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嗯?”沈南柯浑身炙热,不知是药效的缘故亦或是其他,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普通人类。
人类的躯壳根本无法承担原本身为血族的强大力量,以致他全身温度高的吓人。林近泽不安地将手背探上沈南柯的额头,只觉得额头滚烫的温度差不多都可以烤熟一个鸡蛋了。
那么他现在说的话,可以当做发烧病人的胡言乱语吗。
最初的狂喜过去,林近泽想到这里,心头不禁泛上一丝苦涩的后悔与难过。
而沈南柯却一手攥紧覆盖在他额头上的手,放到嘴唇亲吻了下,他的睫毛擦过林近泽的手背,挠得林近泽心尖痒痒。原本尖尖的獠牙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沈南柯声音低沉,像要直击灵魂般:“喜不喜欢我?”
林近泽哑然失笑,对他不折不挠又带着点幼稚的举动无可奈何,他轻轻点了点头,“嗯,喜欢。”
得到肯定答复的沈南柯一下笑得更灿烂了,眉眼弯弯,但是很快因体内紊乱的气息而皱眉,将林近泽的手攥得更紧。
那双玫瑰色的眼睛渐渐眯起来,双手搂住了林近泽的腰,以一种几乎要把他揉进胸膛的力道把林近泽按在怀里。
沈南柯浑身燥热,在药效还没过去的12小时里,他相当不好受。而此时全身清凉的林近泽便成为了他唯一的依靠,他在反复实验中发现了,只要蹭蹭林近泽,皮肤的温度就会降下去一点。林近泽又不会拒绝他,尝到好处的沈南柯更变本加厉地欺负起怀中的血仆来。
两人胸膛相贴,许是血族的习惯,又或许是忍不住爽起了流氓,沈南柯忍不住伸出舌头细细舔了舔林近泽的脖颈处,玫瑰色的瞳孔里盯着那一块白皙的皮肤就挪不开了,好似终寻到甘霖一般眼神灼灼地盯着林近泽。
林近泽被这种眼神看得一下羞红起来,那片红色直直蔓延到脖子根、锁骨处。沈南柯若有所思地望着锁骨下被衣服挡住的、若隐若现的肌肤,一下子兴奋起来,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一下子“哗啦——”一声扯开林近泽的衬衫,嘴唇贴近林近泽的喉结,追逐着这因慌张而不断上下滑动的甲状软骨,大手肆意霸道地在脊背上游走,好像怎么品尝也不够般。
“他们都在看着——”林近泽一边说一边挣扎,可此时的沈南柯根本听不进任何一句拒绝的话,反而林近泽越反抗他越兴奋,他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朱唇,一个翻身便将林近泽压在了身下,用唇堵住了那欲语还休的唇,以吻封缄。
身下是细腻柔软的沙子,头顶是一轮皎洁的孤月,四周还有多双窥伺的眼在终端处看着。
林近泽不敢多想,脸颊已经暴露了事实,沈南柯的舌头灵活地在他上半身游走,终于在他的腹股沟处暧昧地停下,却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皮带,眼底韵味不言而喻。
“不要——会被看到!”林近泽试图和这个发情的大型生物讲礼义廉耻,却在如出一辙的“哗啦”一声中陷入沉寂。
沈南柯一把搂紧他光溜溜的tun瓣,把自己肿大滚烫的玩意狠狠贴上去,一下子被深深贯穿到底的感觉无论林近泽承受了多少回都没法适应,他的后庭被塞得满满当当,使他不得不再张大双腿,而沈南柯却直接推着他的膝盖骨向上,从而使自己的双腿更色情地环绕着他劲瘦有力的腰,使他的Yinjing更加深入地、一寸一寸地钉进自己的体内。
心理上总感觉被围观的林近泽始终不能主动吞入那根巨大的性器,而恰好沈南柯也没有让林近泽动的意思。
沈南柯被林近泽夹得头皮发麻,眼眶都隐隐发红,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沈南柯颈侧的血管仿佛要挣脱一般暴凸——显然因感受到更深的清凉而爽到了极致。
“啊——好涨……”林近泽艰难地大口吐气着,小腹随着呼吸而一起一落,隐约能看见体内Yinjing的形状。
而沈南柯明显因为他的言语而又兴奋起来,林近泽甚至能感受到肠道里插入的异物又粗大了几分,其上的青筋缠绕,刮过他每一寸脆弱敏感的肠壁。
“呼……哈……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征兆的,沈南柯大力Cao干了起来,林近泽不免向下看去,只见二人相连之处有一根狰狞的器物在快速进出,而沈南柯却十分粗暴地将他捞入自己的怀中,深深地嗅着他的味道,焦渴的呼吸直直喷在他的侧脸。
“嗯啊……”林近泽努力放松自己紧绷的下半身,好让自己少受点罪,慢慢适应这过分粗壮的玩意后,他借流沙的浮动,小幅度地迎合起沈南柯的抽插起来。
仅仅只是自己主动了一个来回,沈南柯的呼吸便僵住了一瞬,随即猝不及防地,他将林近泽的tun瓣抱着托举了起来,像在抱一个娃娃般,让他整个人悬空,而沈南柯自己便就着这个姿势,一边将圆润的tun瓣想外扯,一边狠狠地更疯狂地干着。
粗壮发紫的Yinjing不顾林近泽嘴中细碎的呻yin一次一次如打桩机般凶猛又狠戾地凿进林近泽肠道深部,汗水从两人的身上慢慢流下,合着菊xue分泌的yInye一同滴落在沙地上,转瞬又不见踪影。
“不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