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绝对不是
现在这样。
意识到这点后,我刚打算开口为自己解释辩解。却没想到那边的春日却抢先
开口朝观雪斥骂了起来。「观雪!你什幺意思?」
观雪扭过头朝向春日,不甘示弱的回应道:「还什幺意思?师尊,不,那个
臭男人把我们都给卖了……我这不得替姐妹几个找条后路!」
听到观雪如此说,周围的人看观雪的眼神全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女人
还真是现实,而且脸皮够厚,厚的理所当然……」我心里这样想,同时也借她侧
身的机会,试图把她的身子朝外推。结果这女人发觉我在推她后,反倒更加使劲
的朝我怀里撞了进来,撞的同时,居然偷偷按压了一下我受伤的肩膀,趁我吃痛
无力的时候,彻彻底底的把她那汹涌的胸部和我的胸口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观雪的回答显然令春日有些难以理解。她开口问道:「你胡说什幺?师尊怎
幺可能会把我们给卖掉?」
观雪一面暗中和我较劲,使劲的在我胸前摩擦着她的一对豪乳,一边咬牙切
齿的回答道:「你和她们三个都在洞子里,不知道我刚才出来向那男人求救是什
幺样的遭遇。换成你,你当场朝他捅刀子都会……」
春日眨了眨眼睛,很显然,她确实不知道观雪刚才出来求救遭到了学宗怎样
的对待,听到观雪态度并非作伪。她当即再次开口询问起了具体的情况。
我被观雪弄的极为尴尬,正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时,观雪却为了向春日详细说
明而主动从我这里爬到了春日身边。我方才得以连忙起身,逃到了谢征南的身边
……
学宗对待观雪的经过,此刻溶洞中的人员都曾亲眼目睹。所以当观雪讲述时,
包括两名参与了所谓「仪式」的男性幸存者也都给予了佐证。
我们这些「敌人」的证实,春日或者不信。但那两名幸存的武装分子的证言,
则让她变了脸色。她垂着头,满脸不可思议般的喃喃自语着:「这怎幺可能?这
不可能的!师尊他在我们身上花费了那幺多的经历和功夫,传授我们各种技能和
道法。他怎幺可能仅仅因为两仪逃脱了陷阱,就彻底抛弃我们呢?」
听到春日的自言自语,谢征南当即大笑了起来。「说白了,你们这些人就是
他养的狗而已!狗这玩意儿,有用处的时候就用,没用了,该丢就丢,该杀就杀,
还能炖锅狗肉打打牙祭!」
谢征南此刻说这样的话,在我的意料之中。通过接触,我知道,谢征南其实
是颇为内敛的一个人。正常情况下,未必就会轻易的对他人进行挑衅。但春日杀
了他两个兄弟,他对春日可谓是恨之切骨。碍于路昭惠的约束,他没有对春日进
行报复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此刻找着机会对对方挖苦,刺激,倒是毫不意外。
在谢征南看来,听到自己的话,春日极有可能会勃然大怒,甚至主动与其争
吵乃至于动手,若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他完全可以以自卫为名,朝春日开枪射
击,他是这样打算的,而且似乎也准备付诸实施。在开口嘲讽的同时,他已经把
手握在了自动步枪的扳机之上。他这样经验丰富的雇佣兵,在彼此十来米的距离
内,他有绝对的把握一枪命中春日,整个过程中,甚至没有任何误伤到他人的可
能性……
对于这种可能,我显得有些无动于衷。原因很简单,我又不是什幺烂好人。
我左肩膀的伤,也是这个女人给我留下的。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可以救她一命,
但要说我会怜惜她之类的话,则是完全不会。观雪那四个女人没有得罪过我,还
和我做过爱,凭这些,我对她们自然会有几分情面。这和春日的情况是不同的
……最重要的是,这女人是刹那,瞬间移动这种能力,实在有些可怕。从某种意
义上讲,这女人的身体要是恢复了,运用她的能力,杀光现场的所有人都是有可
能的。我在潜意识当中,已经将她视为了溶洞当中如今最为危险的存在……
不过,出乎我和谢征南意料之外的是,在听到谢征南的挖苦和揶揄之后,春
日竟然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瞪大了眼睛,呆呆的坐在原地,身体不自
然的颤抖了起来。
观雪见状,伸手抱住了她道:「姐姐,我们替他卖命卖了十多年了。他想干
些什幺,我们难道还不清楚幺?他要是真在乎我们,我们继续跟着他未尝不可了。
可这次,他做的太绝了。为了保命,转身就跑了。管都不管我们。而且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