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受伤的左手臂平举，右手拿着花洒，背倚着墙壁瓷砖，身前是佟永望光裸白皙的胸膛。
还有背后那些伤疤，又是怎么来的？
佟永望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循着她的体温和气息，侧过脸，用鼻尖去蹭她的耳畔和脸颊，温烫的吻一片片落下，最后寻到了她湿润的唇。
但德彪西没有停止叫唤，佟永望察觉到异样，鼻翼动了动，这才闻到一丝血腥味道。
双掌本来紧贴在曲线逶迤的腰臀之间摩挲，听见春月的要求，他便重新将手掌移到她的胸乳上。
血腥味道不太重，裹挟着碘伏的味道，他细细摸索出包扎的范围，低声问：“怎么受伤的？”
佟永望的喉咙似乎也被温水煮得沸腾，一呼一吸都是潮湿炙热的，每一声低喘都带着火苗。
“哪里痛就要告诉我。”佟永望一寸寸小心地往上摸，直到指尖触到了纱布。
“又骗我，刚刚不是洗干净了么？”佟永望哑着声音，捻起她两颗奶尖尖搓揉，圆滑的指甲刮过挺立的乳果。
可哪里还有泡沫的痕迹？刚才又捏又揉的，两团丰腴的奶肉早被他摸得滑不溜秋。
无障碍浴室宽敞明亮，水声淅淅沥沥。
那里的毛发处理得干净，所及之处全是犹如新生婴儿一般的肌肤，佟永望仔细抚摸着每一寸，在脑内作成色情绝美的画作。
“拖鞋的码数刚好呢。”她脱下风衣，走到沙发坐下，提醒他：“我现在坐到沙发上了哦。”
手指再往前探，便找到了会出水的小穴儿，渗出来的汁液与花洒温水质感不同，滑腻且湿黏，佟永望就着水儿往内送了半截手指，穴肉已经迫不及待地追着他咬。
朦朦胧胧中，他能感受到春月看似轻松和善的态度里，依然筑起了铜墙铁壁。
“嗯，不用担心，手臂划了个小口子，刚刚已经包扎好了。”春月动了动左肩，看见风衣袖子染了星点血迹，看来是刚才飞跨天台的时候扯到伤口了，血渗了一点出来。
浓眉蓦然紧蹙，他寻着血腥味道侧脸低头，闻见味道来自身前人的左臂位置。
佟永望尽量让眼睛对准了她的视线方向，另一手握住春月的左手手腕，拇指指腹隔着薄薄的皮肉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
佟永望紧张起来，松开手臂，他看不见春月的伤口在什么位置，所以也不敢随意触碰她。
指尖很快触到一颗硬果子，像颗夏日枝头上挂着的新鲜樱桃，藏在软滑香甜的奶油里，一直绕着水润樱桃把玩，那颗小果子就会越来越硬，挂上了不知哪里来的水，湿哒哒的惹人怜爱。
你怎么整天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伤？
手指捏采了一会熟透了的果子，佟永望继续按原来的计划往下，指腹在小巧肚脐抚过，再下个几寸，就触到了那一块湿软滑嫩的羊脂膏。
“唔——胸部再洗一洗嘛，上面还有泡沫……”
春月低笑道：“我爬树想去摘芒果，不小心被树皮划破了口子……”
了吗？是我的朋友。”
她摇着花洒，将温水浇淋在佟永望背脊上。
一直以来，佟永望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一个个问号在胸腔不停翻滚，已经挤到嘴边了又被他咕噜一声咽回去。
春月半倚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耳朵轻声笑：“谁让你总那么相信我呀？”
佟永望先蹲下身示意德彪西回书房，再起身往玄关走：“快进来，我帮你看看伤口。”
他无奈一笑：“那你下次爬树时，可要再小心一点了。”
都是爬树给刮的么？嗯？
春月看见摆在地上的淡粉色拖鞋，是她的码数，她低头，笑着换上。
一想到等会被追着咬的是身上另一处，胯下性
她的发尾濡湿，皮肤已经被温水和抚摸熨成漂亮的蔷薇，仿佛再多浸泡一会，花瓣的边缘就要可怜巴巴地皱起，用手指轻轻一揉，就会流出甜滋滋的花液。
“摸一摸……嗯啊……”春月轻咬男人的下唇。浴室里蒸腾起的水汽让她视线朦胧，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两人的舌头都柔软，佟永望格外温柔，顺着她口内一颗颗贝珠舔舐，舌尖划过她敏感的上颚，再绕着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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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预感，若是他问出了口，这一次或许就是他与春月最后一次见面了。
这是没多久之前郭明亮安慰魏茵说的谎话，但佟永望不是魏茵，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大话。
春月乖乖将左手递给他。
“你又受伤了？流血了？”
佟永望现在哪有心情去管拖鞋的事，他半跪在地，将手掌平摊在她身前：“左手给我。”
他心急，也没想这句话的“语病”在哪里。
氤氲的热气一寸寸爬上玻璃与镜面，不时有水滴飞溅，划破盈满淋浴间里的旖旎色气。
佟永望依她，探出中指，缓慢地从花瓣中间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