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巫宁的七窍玲珑心,此时窥见詹妄的秘密当即了然,他说怎么好端端的詹妄会对自己起了兴致,现在想想,那画的真正主人只会是他那位表里不一的大师兄了。
徐修雅对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巫宁虽然很瞧不上对方装腔作势的那副模样,但有个自己送上门的便宜靠山,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至于詹妄喜欢徐修雅,这事其实他早就发现了,但徐修雅对詹妄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甚至有些刻意疏远避让,巫宁也就一直没太放在心上,偶尔詹妄对他表现出的那些明显敌意,也都被他装傻应付过去了。毕竟他来这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跟人争风吃醋,大事未成,目标还没有眉目之前,他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惹来那位的注意,平添风险。
以他目前的状态,对上白苏远多半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詹师兄,你看你多可怜,居然喜欢上徐修雅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渣……”巫宁怜悯地垂眸扫过男人昏睡时也紧锁的眉心,哧哧地笑起来,“他一点也不喜欢你,却还肯忍着恶心cao你的逼,把这作孽的小东西都干肿了,你说他图什么呀?”
少年不怀好意地伸手摆弄了一下詹妄涨挺的男根,下边那个烂熟的xue跟着微微抽搐翕合,徐修雅之前估计cao得不轻,到现在男人的bi口还合不拢,一眼就能看清里面sao唧唧的艳红嫩rou,正往外慢慢流出一缕透明的黏ye。
巫宁只是长了张纯情无辜,颇有欺骗性的脸蛋,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雏,被这色情到极点的画面一激,鸡巴立马起了反应,竖得笔直。送到嘴边的肥rou,不吃白不吃,巫宁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徐修雅都Cao烂了的saobi,让他玩玩又能怎么样,他都没嫌弃脏。
情欲上头的男人善会为自身找借口,反正詹妄一时半会儿醒不来,随他怎么亵弄也不会反抗。巫宁也不想搞那许多花样,不过为了防止刺激太大把詹妄强行唤醒,他还是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试探。男人里面很烫,chaoshi腻软,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迫不及待地绞紧了自个儿往深了吞,跟被训练出的本能似的,即便是睡梦中,被插了xue也知道yIn乱地扭着屁股去迎合,没几下就被他用手捅得汁水横流,嘴里也呜呜嗯嗯地喘起来,怎么看都像是被搞爽了的样子。
巫宁是真没想到他这位冷漠桀骜的二师兄在床上会是这么一副被男人cao熟的婊子样,又sao又乖,被人狠狠凌虐鸡巴都能硬得流水,对极了他胃口,招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师兄,徐修雅那种伪君子有什么好的,你喜欢他还不如来喜欢喜欢我。”他轻叹着弯起那双多情潋滟的碧眸,抽出shi透的指尖,伸着艳红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了上面腥甜的水,笑得玩味,“反正一样是当狗,干嘛不给自己选个好点的主人呢?”
詹妄自然是不会回他的,巫宁也只是过过嘴瘾,他抓着男人的膝弯提起,倾身压上,握着已经勃发的鸡巴对准了那张张合合,yIn水直流的雌xue,噗嗤一声捣了进去,那销魂蚀骨的紧热令他头皮发麻,久旷的身体被激烈的快感迅速牵引着起伏动作,咬紧牙凶狠地抽插起来。
“嘶……真爽、师兄好会咬……吸这么紧是想把我榨干吗,嗯?”巫宁白嫩的双颊也晕上病态的嫣红,小巧的鼻尖沁着汗,瞧着十分细瘦的腰肢却摆动得又快又猛,干得啪啪作响,詹妄胸前两团饱满的rurou也被他撞得上下晃荡,nai头高翘,红艳艳的像在勾引他亲自去尝。
巫宁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热情的邀约,一把掐着男人弹性十足的胸脯埋头又舔又吸,跟幼崽吃nai似的,含住了就不撒嘴,愣是把之前肿胀未消的nai尖又吮大了一圈,像枚赤艳欲裂的石榴籽,水汪汪地嵌在蜜色的胸rou上,吹弹可破。
他忍不住亲了亲男人红肿的ru尖,吃笑道:“真好看,上面要是能戴点什么肯定会更漂亮吧……”少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点子,兴奋地连尾音都高扬了起来,“干脆打个环吧,给师兄的saonai子一边打一个,然后挂上细链子连起来,以后师兄给我舔鸡巴或者被我Cao的时候,我只要扯扯链子,师兄就会爽得挺着nai子发抖,求着我好好玩你这儿,怎么样?”
巫宁被自己臆想出的画面烧得浑身燥热,越发亢奋,恨不得现在就付诸实践,将詹妄驯服成一条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乖巧母狗。胯下更是一顿频送,鸡巴追着花心一下下碾磨捣弄,将那shi黏滚烫的birouCao得痉挛喷水,竟是爽得chao吹了一次。
男人纵使睡着,也被他这一番肆意把玩弄得呜咽不止,被蛊虫牢牢堵住出Jing口的鸡巴尤为可怜,整根肿得发紫,硬邦邦地贴着腹肌,却怎么都不得发泄,勉强从顶端溢出几丝滑腻的前ye。
神志不清的詹妄下意识伸手去摸,巫宁本想阻拦,后面不知怎么打算的中途又收了手,任男人自己握住鸡巴费力搓揉。里边的蛊虫受到刺激不退反进,它好不容易找到个满意的巢xue,还没吃够哪里舍得走,内里shi滑不过,它只得伸出两侧纤细的对足紧紧勾住尿道的嫩rou,逆向往里继续深入。
詹妄越摸越痒,尿道被侵入的感觉又跟caoxue完全不一样,极度敏感的内壁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接连不断的酥痒折磨,他呼吸急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