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起来的时候,旁边像往常一样,已经没有人了,他把头埋在被子里,感受着顾尘磷残留的气息,现在他才真的觉得回到了顾尘磷的身边。
之后的一段时间,林彦照常准备着一日三餐,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顾尘磷几乎每天都要出去,他有些疑惑,想问顾尘磷现在在做什么,可是又不敢问,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奴隶,没有权利过问主人的事。
他们会做些小游戏,顾尘磷不在的时候,会在电话里下命令,让林彦用一些小道具,只是到目前为止,顾尘磷都还没有真正的使用他,最多也就是蹭着他的双腿发泄出来。
每天陪着林彦的除了电脑和书,就只有顾尘磷,他感觉自己被圈禁了起来,偶尔他的心里会异常难受起来,对现在的状态感到不安,而顾尘磷的陪伴是压制这不安的唯一良药。
今晚顾尘磷没有回来,林彦煮了碗面,吃了两口,便放到一旁,也没有到书房看书。他只是坐在窗台上发呆。顾尘磷不在,他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林彦感觉到了自己的状态不对,而且这种感觉他好像经历过,但是又很模糊,隔着一层雾,摸不着看不透。 林彦回到卧室,拿了一件顾尘磷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走出了房间。他不想待在这里,这里没有顾尘磷。
林彦走出卧室,走到阳台上的摇椅旁,坐下,然后看着外面的公路,像极了等着主人的八公。不知不觉,他在躺椅上睡着了。
顾尘磷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又有应酬,晚上被那些人强行的拉着去喝酒,现在只感觉一阵头疼,想要好好睡一觉。结果刚下车就看到林彦只披着一件衣服躺在摇椅上,顿时觉得头更疼了。
顾尘磷面色Yin沉的走到阳台,将林彦抱起来,林彦感觉到有什么人抱着自己,下意识地用手环住顾尘磷地脖子,嘴里还喃喃地叫着顾尘磷的名字。顾尘磷无奈的笑了一下,这小家伙真懂得怎么平息他的怒气。
顾尘磷抱着林彦来到卧室,将他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有一部分被子掉在了地上,而罪魁祸首很明显是床上那人,顾尘磷走过去想要叫醒他,再狠狠的惩罚他,却发现那人紧皱着眉头,脸上冒着冷汗,嘴里更是模糊的叫着:“不要...滚开...”手也不停的挣扎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困住了他。
顾尘磷快速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林彦的后背,“我在,小彦儿,别怕。”慢慢地,等到林彦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无意识的用头蹭着顾尘磷胸膛的时候,他才停止了拍打的手,将人搂在怀里,缓缓睡去。
林彦隐约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腰间,他缓慢睁开眼,便看到陷入深度睡眠的顾尘磷。林彦没有动,静静地看着顾尘磷,脸上露出浅浅地笑容。他在心里作画,画的是顾尘磷的眉、眼睛、鼻子......顾尘磷的一切。
顾尘磷醒过来的时候,与看着他的林彦对视了一眼,眼底泛起一点波澜,他松开林彦的腰,问道:“昨天怎么回事?”
“一个噩梦而已,没什么的,主人。”林彦坐起来,没看顾尘磷,“我去给您准备早餐。”说着便下了床,向门外走去。顾尘磷躺在床上,思考着林彦话语的可信度,最后摇摇头,不过一个奴隶,管这么多干嘛。
“自己去笼子里跪一个小时,我说过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你必须保护好它,明白吗?”顾尘磷出门的时候对林彦说道,然后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这几天我比较忙,晚饭准备你自己的就行了。还有,不管多晚,我都会回来的,所以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主人,我会注意的。”林彦目送着顾尘磷,回答道。
林彦又恢复到之前的生活,只是每天晚上他都会在床上等着顾尘磷回来,而顾尘磷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这让林彦感到一丝不安,他总觉得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然后事情就真的发生了。
那天下午,林彦在书房看书,听到外面传来喧哗的声音,他走出去,便看到顾尘磷的肩旁在流血,旁边还站着上次在医院的男人。他脸色变得很难看,跑过去看着顾尘磷的伤,也顾不得自己是赤裸着出现在两人面前。
站着的人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顾尘磷用没受伤的手,把沙发上的毯子围在林彦的身上,林彦这时也才注意到自己的状态,但是也不在意,依旧盯着顾尘磷身上的枪伤,他搞不懂,一个商人为什么会中枪伤。
除非顾尘磷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商人,他的心里很乱,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一些东西,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顾尘磷的伤。他低沉着嗓音问道:“医药箱在哪?”
“苏良,去拿药箱。”顾尘磷脸色有些发白,略显虚弱的向苏良挥挥手,然后看着林彦,“没事,小伤而已,子弹是擦过去的,没进骨头。”
林彦从苏良手里接过药箱,沉默的处理顾尘磷肩上的伤,从消毒到包扎,他都没有说一句话,屋子里的气氛下降到一个冰点。
“不用担心。”顾尘磷笑着,用没受伤的手摸了摸林彦的头,安抚他的情绪。林彦别过头,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