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经吓。
看着郁长泽归剑入鞘,冰凉的感觉从xue口移开,殷诀以为对方被自己说服,不禁由衷的松了口气。
示弱也好求饶也罢,无论如何,殷诀只想尽快摆脱眼前的困境。
受制于人,尤其是受制于讨厌的人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殷诀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垂着眼睫伪装出顺从的神情,心里已经盘算着以后如何让郁长泽生不如死。
郁长泽低头注视殷诀。
对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却也不是英气的类型。今年十九岁,五官尚未能完全脱去稚气,颇像个有些跋扈的富家大少,再做出委曲求全的模样也显出三分不甘心,像是一匹烈性的野马,勾得人非要彻底驯服他为止。
方才的惊吓让殷诀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蒙上一层水光,漂亮的肌rou线条在烛光下闪亮,结实柔韧的身躯显得分外耀眼。
郁长泽忽然坐在了身边,殷诀吓了一跳,慌忙睁眼向他张望,然而对方没有看他。郁长泽伸出手,手掌覆上了他的锁骨。
惊惧让殷诀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许多,从锁骨慢慢往下抚摸至胸膛的手,肌肤能鲜明的感觉出掌心的温热和微凉的指尖的温度差异,常年握剑的手掌中带有薄茧,随着抚摸的力道不轻不重的摩擦过光滑的肌肤,殷诀万般厌恶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在这种抚摸之中感觉到了舒适。
想起了郁长泽在江湖中的风流名声,殷诀犹疑着问:“你、你要上我吗?”
虽然讨厌对方,但被上一次就能脱身的话,忍一忍倒也没什么。
郁长泽没有回答,手指逗弄着两粒小巧的ru头时轻时重的捏揉了一会儿,将它们逗弄到硬着挺立,惹得殷诀呼吸都变得炙热凌乱了,然后继续往下,在肌rou起伏明显的腰腹流连了一会儿,抚过顺滑的毛丛,握住了藏身其中已经隐隐有了抬头之势的男性象征。
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殷诀及时咬住嘴唇,咽下了险些出口的呻yin。
大欢喜教最不缺的就是情欲方面的老师,殷诀人事通得早,没人敢强迫他不代表没人主动献媚讨好,然而此时的感觉却比单纯的快感复杂得多。
被最讨厌的人挑起情欲,心底都反感和本能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越是抗拒就越是在意,快感便来得越是凶猛尖锐,何况郁长泽的动作半点没有体恤他,他的目的似乎就是要用情欲折磨殷诀,怎么刺激怎么来,快感之中夹杂着痛楚,要不是一张口铁定会浪叫出声,殷诀早就忍不住再度开口求饶了。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能忍到最后。
“好痛、啊……啊哈……别、别弄了……求你、哈啊……啊……求、求你……”
Yinjing的上半段被手掌完全握住,指尖掐着gui头,像要直接从里面挤出什么似的用力揉捏过之后,坚硬的指甲刮擦过马眼,对方似乎也明白这样的对待太粗暴,转眼又放松了力道,安抚似的来回撸动了几次。
疼痛和快感交替,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殷诀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他要被郁长泽弄坏了。
“来聊聊吧。”在殷诀快要到极限之前,郁长泽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开口说道。
“嗯……嗯、啊……哈……啊……”
折磨过后单纯的舒畅变得格外令人沉醉,连痛楚的余韵都化作甘美,殷诀朦胧了片刻才理解了郁长泽的话,勉强咽下喘息,问道:“……聊……啊……聊什么?”
偏头点了点案几上的瓶瓶罐罐,郁长泽笑道:“聊聊这些东西,你原本打算怎么用在我身上?”
宛如一瓢冰水兜头浇下,殷诀心里打了个突,身体依旧被情欲灼烧得火热,掌心却不自觉变得冰凉。
郁长泽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些药物的效果,就算有解药也……不行,绝不能让郁长泽把这些用在他身上!
“我……知道错了……”
讨饶的话刚说出口就被打断,郁长泽拿了一个小瓶拔掉瓶塞,移到殷诀唇边作势要灌,吓得他慌忙紧紧闭上嘴。
瓷瓶冰凉的瓶身碰了碰他的唇,殷诀听见郁长泽说:“回答我的问题,敢再说多余的废话……我想你知道后果。”
殷诀脸上的chao红都退了一些,低声问:“我回答之后,你就放了我吗?”
回答他的是郁长泽倾倒瓷瓶的动作,殷诀连忙紧闭双唇,粘稠清凉的药ye淌到了脸上,幸而没有入口。
“诶,白色啊,”一整瓶药ye就这么倒在了殷诀脸上,郁长泽挑了挑眉,伸手沾了一些轻嗅了嗅,向殷诀笑着夸他,“很适合你。”
一边说,一边伸手将药ye抹开,涂抹在殷诀胸膛、小腹,茂盛的毛丛也被照顾到,昂扬的Yinjing更是被从上到下仔细涂抹了一遍,甚至特意将几滴从马眼送进了尿道。
一开口药ye便会入口,殷诀无法说话。
他的情况暂时还好,但是再过一会儿药ye被皮肤吸收,他会是什么状态就不好说了。虽然没有直接入口效果那么强烈,可依然有极佳的催情效果。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