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没说话,只是手指倏然收紧。这个举动收获了一声惨叫,和乱踢的双腿。元离对玄冰的情绪毫无所觉,还在骂骂咧咧:“操,你是要捏爆吗!不会就是不会,硬要面子干什麽,放开让我来!”
玄冰这人一向做多话少,不大跟人解释,要说也会等到做完再说。此刻也是如此,左手依然压住元离,而右手直接摸上对方的阴茎。
而他好看的眼睛正盯着那处,平平淡淡,却让元离慾火上涌。
不过元离才没想到这些,他现在头下臀上,从他的角度,什麽都看的一清二楚,包括深色大肉棒插在他屁股里的样子,还有对方漂亮的手,居然按在他平时排泄的地方。拇指按在出汁的铃口,食指和中指轻轻把上柱身,後面两指则靠在基部,动作轻柔优雅得像在拿雪白瓷杯,而不是一个男人的脏鸡巴。
挣扎了一会,元离艰难而羞耻的说:“那,我……我教你。”
玄冰此时意外有耐心,缓缓重复一遍:“我说,让你教我。”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元离一下愣了:“哈啊?你、你在说什麽?”
几秒後,想到对方不像人类的力气,为了自家兄弟的安危,又补了句:“那啥,控制点,你别太用力啊!”
玄冰:……
明明只是轻轻摸上,和自己平常撸的手段差远了,但视觉上却带来极大的冲击感。玄冰这下不只没给他解痒,还弄得他小兄弟更疼,一柱擎天到简直要爆炸。
“熟练”这个词有很多想像空间,比方说,该怎麽做才是熟练,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是怎麽变得熟练,是找人教,还是现场实战经验?谁让他变熟练的?
玄冰:“用不着?”
他想的不是这些。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他的手一下冰一下热,摸的又是敏感部位,冰火交错,元离被他搞得打颤:“喂,那啥,你在做什麽……啊!”
要射又射不出来,元离下腹又麻又疼,不禁更加恼羞成怒:“摸够了吗,不是这样摸!放开,让我自己来!老子比你熟练多了!”
那双漂亮玉白,骨节分明的手就按在他的阴囊上揉捏,动作轻得像在抚琴,玄冰的视线,比起色情更多的像是好奇,好奇这个人的从内到外,好奇要怎麽把这具身体分崩离析。
“嗯……啊!”
玄冰是玄门天才,少年更是一战成名。元离完全没想过,他在“这方面”,也毫无疑问是个好学生。
先是轻轻揉捏基部的阴囊,像是在把玩珠子,弄得元离心痒难耐。接着对方纤长的手指抚过茎身,手指上的剑茧粗糙,擦过时带来一阵战栗。
元离:“……”
玄冰:……
面对元离不可置信的表情,玄冰很有耐心的重复:“我说,让你教我。”
不过,他还是顺着元离的话往下看。元离下面的毛发有点稀疏,其中的肉物此刻正精神得很,高高翘起。和他调皮捣蛋花样繁多的主人不同,茎身是浅浅的肉粉色,前端可怜兮兮的吐出点汁水,看起来很是单纯稚嫩。
或许因为紧张,元离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妈的,老子即使给你操,毕竟也是男的啊!也长着那根东西!现在鸡巴胀得发疼,不给我插,至少让我自己摸一摸总行吧!”
但元离忽略了一件事:当对方的鸡巴正插在他屁股里,脆弱的小兄弟还握在对方掌中,最好别跟那人自豪的夸耀自己比较“熟练”。
但毫无疑问,这句话不用元离提醒。
毕竟也是自家小兄弟,他还是会心疼的。对方体力这麽强,不知道还要做多久,总不能让鸡巴一直在爆炸边缘!
妈的,太舒服了!这家伙明明上次还神智不清,理应是清醒时第一次开荤,怎麽上手得这麽快!
元离被这句话搞得脑袋爆炸、一片轰鸣,他混乱得语无伦次:“教你什麽?教你怎麽摸男人的鸡……不对,我是想说,你学这干什麽!你们这些熊猫和尚又用不着!”
玄冰看起来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眼前是明显的二选一:要嘛让玄冰摸,要嘛就让小兄弟孤零零的。
红光消退了些,玄冰的表情虽然没什麽变动,但总觉得有那麽点一言难尽。他生在这世上二十多年,大概从未想像过有人说话这麽……直接了当,直接到让他完全不知该说什麽。
要是被捏爆,他也不用做人了!
元离被他看得恼羞,想夹住腿又被分开,只能瞪着眼道:“看什麽,没见过啊?这才是一般尺寸!你的太大了,不准拿来比!”
他的手像抚琴一样,把玩拨弄那根小东西,前端受不了刺激,抖动着吐出更多汁水,垂下来看着可怜兮兮。
在元离的想象中,太玄门一个个清心寡慾,都是些熊猫和尚,玄冰那里知道要怎麽自渎,在和他做之前,搞不好连该插哪个洞都不知道。
玄冰却没放手,只是幽幽地说:“既然你会,那你教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玄冰的声音似乎带上笑意。“你说,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