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也许父亲的亡灵附在我身上。」
全身颤抖着把嘴送上来。
阿久把双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来是伸介的继母,可是从今天变成他饲养的狗。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光滑洁白的双乳。
阿久猛烈摇头,同时双臂和双腿抱紧伸介扭动屁股。
阿久咬紧牙关,从嘴缝露出哭声,但还是拼命的夹紧伸介的阴睫。
伸介的手向里面移动时,阿久主动的分开腿。
爆炸后精疲力尽的阿久,无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过去和伸介发生关系时,每一次都被捆绑,这一次还是在身体自由的状况下性交。所以借双手用力拥抱的机会,把过去不能表达出来的感情发出来。
二个人默默的喝酒。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恶鬼。
二个人激烈的动作完全一致。
搂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这样配合伸介手指的动作。
把几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剥成精光。在从以前是久兵卫的卧室,拿来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绳子后,拉起阿久的上身。
用手指玩弄溪沟顶端的小肉豆时,年纪已经不小的阿久,鼻子发出哼声,同时抬起屁股。
「你是我养的狗,知道吗?」
「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快感使得阿久说话都困难。
阿久说话时,火热的呼吸喷在伸介的险上。
「啊…」
二个人一起笑起来。
如果把这种心情看成是宿命,对这二个女人有执念的父亲亡灵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曾
「其实,雪乃也说过这样的话。」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里已经热呼呼的带着汗气。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没有久兵卫眼光凝视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种解放感,使他的动作更凶猛。
伸介经轻咬住阿久勃起的乳头,进入最后的冲刺。
伸介的舌头和阿久纠缠在一起,让她不停的发出哼声,同时抚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开。
「啊…」
「那么,我就做一个年轻的继母,扮演对儿子的新婚家庭,因为嫉妒常常干预的角色吧。」
几乎二个人同时靠在一起,紧紧拥抱。
「我真的那样像父亲吗?」
3
「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错乱的感觉,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时,阿久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以强大的力量夹紧伸介的肉棒。而且高举双腿,夹紧伸介的腰扭动。
手终于到达含有湿气的阴毛上,下面的肉缝已经流出温热的蜜汁。
4
「你对我忠实的话,我就会这样爱你。」
阿久也张开嘴,接受伸介的舌头,同时伸出双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我有雪乃,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阿久,记住了吗?」
「是…」
「把双手放在背后。」
「唔…」
把穿着黑色丧服的阿久,在父亲灵前奸淫--也就是高声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后是我的--对这一刹那,伸介可以说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远不要抛弃我…」
「是…」
「啊,果然…」
看伸介的眼里冒出妖媚的火焰。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时在阿久身体的深处,感到有爆炸感。
「唔…了…我了…」
「啊…已经…已经…」
「能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吧。」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压在阿久的嘴上。
这时侯阿久的脑海里,久兵卫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叠在一起。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体赤裸的露出来。自己也急忙脱下黑西装和内裤,凶猛的肉棒立刻进入火热的肉洞里。
「每一次都梦到你和雪乃相爱的梦…但也没有关系,我也能这样的话…」
不久后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后,以郑重的态度说。
爆炸是间歇的发生,每一次都几乎把伸介的肉棒夹断,但伸介还是勉强的克制自己。
和雪乃通奸后,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发生肉体关系后,她的丈夫也就是父亲死亡,伸介产生一种宿命性的心情。
「我一直到昨晚为止,一直想见到你父亲,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么样的梦吗?」
「做我继母的人,是幕后的人吗?」
「我已经习惯做幕后的人,和你父亲在一起也是如此。」
如果真的像阿久说的,久兵卫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现在他就是久兵卫,看阿久的眼光,也应该变成久兵卫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