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临,那人将王妙然整个人抱在怀里,按在锦绣堆叠的床上。王妙然被吓了一跳居然喊了出来。来人赶紧将嘴巴迎了上去,将剩余的呻yin堵在王妙然的红唇之内。等到王妙然被亲的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的时候,又打开王妙然的怀抱,让他抱着自己脖子。自己则按住王妙然的大腿。王妙然眼睛不能视物,更能清晰感受到那根东西热乎乎的抵在自己的rouxue上。那人扶着他的大腿根,亲吻着他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将几把挤了进去。被异物侵入撑开胀痛与偷情般的快感一起涌上来,让王妙然闷哼一声,搂紧了那人的脖颈,他没有感觉错,今天好像比昨日更清醒些,他感觉到那人粗硬浓密的耻毛蹭的rouxue又痒又疼。王妙然搂着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肩膀,想要跟他贴的更紧感受那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那人停顿了一下,撑起身体,用双结实有力手臂将他团团围住。几把缓缓抽出,又重新顶入。低下头亲昵的蹭着王妙然的脸颊、鼻子,不停地轻啄他的嘴唇。像稳重的父母轻吻乖巧孩子,怜惜亲昵多过泄欲。
亲吻伴随着下体的挺动,缓慢而力重。每次都将王妙然撞得一阵哆嗦,无力的双臂几次从那人肩膀上滑下去。王妙然看不见,但他总感觉这人在看他,就像看个胡闹的小孩子。每次在自己的手要滑到那人的胸膛上,都被撞的什么都摸不到。王妙然咬着嘴唇,用疼痛来制止自己陷入欲望情chao。那人见王妙然情难自已双手乱抓,贴心的亲亲他的手腕,然后将他的双手握着,按在头顶的床上。
王妙然双手被束缚,摸不到那人的胸膛,就不能通过胸膛上是否有疤痕来判断来人是不是萧长茂。只是这个人拥有萧长茂一样的Jing干体力。一掌握住王妙然的腰肢,就可以将他牢牢按在床上,尽情的cao他,丝毫不见力竭。
王妙然像被供在按上的祭品,rouxue里插着粗硬的几把,双手和腰都被牢牢制止。rou批被cao的yInye横流,大腿被那人的腰腹紧紧压着,时不时因为被压疼了更不由自主的缩紧小rou批,引来更用力的Cao弄。
又快又狠的cao批,捣的rouxue发出响亮的水声。热流冲体内一股一股涌向rouxue,又被粗长的几把带出体外,流的王妙然屁股和大腿一片shi润。比水声更响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短促嘶哑的呻yin声。黑夜给了他勇气或者神秘的药物降低他的自控力。王妙然渐渐放肆起来,呻yin从难耐到绵软,再到sao浪。那人咬着王妙然的耳垂,轻轻舔弄,故意在他耳边发出如狼犬一样的低沉呻yin。刺激王妙然夹的他几把发硬。随着呻yin渐渐变大,变成一句嘹亮的——“啊……”
“哼……”
那人短促的笑了一声,猛地一定,用方才抓着细腰的手紧紧捂住王妙然的嘴巴。再刺激的声音也被堵住了。
微张的嘴唇呼出的热气和被顶狠了会漏出来的舌头,将掌心变得一年shi润。
那人换嘴堵着王妙然的唇。
用shi漉漉的手掌去撸动王妙然已经射了一回的rou芽。前后双重安慰,让rou批又汹涌澎湃了一回。xue内shi热的好似泥沼,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那人caoxuecao的热血沸腾,心旷神怡。王妙然在一次次的快感中到达顶峰。但他很固执,身下含着那人滚烫的几把,被插的喘气都断断续续。仍旧想要去丈量肩宽,去抚摸他的胸前是否有伤疤。
那人似乎终于明白了王妙然这样主动的贴近他意图,紧紧抓住王妙然的双手。也不在按住他的腰,只用几把将人牢牢顶住。强大的腰腹力量,激烈的撞击速度,像是想要最后一次狂欢,插的王妙然rouxue渐渐泛疼,哪怕有汩汩的yInye作为润滑,痒麻的软rou仍旧被摩擦到发烫。rouxue里的痛与甘向来并肩而行,痛到rou逼像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那根粗长的几把,yInye像口水一样吐出来,shi的屁股啪啪响。
疯狂抽插带来的刺激已经漫过他的神智,王妙然的rouxue开始激烈地痉挛,小腿的肌rou也僵硬起来。王妙然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是在海浪之中搂紧救命浮木。两人的喘息在耳边交杂,气息相互交织。随着一阵冲刺,那人抵在rouxue的最深处一股一股射了进去。王妙然屏住呼吸,绷直腿根,想将几把吸入体内一样紧紧抱着那人,也泄了出来。
王妙然躺在shi淋淋,乱糟糟的锦被上,像被打shi的蝴蝶,微弱而shi淋淋的喘息着。那人抱着王妙然耳鬓厮磨,几把还插在rouxue里。但王妙然很快冷静下来,试探伸出酸软无力的手去摸那人的脸颊,可惜手还没摸到,就被握住。那人亲了亲王妙然的手腕,又顶了rouxue,想要继续。
好像再说不要管我是谁,咱们继续偷欢。
奇异的两个人都没说话却读懂了对方的意思。王妙然对萧长茂不仅是对情敌的恨,对情人的爱,还有对英雄的崇拜。第三种情感最能莫名其妙的鼓动人,一个英雄,你甚至不必见过他,只是听着他的故事就可能爱上他。这种崇拜之情能让王妙然在一情之后对萧长茂产生莫名的亲近与依赖。王妙然现在或许还不爱萧长茂,但是如果非要爱个人,萧长茂将是第一个。
王妙然手脚无力还要推拒的行为,已经告诉了那人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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