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青那边你放心,后期两党之间应该是避不开一场战争,我会将她与小娴妥善送回茂城,不会出差池,至于你,须火速前往承天,现在已到了争分夺秒的时刻,我们正需要你的情报。”
卓君尧说的殷切,却见冷刚愈发心事重重,他踌躇了半晌才开口,“若我告诉你,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口头传达的战略部署计划呢?”
卓君尧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所以我才一直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因为从头至尾都是一出空城计,大领导深知自己的政治生涯已是强弩之末,党内有齐岱山在虎视眈眈,北党又在不断壮大,内忧外患,他使出一招声东击西,无非是想坐山观虎斗,挑起内战打破现在的恐怖平衡罢了。”
卓君尧不解,“可挑起内战,局势将更加复杂莫测,对他巩固政权又有何好处?”
冷刚缓缓摇头,“你应该知道,齐岱山经过多年浸y,已经牢牢掌握了国家的政治和经济命脉,若不是有北党这个不稳定因素制约,南党领导人的交椅怕早就换人坐了。
所以说,北党看似是叛党乱党,实则是制衡齐岱山最重要的筹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齐岱山一直反战,打起仗来对国力消耗巨大,与他而言则相当于从自己口袋往外掏钱。
所以是大领导一直想挑起两边的战争,用战争的名义削弱两方的实力,而他则是那个渔翁。他先是对外宣称有战略部署计划,又成立战争指挥部,把对战情绪拉满,借着这次出国,他又秘密去寻求其他国家政治资金的支持,等内战一发不可收拾时,引入外援,一举拿下两方势力,助他重新稳固政权。”
卓君尧听了个透心凉,不由冷笑,“此举与卖国何异?”
“所以这次飞机失事,我的心情很复杂。”
卓君尧拍拍他肩,“事情既已发生,就别再多想,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将计就计,你还是去北边,我会放出风声,南党内部必会因为你的叛逃而生乱,主动权仍在我们手上。”
“行!”冷刚爽快答应。
“在走之前,好好陪曼青吧,若不是她对你的义无反顾,你现在连命都没了。”
冷刚也早已按耐不住澎湃的情感,道了声谢,急忙出门去寻佳人芳踪了。
卓君尧心想他也有一肚子气……不,一肚子话需要找佳人聊聊,黑着脸回房去了。
激烈的谈话博弈ga0到最后便是以单音节收场。
“啊……啊!”谭珍娴双目失神脸secha0红,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小手紧紧攥着被单,承受着背后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重杵,细腰被男人有力的手紧握着,高翘的雪t肌肤微红,留下的都是不轻不重的掌印。
“你哪里来的黑市资源?”卓君尧的口气些许冰冷,却因为此刻fangdang的举动有种莫名的禁yu,听上去x感无b。
“我……我说了一百次了,实……业部长夫人……唔、告诉我的——”
“撒谎!”卓君尧又开始击拍她的两丸r0ut,她的pgu一被拍打xr0u就开始紧张得乱ch0u搐,这种毫无章法的x1shun带来的su爽感从深埋她t内的guit0u处一直连着脊椎窜上去,直达头皮,他闭上眼无声地享受,这样的“审讯”,他根本不想停,可是他开口的声调却依然冷静,“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谭珍娴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今天她不吐点口出去怕是没得完,不由哭叫着嚷了出来,“是卓承宇!”
t内火热的摩擦戛然而止,谭珍娴暗叫不妙,赶紧翻过身来看向他。
卓君尧的神se极度晦暗,“你什么时候跟他接触的。”
“以前。”谭珍娴这倒没说假话,“他很早就开始和这些下三n的人走在一起,我那时候跟他厮混……不是!是……是跟他一起玩,也不是……我、我那时候还不认识你……”她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他的表情吓到她了。
卓君尧不发一语,跨步下床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谭珍娴懊恼地锤了一下床,要听实话的是他,现在她说实话了他又要不痛快!
而她顶着个重生的身份实在是太难了,什么都不能明说又什么都要去做。
……算了,不跟他计较。
谭珍娴认命地下床挪到浴室,他背对她在冲澡,细细的水流顺着他虬结的后背肌理汇聚到腰间再顺着一路向下……
他听见动静微一偏头,却依然没有转过身。
她便走过去主动揽住他,“你生气了吗?”
她滑腻的两条臂膀缠在他腰间,像纠葛的藤蔓爬上坚固的城垣,饶是铁壁铜墙也经不住这般千丝万缕的柔情缠绕,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将她搂进怀里,又顺手拿起香皂,替她细细地r0ucu0起身t,“气你做什么,我只是气自己没有早认识你。”
放p!谭珍娴暗暗吐槽,明明心里有十五个醋罐子在七上八下,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捧住他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