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衡瑛表现得温顺妥协,晴阳也没有放松警惕,衡瑛依旧是被死死绑住。
晴阳拿着一瓶酒Jing和一个打孔器,叼着一袋棉签进来了。
“我给你右耳打个孔吧,听说这样是同性恋的标志?”晴阳微笑着,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塑料盒子,里边都是形状各异的耳钉和小圆环。
“选一个喜欢的吧。我先给你打耳洞。”晴阳说着,将盒子凑到衡瑛面前。
盒子里有一对男女标志的耳钉,衡瑛很清楚晴阳一定会选择有恶趣味的东西,于是开口说:“第一排,第四个。”那个女性标志的耳钉。
晴阳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地笑起来:“不错嘛,看来已经习惯被人虐待凌辱了?”
与其让晴阳选,不如他自己跳进坑里,还能少受点罪。
晴阳给衡瑛的耳垂消毒之后,轻快地给他耳朵上打了个孔,并没有让衡瑛多痛苦。而饱受折磨的衡瑛也不会对这样微弱的疼有丝毫反应,他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方大少爷,看来你真的习惯被虐打了?”晴阳笑问。
衡瑛抬起头,轻轻摇了摇:“比你打我的那些伤害,要轻得多或许你希望我表现出夸张的模样?”
他说话时冷淡的模样让晴阳有点恼火。晴阳冷笑一声,拿起沾了酒Jing的棉签,开始涂抹衡瑛的右ru头。
“啊”衡瑛脖子一缩,发出一声微弱呻yin。
那呻yin不是刻意的,完全自然毫无捏造痕迹。
酒Jing挥发快,就因为它的此特性,才使得被擦过的皮肤阵阵发寒。晴阳用棉签头拨弄挺立的ru珠,观察ru晕上凸起的小疙瘩。
“再不要”越发破碎的呻yin证明衡瑛的思绪不是很集中,或许是沉溺在奇怪的快感中了。
“另一边也求你了”衡瑛张着嘴,喘着气。
原本并不作为性器官存在的后xue,竟有些发痒。
明明只是酒Jing而已
衡瑛悲哀地被迫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下贱了。
如他所愿,另一边ru头也被用同样的手法对待着,并且左右交替,凉丝丝的快感在衡瑛双ru尖蔓延,他的身体逐渐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被小麦色皮肤蒙盖下变成淡淡的橘色。
快感没有持续多久,一阵轻微刺痛将衡瑛的意识唤回现实。
同时还有一声“哒”。
晴阳用沾着酒Jing的棉签轻轻抹去衡瑛右ru头上的血珠。
“唔”衡瑛不敢催促,他用tun部摩擦身下的床单,很明显因为这样疼麻凉混合的感觉而有了动情的迹象。
晴阳抬头,看向衡瑛紧蹙的眉。
“还有另外一边,怎么,很疼?”晴阳笑问。
衡瑛摇头:“我可能会因此勃起”
晴阳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嘛?我说过你获得快感的方式有三种:前列腺、性窒息和ru头。这不是完成三分之一目标了吗?可喜可贺呢。”
左边的ru头也被穿了孔,晴阳为衡瑛戴上小小的ru环。没有铃铛,也没有细细的铁链,什么都没有。两个轻而小巧的环几乎可以很快就被衡瑛忽略。
只是ru头上还有点麻,以及微微的疼,他想用手抓,苦于双手被死死绑住。
“我帮你吧。”晴阳似乎能够读到衡瑛内心的思绪,他用手指捏住因为被穿环而显得更加膨大的ru头,温柔地勾起ru头上的环,抓在指尖,让它立起,然后左右扭转。
“啊嗯”衡瑛呻yin着,不自觉地开始喘气。
是的,他真的动情了。
可惜的是他的性器仍旧软垂。
“没硬。”晴阳注意到了。
“”衡瑛愣了一下,随即急于辩解什么似的,连珠炮地开口:“不是的!我、我可能可能是阳痿!是的阳痿了!”
晴阳噗嗤一声笑了。
男人会轻易承认自己阳痿吗?
晴阳用手攥住那根rou棒:“那就让我来帮你。”
“不不用!真的不用!住手!求你了!不要用这个办法”衡瑛仍记得,在晴阳用手撸硬他的性器之后做的行为。
为他的尿道插入一根通电棒。
晴阳停下手,呵呵地笑:“也是,这样会很麻烦的吧?毕竟勃起是因为海绵体充血我没说错吧?一不小心可是会~血的哦!”
衡瑛惊讶地看着晴阳放开他的性器,伸手往上拉,就像是已经有什么东西从衡瑛的rou棒上喷涌出来一样。
他方衡瑛早该想到了最后一定会被如此对待。耳朵和ru头都不能幸免,晴阳巴不得毁掉的东西怎么可能平安无事?
晴阳换了一条干净的绸帕,用酒Jing沾shi,包住衡瑛的gui头。
“放心吧,不会影响你小便和射Jing的。”晴阳微笑着说。
晴阳拿出穿孔针,消过毒的穿孔针还留着淡淡的药水味道。
“哦,对了,听说有的男的啊,变态到为了让女人性快感强烈,跑去入珠穿环呢。这个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