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欣赏,果然更有情趣呢……”薛延也从中品出了不一样的趣味。之前几次,自己果然都太过急色了,急慌慌地就将侍寝的狼族推倒,只顾着自己享受,哪里能发现被挑动情欲之后这样细微的变化呢?他俯身将鼻尖抵着卞天豪的肩头,轻笑着说:“好好闻的茶香。”
“你的皮肤真的好滑哦,还好热。”薛延从后面搂着卞天豪,他没有卞天豪高大,所以下巴压在卞天豪肩膀,像挂在卞天豪身上一样,嘴里撒着娇,双手却悄悄抓住了卞天豪的胸肌,慢慢加重了力道,“好舒服,这里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天豪,你舒服吗?”
薛延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力去揉捏卞天豪的乳头,反倒是用指肚去轻轻刮擦乳尖,偶尔用指肚将硬硬的乳头按住,推挤着在乳晕上转动。卞天豪虽然旁观过薛延临幸傅长缨,却并没有亲身体验过,许多细节的感受
换做以前,薛延早就像着急的小猴子一样胡乱揉捏起来了,今天听了袁博的教导,动作刻意放慢了许多,抚摸的力度也极为轻柔,先去感受卞天豪光滑温热的肌肤,之后再慢慢加重力道,去感受他年轻强健的体魄。
“便如脱衣谓之【赏画】,欣赏画卷,若是刷地抖开,虽然马上能够一揽全貌,却太过急躁,不如徐徐展开,卷上图画慢慢呈现,一寸一景,每一寸都能细细欣赏,直到最后完全展开,看到全貌,才会更感觉到画卷的美妙。”袁博指点道。
“说得没错,天豪长得黑黑的,但是皮肤其实很光滑,近处来看,这种肤色泛着光,很漂亮呢。”薛延靠近卞天豪的肩膀,卞天豪结实的三角肌最能显出他的皮肤质感,薛延将手轻轻放在卞天豪的肩膀,顺着胳膊往下抚摸,卞天豪配合地缓缓抬高手臂,薛延的手沿着手臂上隆起的肌肉,一直到他精壮的小臂,抚摸到他的手背,如同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这样细腻的欣赏轻抚,也让卞天豪的情欲随着他手指的移动而越来越高,当两人双手重合时,卞天豪情不自禁地反手握住了薛延的手指,却又触电般松开,但随后又被薛延主动抓住,紧紧握在手里。
“侍奉主上是狼族的责任,而给予狼族真正的恩宠,却是主上的责任啊!”袁博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随后呼吸一滞,缓缓吐气,平复下情绪,俯身行礼,“一时情绪激动,言语不合礼制,臣下愧疚万分,请主上降罪。”
薛延双手放到卞天豪颈后领口,顺着领口往两边拉开,雀衣衣领宽松,便往两边张开,原本被衣服遮住的锁骨,随着衣服缓缓拉开,渐渐显露出来,接着是卞天豪的乳头,也从雀衣的遮掩中展露真容,衣服最后从肩头滑落,露出卞天豪的上身来。
不过袁博马上说道:“但狼族卑贱之躯,无不是历经刻苦训练,甚至久经沙场磨砺,如同名器一般,静待主上临幸,自然也要讲求仪态。”
学了就要实践,在这方面,薛延可是求知若渴的。他坐起身来,坐到卞天豪身侧,低头去看。
卞天豪回头望向薛延,心跳如鼓,双眼里已满是情欲的涟漪。
卞天豪今天穿着一件茶白色的雀衣,颜色浅淡清新,他本就年轻,穿这样的颜色,更显得朝气蓬勃。松散的雀衣拢着卞天豪的身体,浅淡的茶白色和他天然的黝黑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此时雀衣只有领口敞开,露出卞天豪胸肌的中线,衣领交叠的阴影里,隐约能够看到腹肌的轮廓。
他的鼻尖顺着肩膀到了卞天豪的锁骨,嘴唇落在卞天豪身上,在那里浅浅吸啜,同时双手搂住了卞天豪的腰腹,从后面绕到前面,像是在细细欣赏一匹精心编织的丝缎般,缓缓从卞天豪的腹肌来到胸口,双手爱抚般轻轻抚摸着卞天豪的胸肌。
薛延却同样俯身下去,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是你提醒我,我不知道多久才能明白这一点,让多少狼族带着遗憾离开,是我该感谢你才对,请你教教我,该怎么做吧!”
“舒服……啊……”卞天豪刚出声回答,就被薛延碰了一下乳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
袁博低头微微俯身:“主上聪慧,一点就透。”
薛延若有所思:“哦,我懂了,就像我刚才,直接让天豪撩起衣服,看到下面穿着细兜布,感觉很好看,很色,但是如果是我自己慢慢解开天豪的衣服,发现穿的是细兜布,感觉就会有所不同吧?”
他诚恳地说。
他的动作其实还是带着少年人的急切,但见他已经在尝试着去欣赏卞天豪的身体,袁博便没有批评:“抚摸肌肤,称之为【品绢】,狼族的肌肤,便如丝缎棉麻,无论是色泽还是手感,都各有不同,先要欣赏他的颜色,再用手轻轻抚摸,感受肌肤的质感,再稍加力道,感受肌肉的强韧,接着再各处游走,感受各处筋骨的不同,像乳首、锁骨、胸线、腹沟这些地方,更可以用唇舌浅尝深品。”
薛延一愣,这不等于白说吗?
见薛延纳谏如流,袁博也很是欣慰,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主上,临幸狼族,既是您的职责,也是您的恩宠,所以并没有固定的规矩,要求您必须如何如何,您只需按照心意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