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rou刃毫不留情地在衡瑛的后xue里抽插,后xue的疼痛赶不走衡瑛浑身的麻痒,反而在麻痒的刺激下,分散了对后xue神经对疼痛的感知。
男人的睾丸拍打在衡瑛tun部上,每一下都能发出很响的啪一声,混合着润滑剂在空腔与rou刃摩擦间发出的噗滋声,听起来尤其yIn靡。
衡瑛的性器软软地,被电击棒强硬撑起,露在外边的那一小节,随着撞击而不时戳在他身下的枕头上,戳进他脆弱的尿道深处。
“好痛主人”衡瑛的称呼变了,这个男人不止一次被晴阳要求叫他主人,碍于可笑的自尊心,衡瑛在清醒的时候几乎不愿甘心低头认主。他借着这样的折磨,想象自己是被强迫的,甚至是像之前那样,被喂了毒品,引发令他痛苦的堕落疯狂。
“痛?当然痛”晴阳狠狠撞击,语气里满是对衡瑛的不屑:“我果然不该温柔地对待你,衡瑛,如果你不痛苦,我就不会觉得高兴,就跟你当初凌辱我那样,看我不高兴你才会觉得开心。你明白我的感受了吗?”
“对不起啊!不要!不要压下来!”衡瑛挣扎着,用肩膀撑起身子,以免自己的性器被电击棒扎穿。
“你在躲什么!”晴阳怒吼。
衡瑛被耳边响起的声音吓得不敢再动。
“我想让你痛啊!就算让你鸡巴穿了又怎样?!我根本不想怜惜你而你也不值得怜惜!你知道自己犯下的罪需要用什么来偿还吗?!一辈子!一辈子!”晴阳恢复了歇斯底里的模样,他疯狂地在衡瑛身体里抽插,咬着牙,皱紧眉头,不顾一切地抽插着。他也痛,这样的肆虐毫无快感,但他就是硬着,为了让衡瑛痛苦他必须强迫自己硬着,用这可以证明他男性身份的器官去凌辱身下的男人。
“我被你瞧不起被你欺负了三年被全班欺负了三年请了综合起来快半年的病假,成绩从中游滑到末尾我怎么敢跟家人说我不想让他们Cao心我的事哥在争取留学考研,而我却这件事,原本可以就这样算了啊可他们为了我付出多少名誉多少光明前途我恨你!你毁了我一个人的人生还不算!连我妈妈我爸爸我哥哥都他们都在Cao心被你毁掉的我啊!这笔账我应该算在你们头上啊!”晴阳攥住衡瑛的性器,拇指抵住gui头上露出来的那一截电击棒。露在外边的把柄是绝缘的,晴阳不会被电到。
衡瑛从没想过自己年少时的任性会在数年后受到如此严重的报复,不仅是他自己,就连身边的人也
“更可笑的是你知道那些圣母说什么了吗?”晴阳的动作突然停止,他的性器仍插在衡瑛体内,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他的脸,那身薄却结实的肌rou微微颤动着。
“他们说,是我自己心理不够强大对,是我的错,如果我性格不是那么腼腆,如果我能够融入你们试着和你们交流,得到你们的啧,理解?那我也不会被你们欺负?”晴阳弹了一下舌头,发出一声鄙夷的“啧”。“那么告诉我,欺负人的家伙心理强大吗?把他们放在同等环境中,每天让人戳戳脊梁骨,就这样戳三年试试看?衡瑛,你至少得赔我三年。”
衡瑛很确定,晴阳说的是“赔”字而不是“陪”,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尽管两个字读音一致。
晴阳伸出手,用食指撩起发丝,别在耳后,动作优雅,宛若一个大家闺秀般清纯,露出来的脸上却带着不属于少女那般美好的冷笑。
“换位思考,方衡瑛,我要教你什么叫做换位思考。”晴阳说着,用力攥住那根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rou棒,嘲讽道:“既然你是个性奴了,要鸡巴有什么用?今晚就帮你把这个累赘废掉吧。”
晴阳将捆绑着衡瑛性器的束缚绳勒紧,拿起电击棒的遥控器。
“因为还会想让你回归社会继续受人白眼,所以我从未真正撕毁你的身体,也仅仅是在你身上那些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留下痕迹,几次说要废了你,结果都没有。”晴阳将通电开关拨到二档,微笑着接道:“我下手很有分寸,跟我相处的这些天来你绝对了解。不过今晚,我也想做我一直念着的事情,就是真正地废了你。反正,我们也能回去,大不了,重头再来。”
晴阳松开攥着性器的手,伸到前面,托起衡瑛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好好感受一下,通电档位有四个,我最多只给你体验过三个,最后一个是足够把你的Yinjing烫成热狗的档位。”晴阳当然不会这么仁慈自己推动滑块,而是要求衡瑛:“自己用舌头把滑块顶到四档。”
“不”衡瑛想要摇头,却被死死钳制。
晴阳的掌心被衡瑛的泪水濡shi。
“不要逼我做更残忍的事情。”
还有什么比废了一个男人更残忍?
“不仅废了你,我还要,叫一群男人来轮jian你。”
衡瑛发出一声悲鸣,在晴阳身下啜泣起来。
四十多天的担惊受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终结?死又死不掉,每次自杀,最后都会被抓回去。
“不要轮jian我做我做就是”衡瑛说完,伸出舌头,费力地将滑块推上四档。
强烈电流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