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谢。”
陈渡却拿回来一个,指着留在她手里的那个说:“这才是我送你的。”
刚刚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路追到后台,把苹果往他怀里一塞,喊了声“麻烦弟弟替我转交一下,谢谢!”就跑了,跑的时候特别兴奋,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脸黑成了锅底。
陈佳书到了大学追求者比以前只多不少,而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也只增不减,不少男生见女神油盐不进,便将主意打到与她感情最亲密的弟弟头上,谁料弟弟比她本人还冷淡,一开始还能客客气气聊两句,听到是冲着陈佳书来的立即黑脸,眼神锋利得要杀人。
得亏今天这个不长眼的跑得快,不然今天过节,他真的不想打人。弟弟弟弟,你他妈叫谁弟弟。
“噗......”陈佳书还有心情笑,转着包装盒翻来覆去找不到有关礼物主人的线索,于是送到了失物招领处,“要是没人领就趁新鲜吃了吧,圣诞快乐。”她朝两个小干事挥手道了别。
上车她习惯去拉副驾的门,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
双脚瞬间离地,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就被陈渡拖上了后座,重重甩上车门,一声砰响将所有声音严丝合缝地阻隔在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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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rou太多了,番外先来点前戏(好吧其实是我被榨干了写不出了),明天下章rou
圣诞h番外下(车震后入中出)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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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h番外下(车震后入中出)
在外面亲热总有一种隐秘偷情的刺激感,他们从礼堂出来,礼堂外的广场很热闹,挂满了圣诞装饰,他们藏在大衣下的手悄悄握在一起,不紧不慢并排走着,不断有人和陈佳书打招呼,她面带微笑,神色坦然,身下交握着的手心出了汗,也不知道是谁的。
被拖上车时陈佳书还在吸着鼻子嗅小巷那边传过来的烤红薯的香气,又香又甜,很想吃,骤然间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她被按在后座宽大的沙发椅上,猝不及防地,“唔!你干什......”
“干你。”陈渡砰地一声甩上门,急不可耐地压上来,吮咬她薄嫩的耳垂,舌头灵活地吸舔,轻车熟路地解她大衣的扣子。
炙烫的呼吸打在她脖颈,他牙齿叼着她颈间的嫩rou细细地啃,“想我没?”不等回答直接扒了她裤子,摸得一手shi意,他低低地笑,“原来姐姐这么想我。”架起她两条腿Cao进去,又shi又紧,夹得他头皮发麻,“嘶,我也想你,好想你。”
年底两边都忙,陈佳书是舞团主舞,年底大大小小的工作少不了她,还有期末大作业要准备,干脆暂时先住回了学校。陈渡倒是早就修满了学分,忙着经营他的游戏公司,挂着总裁的名干的搬砖的命,算起来,两人已经有快半个月没见面了。
层层嫩rou自发地附上来,陈渡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shi淋淋地嘬着他,小孩子咬心爱的棒棒糖似的咬着不放,她已经适应每次被撑开的痛爽感,插入的过程总是又深又漫长,像是最后要捅进胃里,又让她爽到天上,“啊,好大,好舒服......”
陈佳书床上床下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台上人前她永远站得笔直,像一柱雕工完美的冰棱,自成一派的清冷流丽,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床上的她又sao又荡,摸一下就shi得不行,浑身哪哪儿都软,在他身下化成了水,搂一下腰就塌下去了,纤薄凹陷的裸背连着丰盈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着,露出腿间深红漂亮的小rou眼,正滴滴答答地淌着白Jing。
他们刚刚在车上干完一次,陈佳书骑着他动得很敷衍,她刚跳完一场舞,浑身不剩多少力气,不想动了,潦草高chao完一次,她懒懒跪趴在软垫上,要他从后面干她。
陈渡钳着她的腰从后面顶进去,她那对腰窝长在尾椎骨两旁,敏感得要命,拇指在上面轻轻一按,xuerou立即绞紧了他,白嫩的tun被撞得通红,颠出一波波rou浪,像是灵魂都要被他捅碎了。
车内早就开了暖气,厚重的大衣裤子胡乱脱在地上,陈渡赤着上身,陈佳书表演穿的抹胸短蓬裙从下面直接开叉撕到腰间,胸衣被扯落,两只雪白粉嫩的ru兔一下跳出来,饱荡浑圆,在锁骨下夹出一道深深的ru沟,嫩红的尖尖掐在男人修长粗粝的指缝里捻弄揉搓,她挺着胸,含着两泡泪簌簌发抖,吐出来的破碎娇yin却让身后的男人恨不得干死她,“啊!重一点,再深......那里那里,啊!”
“咬这么紧,插都插不进去,怎么重一点啊?啊?”他凶猛地送腰,双目赤红,胯骨啪啪打在白腻的tun浪上,几乎要将她颠着Cao出窗外。
她的抹胸原本挂着一个铃铛,为了今天的节日而特别缝制上去的,小小的金色铃铛缀在雪白芭蕾裙上,随着舞步左右轻晃,十分优雅。此时被扯下腰间,挂在红色圣诞结下可怜巴巴地颤抖,在猛烈的抽送下左右两颗铃铛激烈碰撞,声音清脆,密集地回荡在车里,和着窗外隐约飘进来的圣诞歌,莫名有种光天化日下做爱被人围观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