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三杯必倒,五杯发疯。”
“知道还让她喝成这样?”
她冷笑道:“宋律师,混娱乐圈是要讲规则的,我能做的是保证她的人身安全,但有些场合,喝酒无法避免,现在的导演各有各的喜好,你不陪人睡,至少酒得喝到位吧。”
宋渊面色一沉,勉强咽下心头那口浊气,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娱乐圈水太深,不适合她。”
“那什么适合她?”
张甜心疼表妹,虽跟宋渊是好友,但比起手足亲情,总还是忍不住想替她出口怨气。
欺负谁都行,周燃不可以,这是她做人做事唯一的底线。
“宋律师,你是失忆了吗?”
她抬头看着宋渊,面带讥讽,“推开她的人不是我,逼她放弃当律师的更不是我,我顶多算是半个领路人,你,才是罪魁祸首。”
宋渊低头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沉落的心被一根无形的细绳一点点拉扯至冰潭。
他沉默片刻,深知在这种地方争执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太晚了,我先送你们回去。”
张甜嗤笑了声,原想利落拒绝,结果潇洒转身的那刻,她又冷不丁想起些什么,心思一变,瞬间换上一抹职业微笑。
“也好,劳烦。”
三人走出会所,宋渊的司机已在外等候多时。
张甜拒绝宋渊帮忙,废了吃nai的力气才将醉倒的小女人塞进车后座,刚要紧随其后上车,宋渊伸手拦住。
“你坐前面。”
张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倒也不坚持,大大方方的绕到副驾驶。
男人上车后,第一时间将晕睡在皮椅上的人儿揽进自己怀里。
她睡得很沉,微烫的脸颊贴着他冰冷的脖颈,好似滚烫的火焰里浇了通透心凉的冰水,她舒服的蹭了蹭,轻轻搂过他的腰,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宋渊垂眸,她歪倒在自己怀里,贴身旗袍落满细碎的褶皱,大腿开叉处重叠的两条腿,又细又长,白嫩的发光。
张甜透过后视镜瞧见某男深情入骨的注视,仿佛要将醉酒的人儿打包藏进眼睛里。
她幽幽的冒了句,“心疼了?”
男人也不否认,“嗯。”
张甜叹息一声,看着身后这对痴男怨女摇了摇头,表示完全无法理解。
“宋渊,作为你的朋友,作为周燃的表姐,真不是我说你,你工作上那点雷厉风行的劲上哪去了?我都不明白究竟是燃燃太作,还是你对感情太墨迹,你俩闹成现在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目光柔的都快溢出来了,“但我不想逼她,也舍不得。”
张甜无语的揉揉额角,差点没被这一口腻歪死,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跟下雨似的往下落。
她一张嘴,直击要害,“你这么说,就是喜欢咯?”
宋渊抬头看向她,“我以为我表达的已经很明显了。”
“那燃燃知道吗?”
宋渊垂眼,苦笑一声,“任何感情的付出都是有期限的,我过了她给我设定的时间,只能拼命追上她逃离的速度。”
“现在不管我说什么,她都是抗拒的。”
张甜一听,侧目看向窗外,忍不住捂嘴偷乐起来。
这感受怎么说呢,那是想当的解气,你宋渊在外再豪横,就算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人设卖到死,一旦遇到周燃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怪咖,你还不是得乖乖认栽。
她心里笑得不行,面上还是装模做样的安慰起来,“燃燃从小就这性子,不撞南墙心不死,可一旦死心,真就回天乏术了。”
宋律师不以为意,淡淡一笑,“没关系,我耐心很好。”
张甜坐直身子,闲聊结束,话风一转,立即进入正题。
“今晚见的那个导演,你应该也听过,专拍民国戏的大导,现正红的影视小花几乎都是他捧红的,他对燃燃的形象气质很满意,不出意外,这几天会试镜走个过场,然后正式签约。”
她转头看向宋渊,“娱乐圈的内幕你也清楚,剧组说到底没多少话语权,投资方才是背后的爹,所以资金若不到位,以后这吃人的酒局,逃也逃不掉。”
宋律师眯了眯眼,神色不明,他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Jing明睿智,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张甜的话里有几层意思,他一听就明白。
“你想我怎么做?”
“那得看你的诚意了...”
他沉默几秒,唇角一勾,“张甜,很少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我。”
张甜轻松耸肩,“你可以选择拒绝。”
男人紧了紧怀里沉睡的软玉,一缕缕浓郁的酒香渗着醉人的甜腻,撞得他心口发痒。
“酒局这些,以后可以省略吗?”
张甜想了想,点头应允,“我尽量。”
宋渊低声道:“明天你来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