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碰我。”
堂堂天下第一宗宗主，古九州受过灭门之痛，受过亲近之人的污蔑怨恨，受过无尽的孤独，受过无止的背叛，他见过人性丑陋，尔虞我诈，自相残杀，以为世间最苦之事不过尔尔，他总能熬过去的。
他笨拙地给古九州穿上衣服。
道心，已经散了。
他将他已经彻底摧毁。
“嘿，这臭婊子操起来真爽，竟然下面还长了个小逼……”
好像整个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眼神空洞地望着天，一句话不说。
镇山海剑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绝望自厌，剑鸣不已。
就这样，当嵇檀回来时，二十人已经散去。
镇山海剑横在空中，剑锋直抵一人脆弱的脖颈，这人衣衫凌乱，胸间有一个大洞，正向外汩汩地流着血，想必是被护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
吐完，他闭着眼，疯狂地摇着头，“不……不要…”
古九州整个人被操地如同一块烂肉，四肢大开，洞口一张一翕地吞吐着淫水，浑身时不时地抽搐着，洞口里和嘴里随之不住地往外流着精液。
“别怕，我会想办法的，阿九，别放弃，都会好的，相信我好吗？”
他强硬地不顾他的挣扎替古九州穿上衣服，然后才温柔地再次将他放下。
古九州闻言，紧紧咬紧牙关，泪如雨下，攥着殷兆衣领的手更加用力，指节泛白。
“这婊子骚地没边了，狠狠地缠着我的阳具不让我出去，小嘴吸的我魂儿都快出来了。”
镇山海剑从剑鞘中“唰”地飞出，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接着“啊”的一声惨叫，重物怦然倒地，殷兆想起身探查，却被古九州狠狠攥着衣领。
“阿九，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森林里，对不起。”
“唔哈……是婊子……是小贱货……小贱货想吃阳具……操死小贱货吧……好空……好空……”他媚眼如丝，面色酡红地勾引着这群男人来操他。
他无悲无喜。
男人更是兽性大发，他的后穴中已经插入了三根阳具，可他还是觉得好空好空。
“操死你这个小婊子……”
“阿九，我发誓，从今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你先把衣服给穿上好不好？”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哈哈哈……已经快掉了……坏掉了……好空……好空……”
可古九州却像只仓皇失措的小兔一样，眼里对他除了害怕再无其他。
却在冰冷的指尖再次碰到古九州时被他打开，古九州从他怀中跌落，疯狂地呕吐了起来，他吐的极其厉害，连肠胃都要吐出来似的。
殷兆轻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阿九乖，我不走。”
“哈哈哈……好爽……要被操死了……嗯哼……”
殷兆明白，他这应该是疯了。
他看着一身精液，一脸空白，满身青紫的望着天的古九州，沉默了一会儿，施了个清尘咒。
听到死字，他整个身体都兴奋起来，眼白上翻，一脸痴笑和向往，“操死婊子吧……草死婊子……操死小贱货吧……”
他一脸苍白，昔日凌厉如刀，睥睨众生的眼中此刻盛满了破碎的水光和恐惧，眼尾如桃汁晕染，一脸恳求，“不，不要走。”
古九州还是空洞地望着前方，无悲无喜，整个人都被抽去了生机。
古九州想条母狗一样被人狠狠地操干着，他的身子被弯曲折叠成各种诡异的角度，被狠狠地操弄着。
但此刻，尊严被狠狠地践踏，矜贵冷傲，自命不凡的古九州如同一个绝望的孩子，蜷缩在殷兆怀里，像一只堕入无底深渊的绝望小兽，无助地呜咽着。
古九州依旧不说话。
不知说了多少句别怕，殷兆感到自己怀里一阵濡湿，怀里的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像一只绷紧的弓，发出无声的悲鸣。
殷兆双膝跪地，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头，用尽了平生最温柔的声音，“阿九，没事儿了啊，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阿九，那些人已经走了，从今以后我一定会片刻不离地留在你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上下哪个地方都被狠狠地操弄了数遍，浇满了精液，淫水和尿液混合着，他柔顺如瀑的黑发上也湿答答地搭在脸上，整个人一股糜烂的气息从内里发出。
他紧紧抱住古九州，用尽平生的如水温柔，“别怕，别怕了啊，阿九，别怕……”
说完，将他横抱起，向那处阴暗走去。
“阿九，你别怕是我。”
了他嘴里，有的射进了他的脸上，他被精液的味道充斥着。
“这婊子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殷兆望着他，将他抱起，古九州依旧不悲不喜，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阿九，从此我不会离开你一步。”
“啊哈……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