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才乖,明天再奖励邢叔叔,今天困了…”
邢栋,“好……我去洗个澡…”
等邢栋洗好澡回来时,就见女人身上轻薄的吊带睡裙从肩口滑了下来,露出胸前的一片春色。
男人喉头紧了紧,压下小腹处涌上的邪火,上床拉过女人替人穿好睡裙,头埋在女人颈间吻了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有时候人所需要的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一个人,一盏灯,一扇门…
或许这样下去,就是一生…
难得的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沈清音看了眼身边沉睡的男人。
伸手将男人微皱的眉头抚平,“邢叔叔,睡觉都皱眉,眉纹都要长出来了…”
邢栋将女人往怀里拉了拉,“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你睡,我去做早餐…一会儿萧雨还要去店里。”
邢栋拧了拧眉,道:“她年纪也不小了,让她自己独立,邢莉十来岁就会自己动手做饭。”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不管男孩儿女孩儿从小就得干农活,他在家里的时候还好,他当兵走后家里的活儿大部分都是两个弟妹的。
沈清音轻叹一口气,“邢叔叔…昨天你还要把她们放眼皮子底下管教,今天就想放养了?”
“她要是有眼力见儿,就不会来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沈清音,“………”
怀春的老男人心思太复杂。
邢栋拖着女人在床上磨蹭了许久,沈清音本以为男人是想要来一场晨间‘运动’,结果男人只是单纯的想要赖会儿床。
沈清音洗漱好就下楼做了饭,而邢栋则出去晨跑了一圈儿。
带着一身寒意回来,手上还拿着一包文件袋。
沈清音看了眼男人,“去换身衣服吃饭。”
邢栋将文件袋往茶几上随手一扔,就上了楼。
萧雨这才慢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你们两口子起这么早,晚上没有性生活?”
“少废话,还有半个多月就过年了,我看你也不想回学校,就留在这边帮忙照顾花店…过完年,你姐夫给你办转学。”
萧雨一听炸了毛,“不是吧?在这儿上学?这对我有什么乐趣可言?”
沈清音凉凉一笑,压低声音道:“你现在是个未成年,你想让你外面那个男人坐牢?”
“他坐牢?算了吧…我坐牢都有可能,他…呵…”
沈清音,“???”
“你又惹个什么祖宗?”
“就我们学校之前不是搞什么青少年活动,去那个什么野战连待了两个月…”说着,萧雨眯了眯眼,凑在沈清音耳边贼兮兮道:“跟你家那口子差不多,疯起来不要命…老娘一血被拿走那天晚上,没把老娘痛死…”
“……”沈清音嘴角抽了抽,“能让身经百战的你痛的要死,也叫活好?”
“这你就不懂了…谁让老娘勾人呢…”
“呵…”沈清音冷笑一声,“既然这么爽你还三天两头跑我这儿来?”
“天天大鱼大rou你不腻?老娘那两个月把这辈子的rou都吃完了,本来以为回学校了能好点儿,结果那不要脸的直接追到学校去了,每个周末都他妈缠着做!”
萧雨一边说,一边恨得直咬牙,“那狗男人!一做就做一天,就是条公狗都不带这样的!”
她现在这身板儿总归是小了些,一天做下来不死也没了半条命,天天这么搞谁遭得住。
而且那男人还听不懂人话,越说分手越往死里做!
沈清音看了眼楼上下来的邢栋,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
邢栋睨了眼萧雨,看着沈清音道:“以后晚上别在客厅睡,容易着凉…”
沈清音,“………”
萧雨白了眼两人,“秀恩爱分的快!”
邢栋伸手就是一掌拍上了萧雨后脑勺,“吃完饭就去店里待着,没事儿别回来。”
萧雨,“大白天的你们注意点儿,白日宣yIn不好…姐夫你身上还有伤呢…到时候再回去住几天院,全临江的人都认识你了…”
邢栋抬手正要继续给人一掌,萧雨喝了口粥,脚底抹油跑了。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她说错了?谁让你老不正经。”
“再不正经也是她姐夫。”
沈清音瞥了眼厚脸皮的男人,皮笑rou不笑,“姐夫…您入座…”
“呵……”
吃完早饭,沈清音将男人需要吃的药拿了下来,放在了茶几上,“一会儿记得吃药。”
邢栋窝在沙发上看着文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沈清音把昨晚没有织到一半儿的毛衣针找了出来,嫌弃道:“邢叔叔,你会妨碍我…”
邢栋看了眼女人手里红彤彤的线团,“织毛衣?老子没钱给你买衣服?”
“……”沈清音白了眼男人,“我们年轻人的乐趣邢叔叔不懂就算了!”
邢栋被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