不认我这个兄弟?!”猴子火急火燎地拉开裤子,就要把自己的rou棒怼进女人腿心,“老子就不信了!我今儿还就要Cao死她!”
唐古哭着往后躲,细白的长腿被男人抓住往他肩上扛着,男人的那个东西长得很是狰狞丑陋,很奇怪,唐古竟然觉得,余池北的那个东西比他的好看。
那一刻,她惶恐不安地产生一种——自己如果被猴子强暴了,余池北会嫌弃她的恐怖认知。
她奋力挣扎起来,朝着远处嘶哑地尖叫,“救命——余池北——救我——”
猴子笑得邪恶,“叫吧,老大今天不会回来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乖乖地给老子舔鸡巴了。”
身后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