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贤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她自己就浑身发软,连骨头都软了。这就让她身上的男人感觉非常的舒服,所以武胜干得就更猛了。把淑贤干的一个劲的叫喊,淑贤越叫喊,武胜就越来劲,最后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个人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喊着都说舒服死了。看来这操逼就和吃饭穿衣服一样,再好也得经常换换,否则就没味道没有新意没有激情了。
他们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发现羊群走远了,就抱起衣服,光着身子向羊群跑去,那草原的风轻轻的吹拂着他们赤裸的身体,他们感觉自己是完全的融入到了大自然中,他们很惬意,他们很幸福,他们也很激动,仿佛在尝试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原始生活。
他们光着身子在草地上奔跑,他们光着身子在羊群里穿梭。淑贤感觉那草原的风不断的从自己的两腿间掠过,吹拂着自己那浓密的阴毛,那阴毛像野草一样随风摇摆,她感觉阴部麻酥酥的,非常好受。
武胜也感觉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他竟然一边跑一边唱了起来: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抓住一个就按到,趴在身上使劲儿操,掀起了人性主意操逼高潮,操逼高潮。
当然他发出的声音是:原四色会好……他唱着唱着鸡巴又硬了。他像一头野兽,冲过去把淑贤仰脸朝他的扑倒了。他抱着淑贤的两腿,趴在了淑贤的上边,他的嘴正好紧挨着淑贤的阴部,那逼里腥臊的味道让他痴迷,让他流口水,他一口就把淑贤的阴毛连同阴唇都咬在了嘴里。
淑贤温柔的呻吟着,武胜感觉还不过瘾,就用舌头去舔她的阴部,淑贤突然感觉特别的舒服,甚至比挨操还要舒服,就急忙分开了两腿,由于她此时身子特别的软,所以她两腿分的也特别的开,竟然连阴唇一起张开了。
武胜光顾着舔,也没有注意这个突来的变化,他的大舌头一下就插到了淑贤的小穴里,淑贤突然失声喊叫起来:哎哟我的吗呀,好死了。
武胜一听,索性把自己的大舌头全部伸了进去,把自己的嘴脸紧贴在了淑贤的阴部,他连插,带舔,带咬,淑贤此时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她的喊叫声已经是疯狂了。
武胜也从来没有看到她如此的疯狂,他继续用自己的大舌头往淑贤的逼里插,舌头伸进去后就在里边胡乱旋转,把个温柔的淑贤舔得像动物一样嚎叫,她脸色绯红,浑身冒汗,通身抽搐,脸型都扭曲了。
武胜的大鸡巴已经暴怒了。他往上爬了爬,一下子就给淑贤插了进去,一阵狂抽狂插,淑贤喊叫着,武胜也喊叫着,两个人又是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们很晚才才把羊群赶回来,非常担心水生和山杏会生气,没想到欢迎他们的全是幸福的笑脸。水生和杏花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不但炖了几条鱼,还烫了一壶酒,他们四个喝的非常开心,喝的都有点醉醺醺的了。然后都搂着自己的老婆回到自己的炕上睡觉了。
他们都睡到天亮才睁开眼睛,水生吃惊的发现自己被窝里搂着的是杏花,武胜也吃惊的发现,自己被窝里搂着的竟然是淑贤,这是怎么搞的,谁也说不清楚。
男人都有“晨勃”的习惯,就是说,到了早晨,鸡巴特别的硬,即使是自己的老婆,也总要干一次的,现在发现是别人的老婆在身边,自然不会放过,武胜说: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了,咱们干完了再说吧,以后不一定有没有机会了呢,他说着就翻身上马干了起来。
另一个屋子里,水生也是同样的话,他对山杏说:反正也是如此了,等干完了再说吧。
杏花微笑着点点头,迅速的分开了两腿,水生趴上去就是一阵猛插猛抽,水生和杏花开始喊叫起来。
由于是连脊的房子,又是夏天门窗都开着,淑贤和武胜很快就听到了他们的叫喊声,他们两个人很快就明白了,他们两个人也受到了刺激,也报复似的叫喊了起来,互相比赛,他们互相较劲儿,你们喊的声音大,我们比你们的声音还大,你们撞击的声音响,我们比你们的声音还响。
武胜的体力总不如水生,他干淑贤的声音总不如水生干山杏的“呱唧”声音大,他索性用手拍打淑贤那肥美的大屁股,让他发出更大的“呱唧呱唧”的声音,淑贤笑了说:别拍了,把我的屁股给拍疼了。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了,我们比不过他们就不和他们比了。我们去看热闹。武胜说:我们穿不穿衣服呢?淑贤说: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了,我们光着过去。
他们两个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他们来到炕沿边,其实就是站在了水生和山杏的头上,水生和山杏两个人还在猛烈的抽插着,叫喊着,他们一同达到了高潮,水生趴在山杏的身上,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嘴里啊啊的呻吟着,山杏也是不停的喘息着,不停的呻吟着,口里一个劲的说舒服。
淑贤突然往炕沿上一趴,把屁股一翘,回头对武胜说,来,咱们也在这里干,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了。武胜的鸡巴早已经又硬了。她抱住淑贤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淑贤故意大声的叫喊着: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啊,武胜,使劲儿啊,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