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浪忽然从你的小腹升起,它让前后xue都酸酸痒痒的,逼着你不得不撅起了屁股、加紧双腿。
所幸连年似乎在想什么,没看到你的举止,盯着假装无事发生的你的脸沉默一会儿,问:“告诉我,你是不是被白鬼强迫的?”
“啊?”
“他控制了你的家人,如果你不和他在一起,他就杀了他们?”
你摇摇头。
“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捏住了,如果他死了就会散出去?”
你又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他?”
“我喜欢他啊,就和我喜欢元元一样。如果我更早知道元元需要我,我就不会来这里了。”
“……”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他在这里吗?”
连年不知道在恼火什么,不回答你的问题。你只好用上对付生闷气的男人的办法,隔着铁杆去握住他的手,将声音放轻些:“你告诉我嘛,好不好?”
连年触电般甩开你的手,后退几步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还有,想他来救你,那是痴心妄想。”
说完,他故作冷漠,离开了地下室。
你感觉自己摸到了对付他的一些门道,但又担心就像上完他那天早上那样,待他冷静下来后方法就失效了。
你坐回地上,背靠着铁杆。白如铖依然被封印在树根中一动不动,但你已经不敢接近一步了,甚至还有些害怕这树突然脑子抽筋,把强有力的根jing伸到你面前,将你抽成rou条。
你告诉自己连昊元一定会来帮你的,然后又胡思乱想别的事情,让自己镇静下来。
你回想连昊元那天早上帮连年的自我介绍,再和今天发生的事对比一下,真是十分无语。什么开杂货店的?桃木枝那算是杂货店?那里卖的辟邪书和道具,好吧,还真的都是杂货……
还有他们对神兽的态度也是,如果纯子在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会放了你了?可纯子还在边璟那儿……边璟现在怎么样了?你失踪这么久,他肯定很担心,毕竟往日里只要你晚上十点还没回来,他都坚决要去你在的地方,或在楼下接你回家。会不会边珝出来了呢?他们现在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你的身体越来越热。连年身上的檀香味还停留在他站过的位置,随着你动情,香味越来越重。
你想起了晚上你被他猛然后入的酸爽,他朝着你的后颈啃完的力度,他揉捏你ru房的窒息挤压感……想到他半梦半醒中叫的名字,你突然一个激灵,身上的情欲消退了一些。
那大柱,不就是他刚才抱的丑猫?他、他他怎么会在你偷偷舔他鸡巴的时候叫丑猫的名字?不会是……
你赶紧掐了自己一下。不是说男人养猫的时候不能裸睡吗?否则猫会把晨勃的rou棒当玩具玩。对对对,一定是他是猫奴又爱裸睡的原因。
门忽然又开了,你虽然说服自己连年是正常人,但还是觉得没法直视他,赶紧躲到角落里。
不过来人不是连年,而是另一个你没见过的西装男。
他从栏杆间递了一个瓶子给你,说:“抑制欲望的药,吃了。”
这个坐牢的服务这么周到的吗?你接过瓶子,往手心倒出来一颗红色的丸子。
看起来和你平时吃的不一样,不过人造的和鬼造的肯定不一样嘛。你想着,一口吞了下去。
西装男转身上楼,就在他把门关到一半时,你看到门上多出了一只手撑着,连年在外头问:“你给她吃了什么?”
“是夫人嘱咐的东西。”
“是什么?解药呢?”
“……”
“怎么?我都没资格知道了?”
“夫人担心您护着少爷,意气用事。”
“妈的!”
连年“砰”地撞开门,远远地就对你喝道:“把那东西吐出来!”
你早就吃到肚子里去了,一时有些懵逼。
“快抠喉咙啊!”
“是什么啊?”
“你别问了Cao,快点!”
你被他的模样吓到了,担心是什么杀你的毒药,低头把手指伸到喉咙深处,就在你以为只是会像宿醉呕吐的痛苦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可怕热chao“噌”地点燃了你的甬道,顿时烧遍全身,整个人即将融化过去的情欲远比呕吐还要难受,仿佛是炎热下剧烈做大量的运动,肌rou乏力、口干舌燥,可依然被人逼着继续下去的状态。
你立刻软倒在地上,大声yIn叫好缓解极度饥渴的同时,你听到了男人好听的声音在叫唤,那是你从未听过的天籁之音,能酥得你耳朵都发麻发烫。
你咬牙翻过身去,看到帅气男人担忧的神色,心里暖洋洋的,比任何一个男人向你表白的感觉都要美上好几倍。
他看起来这么关心你,你真想好好疼爱他一番,一定要让他舒服到上天,让他把大鸡巴掏出来,让他在你的逼里驰骋,让他把浓厚的Jingye通通射到你的子宫深处,让他无数的Jing子与你的卵子继续缠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