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国的空气奢华而糜烂,这里有太多周辰闻所未闻疯狂的东西。周辰不喜欢过里,仿佛四面八方都会伸出魔的拉人堕落,他的哥哥苏柏在这倒是如鱼得水。
不知什么时候,他觉得哥哥变得好陌生,好令人生厌。周辰讨厌他自甘堕落,讨厌他诸多管制。他以怕影响学习为由限制周辰恋爱,自己却因在校内做爱被退学;他逼着周辰日夜学习考上周辰不喜欢的名牌大学,自己却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他为奖励周辰金榜题名带他旅游,却不知道周辰更愿意宅在家。
曾经苏柏是“别人家的孩子”,是永远压在周辰面前的大山。现在周辰觉得他是个笑话,但他却依然端着大哥的威严压制他。
好在周辰心底里还是是爱哥哥的,他不忍心看苏柏白暴自弃。更何况,纵使经历过许多乱七八糟的事,苏柏表面上还是看起来永远强大、无与匹敌。
同时周辰也不得不承认,哥哥真的对他很好:辍学打工供他上学、在他学习生活上处处关心、送礼物也出手大方。就在这趟旅途开始,哥哥就带他去某小镇量身定制了一件西装作为迟到他半年的成年礼,等旅途结束正好可以完工取回成衣。
自那天酒吧事件后,苏柏确实收敛不少,他不再偷偷溜去沾花惹草了。某天他们去海滩玩,有个帅气的男孩邀请苏柏去隔壁裸体沙滩玩,苏柏竟吞了吞口水拒绝道:“抱歉,我带着我未成年的弟弟呢。”帅哥遗憾地走了。
周辰听懂了几个关键词汇,觉得哥哥睁眼扯谎实在大好笑了,忍不住讽道:“去吧,你逼都shi了,你不是没有男人不行吗。”“他娘的狗崽子,老子就是逼shi了,你想怎么样。”
原本睛朗的一天变得不愉快起来。总是这样的,两人说不上几句就会吵起来。
也许苏柏突然想到这次旅行的初衷是要让周辰高兴,他拉过生闷气的周辰,搓了搓对方的屌。
“你干嘛?!”周辰炸毛了,惊跳起来,“裸体沙滩在旁边,这里可是会有有小孩子来的”
“嘘,”苏柏按下周辰,扒开泳裤面对他坐了下去,“我中暑了,抱我回营帐。”
苏柏刚在腰上围了一件外套遮住交合处。这个抱姿明显是插不进屁眼的,苏柏平坦的胸部裸着,没人想得到他长了个逼,便没人产生少儿不宜的联想。其他游人只觉得,这个长发帅哥闭眼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看着怪可怜的。
苏柏的紧xue绞着周辰的rou棒,弄得周辰爽得难以自抑。可偏偏他要顾忌周围人的目光,不能做出太色情的动作,比如揉他哥的大屁股。他只能做一个孝顺的弟弟,拍着中暑哥哥的肩膀安抚他,把大鸡巴用力插得更深。他还故意把步子迈得又重又慢,每一步对于苏柏来说都是折磨。
“你的sao逼怎么那么会吸鸡巴?”
“嗯?辰辰你在说什么,哥哥中暑了好难受啊。”苏柏无辜地眨了眨眼,顿了顿,又道,“之前你不是说要喂饱我吗?哥哥逼都shi了你忍心看着吗?”
俩人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沙滩上做着这种yIn事。周辰实在难堪极了,没心思再逗弄苏柏,三步并作两步向营帐跑了起来。这步子一快,苏柏更受不了,抱着周辰闷哼起来。若有人仔细观察他们兄弟二人,还会看到周辰大腿上一道诡异的水痕。
周辰把满身chao红的苏柏扔到帐篷里时,苏柏已经射了出来。当他拔出自己的Yinjing,苏柏花xue喷了一大股水流出来。
“你真的疯了。”他拉上帐篷拉链,把苏柏狠狠压在身下,说。
“嗯哼~”苏柏媚叫一声,美艳的狐狸眼散发着危险的光。
周辰实在忍不住了,掐着苏柏的腰一下捅了进去,同时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乱啃。
苏柏爽飞了,抓挠着周辰的背,不住浪叫。
周辰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嘴:“卧槽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啊!!!”
周辰的手被苏柏狠咬了一口,叫得比苏柏刚才叫得还大声。他情急之下只好转而用唇去堵对方的嘴。苏柏的舌像小蛇一样钻进他的口腔,似乎苏柏的唾ye里还含有蛇毒,能催人发情,周辰感觉热得不得了。
两人缠绵着,在帐篷里滚来滚去。周辰抱着这极品尤物,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抽动,车技进步神速。
简直热到极致了,汗津津的rou体黏在一起,根本分不开。苏柏被干得一阵窒息,他无力地伸手抓着空气。被弟弟的rou棒捅着,他仰着头高chao了,花xue绞得前所未有地紧。周辰被他缠得不行,也交代了出去。
小小的帐篷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石楠花味,刺鼻得很。周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去拉下一小段帐篷拉链。咸腥海风得以吹进来,扫过两人大汗淋漓的rou体,有些冰凉。
帐篷本就不是设计来供人剧烈运动的,通风性一般,不窒息才怪。即使架设在Yin凉地,帐篷里也难免闷热。苏柏躺在地上喘息着,心里一阵后怕,他第一次对诱jian弟弟这件事产生了些许愧疚感。
周辰喘顺了气,无语地看着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哥哥。他随手玩了玩苏柏腿间红肿炽热、挂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