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丢,丢完了手没放下来,另一只手也抬高举过头顶,立起脚尖,就那么在人行道的石砖路上跳起舞来。
“过几天家里要来个人,你爸前妻的女儿,妈妈去世了没监护人,只好住在我们家。是个学跳舞的,成绩不太好,你少和她玩。”在陈佳书来之前,温韵这么对他说。
青石砖路上跳舞的少女婷婷袅袅,还是女孩的年纪,身姿已经落成了美人的胚子,下颌上抬,足尖起起落落,闭着眼睛在树影罅隙的光晕里转圈,仪态优雅从容,骨子里的骄傲全都显露出来,像一位被唤醒的睡美人,每一帧都美好到不真实。
陈渡不忍心破坏眼前的画面,后退几步,一丛花草恰好将他藏住,只露出一双眼睛。不敢叫她发现,她若是看见他,连在家外的马路上也不愿意跳舞了。
十岁的孩子纯稚简单,脑袋里只考虑得到这么多,当然不会想到,那一声姐姐当时没能叫成,之后想叫也没有机会了。
“......姐姐。”
时隔六年,陈渡第一次开了口。
平常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一句称呼,不知怎的说出来却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悸动的,酸胀的,呼之欲出的心跳,好像缺掉的哪一块终于被补上,全身肌rou重组,整个生命都变得鲜活起来。
“姐姐。”他又叫了一声,这回顺畅多了,在她后颈亲了一口,亲昵又带着调情的意味,他微微笑起来,他猜陈佳书会脸红,然后冷淡地回一声嗯。
但是陈佳书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有脸红,也没应声,她闭着眼睛枕在他的臂弯里,像是睡着了。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着胆子捏了捏她的耳尖,陈佳书一动不动,像个安静乖巧的洋娃娃。
也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乖吧,陈渡心尖浸着酸甜,她穿着他的衬衫,躺在他的床上,猫一样地蜷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
陈渡把她抱得紧了一点,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睡了长久以来第一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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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隔着房门,在温韵眼皮底下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性爱,刀尖舔血食髓知味,他们都爱上这种偷情的刺激,那之后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爱,温韵和陈晋南早上一出门,他就压着她Cao进来,整天整天,那根东西埋在她身体里没拔出来过,变换了无数种姿势。
那次以后,陈渡还恶劣地迷恋上丝袜,当天就跑去买了一打回来,放在教辅书的袋子里,单纯无害地从父母眼前经过,回到房里,晚上就让陈佳书穿上。
他扒掉她的睡裙和内裤,赤条条穿上丝袜然后撕裂,把她摁在墙上地板上Cao,抱起来在房间里走着Cao,让她自己掰开腿,穿着丝袜坐在他脸上,舌jian她,把她舔到高chao。
甚至到了夜晚,他们胆大到偷跑去父母卧室门口做爱,陈渡把她压在地板与墙的夹角,cao得又凶又急,两个人都紧张得要死,陈佳书浑身都在冒水,陈渡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脊爱抚游移。
她很瘦,突起的蝴蝶骨像是要撑破那层薄薄的皮rou,从背后长出一对翅膀来,一块块锥骨像一节节相连的火车车厢,穿过高山穿过冰原,一站又一站,永远不会为谁停留。
顺着背中的凹陷,他一块骨头一块骨头地摸过去,探进她下身的内裤里,指腹擦着tun缝滑进花xue,食指无名指夹住两片Yin唇,中指伸进她流水的小洞里。
他弯起手指,变换着角度,熟稔地玩弄xue里那颗敏感点,哑着声叫她姐姐,热气烧红了她耳垂,“姐姐流这么多水,待会他们出来滑倒了怎么办?嗯?”
陈佳书开始后悔,她一时的玩笑挑衅,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敢,二话不说就抱着她到了主卧门口,与那天的场景位置对调,她死死咬着唇,漏光的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和电视的声音,拖鞋走动的声响近了远远了近,她连续两次高chao。
她想说回房间去,哪怕被陈渡拖到露台上从身后抱着把尿似的Cao,但是她被干得说不出话,两条腿大敞着,流Jing的rou龙在深红窄洞里进进出出。
那朵rou花被插得又红又肿,少年的Jing力旺盛到可怕,她瘫倒在看不到边际的高chao白光里,腿根布满青红交错的指印和吻痕,ru晕都被吸大了一圈,脑袋里嗡嗡作响,流着泪,整个人被干到虚脱。
陈渡把她抱进卫生间,拧shi了毛巾,轻柔仔细地为她擦身,与刚才性爱中的疯狗模样判若两人。
明明是她勾引在先,咬住不放的却是陈渡,平时穿着衣服又乖又顺像条软乎乎的大狗,脱掉衣服发情如发疯,去影楼拍全家福的时候,她下体还含着一泡阳Jing。
照片里一家四口瞧着都人模人样的,光鲜亮丽衣冠楚楚,温韵和陈晋南坐在太师椅上,她和陈渡分别站在两旁,两人都长袖长裤。
陈渡一件黑色工装外套,里面基本款白T,运动裤,清瘦有力的脚踝下一双AJ,光明坦荡的少年气,她穿一件粉色菱格薄卫衣,细长的腿包在修身牛仔裤里,脚上一双匡威。两人都穿得漂漂亮亮严严实实,衣服底下遍布爱痕。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