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高潮吗?”
惊恐的你转身便夺门而出,一阵刺眼的白光袭来,目眩耳鸣过后,你闻到阿尔伯特身上的古龙水,一个温暖而强有力的躯体拥抱着你,什么东西轻轻拍打你的背部。
“好……嗯。快点,摸我……好热。求求你……摸我,操我……”
“你说你啊,为什么要去做自讨苦吃的事呢?”
在下面的食指上立刻出现了一抹白色。剩余不多的乳汁被他强行挤了出来,流到黑色的手套上,黑白对比鲜明。
他还故意用悄悄话的音量,似乎是你们在你家瞒着什么人偷偷乱搞。
“这样天天都有男人伺候你,而你,只需要被他们操得舒舒服服到高潮就好了。用不着想工作、想未来,多么美好的生活,不是吗?”
你突然清醒了,挣脱他的束缚,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可爱,怎么了?”
他的中指悬在肉核上方,你屏住了呼吸,可它却迟迟不落下。
还差一点,差一点……
高温的环境和炙热的情欲,似乎都让你发了高烧,脑子越来越昏:“我的阴蒂,快……”
你明明知道此时的他会露出失算后有些阴郁的表情,但你却看不清他的脸,似乎那里被蒙上了一层黑雾——那全是死人、恶鬼的医院,也有这东西。
湿热的呼吸吹拂在你的脖子、耳朵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紧接着阿尔伯特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近距离低沉的声线直接让你迷醉在颅内高潮之中:“这么着急,多久没自己玩过了?”
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熊抱在他身上,脸埋进他的胸膛上,浑身颤抖,心脏高速跳得跟快炸开了一样。
咸咸的汗从额头滑落,掉进你的眼睛里面,让你的视线朦胧。模糊的房间就像是此刻你被搅乱的脑袋,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哪里是他碰过的地方。但奶头、阴蒂、花穴和屁眼就像是黑暗中的四盏霓虹灯,你轻易地知道它们在哪,迫切需要男人将它们捏碎、熄灭。融化的身体已经让你越发产生自己成了飞机杯的幻觉,生来便是为了成为抽插的器皿,随时随地暴露着任男人发泄的洞口,渴求男人快点使用自己。
他真的好啰嗦。你烦躁地想着,转身再去亲他的脸:“都行。快点……”
他在说什么鸡巴鬼话?
他抬起手,将那沾着奶珠的手指蹭上你的唇瓣。
“骚逼一个多星期没被操过了,不痒吗?”
黑色的手套轻抚过你的小腹,往下滑到你的阴部,慢条斯理地整理你被打湿的毛发,就是不肯听你的,去摸你最想被触碰、狠狠蹂躏的地方。
你按捺不住地呜咽一声,扭着腰,试图让肉核蹭上他的手指。
“好痒,每天晚上痒得我都想吃大鸡巴。”
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阿尔伯特另一只手撩开你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继续问:“想要我直接揉它,还是手指插到骚逼里面、捅到高潮呢?”
那一滴奶仿佛是滴落在高温铁板上的冰凉液体,“哗”的一声激起你匍匐在黑暗中的饥渴欲望。你的身体顿时被火烤似的发热发闷,花穴瘙痒得疯狂抽搐,你本能地往他身上靠去,伸长脖子去亲他的下巴,分开两腿,引导他的手去摸你的阴部、潮湿的缝里那肿胀的阴蒂。
“好了好了,你成功了,回来了。”
实在是太热、太想要了。
“快、快摸摸那里……”
“那里是哪里?”
你直起身,他的脸清楚地出现在你面前,漂亮的眼睛里尽
阿尔伯特赤裸地侧躺着,粗长而白净的性器笔直朝上。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停在你方才被他玩弄的位置上,戴着黑色手套的食指点了点湿了一片的床单,似乎在示意你躺回去。
一想到那即将感受到的舒爽,你兴奋得浑身颤抖。那真皮的材质只要在你的肉核顶端微微擦过,你一定会爽得头皮发麻,希望更进一步,腰身扭动如蛇般迎合贴上来的手指。骚逼会疯狂地出水,混合大腿内侧的汗,流到床单上,干涸后留下白色的水洼痕迹。如果是突然用力按下去……仅仅是意淫,你觉得自己快濒临高潮了。
你原本打算用想活虫子的一招撑过这一关,没想到这“阿尔伯特”还刺激得你发现了禁欲的更强一招:腐烂的死人,惨死的怨灵,冰冷的地狱……
黑色手套终于移到下面,在你微张的肉缝上迅速划过,紧接着你惊异地发现,自己看得清黑暗中的身体,而在你的注视下,身后的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扒开了你黏糊的蚌肉,一条透明的丝液被拉长、扯断,掉落在你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发凉的充血阴蒂上。
你大口喘气,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阴蒂上。
“你说,我轻轻按下去会怎么样?用力按下去会怎么样?”
“以后痒了,就主动出门要,好不好?你这么诱人,谁都会愿意爬上你的床,操进你的逼,把你里面射得满满的。”
“肿得这么厉害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