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是反击。
但未免太没有效力。安古嗤笑,肉臀夹紧放松,如是反复。轻微抽搐的甬道迅速痉挛起来。他闭眼,享受余韵。屁眼流出热液,沾湿臀缝。他高潮了,但没有射液。
真值得庆幸。
因为轮椅并没有停下。
真无情,连休息机会都不给。
“不担心我滑下去?”安古完全被操开,肠壁依附每颗凸出的颗粒,恳求更多快感。这变化让他也有点吃惊。得和女孩说话转移注意力。
“反正你被钉在了上面。”单句话就差点让他喷精。匀速运动也再次让他匀速逼近绝顶。男人故技重施,但失了灵。无奈,他轻微摇晃屁股,臀瓣贴合椅座摩擦。额头沁层薄汗,舌抵住上颚。第二次光靠后面绝顶。这无疑极具成瘾性。但安古更在意波本的态度。他讨厌独角戏。
“玩够了没。”齿缝间溢出声低吟,这次调动了更多部位。他挺腹,硬棒暂离前列腺,又复位撞击。这还不够。腰肢摇摆,才使骚点得到充分摩擦。该死。刚刚开始女孩就一直走直线。车轮不转动,光是抽插已满足不了他。迟来的巅峰终于来临。他解脱般脖颈后仰,眉头苦闷皱起。第三次。
这有些超过了。
安古决定抵抗,僵硬地蜷缩在轮椅上,腰腹折起。但这只让他无数次被推向高潮,又被抛下。就像窥伺吊肉的饿狼跳起,登山者冲向近在咫尺的山顶,就差一点,但永远无法触及。
“转个…方向…”语句夹杂破碎喘息。男人眼神涣散,失去焦距。软肉背离意志,饥渴吮吸。再来点刺激,也许他就能……
“确定要掉头吗?马上就到农户区了。”波本笑容明媚,手指前方。
安古唇咬出齿痕,义手撑住扶手,肩膀使力。假阴茎缓缓外拔,像酒瓶口的木塞,发出“啵”的淫靡声响。蜜液从穴口噗噜挤出,流得满大腿都是。终于脱出一小半,他呜咽,机械腿夹紧,重重坐了回去。突起擦过禁箍的肠壁,顶入乙状结肠。他无神的眼蒙上水汽,终于无法抵制情欲,像骑马般上下起伏,插着自己。淫汁喷溅,水渍甩满座椅和毛毯,残肢都抽了筋。终于,终于快到了——
“坐好。”男人被紧按住。几乎抽离的硬棒猛地全根插入。他流血的嘴唇微张,无声尖叫。
“午安。”波本挡在他面前,笑容甜美,如红白玫瑰娇妍绽放。这无疑俘获了老妇人的心。
“噢,亲爱的。你迷路了?怎么在这里。”
波本余光回瞥,见安古似乎整理好情绪。
“您好,我是波本,见今天天气不错,拜托神父大人一起散步,带我了解村落。”她侧身,转移话语权。
神父的躯壳发挥稳定。寒暄完毕,老妇人态度显然更拘谨。但临走前,她偷偷塞来糖果,说是给孙子带的,分她几颗。
“她孙子多大了。”牌子是同笑乐。和太妃糖相似,不错。波本哼起小曲,拆开包装纸。
“如果还活着,今年十九。”
波本停止咀嚼的动作。
“前年入伍,没多久战死。”
“为什么要应征呢。”
“他父亲是军官,失踪了。母亲双重打击下悲痛过度,重病而去。”安古轻笑:“战争就是这种让人枉枉送死的东西。”
女孩舔弄软糖。这话题真不畅快。但没有表露过多感情。她学聪明了,不想被恶毒的男人愚弄同情心。
“这次呢?”
“什么?”
“你射精了吗。”
安古呼吸微滞。
“你猜。”
“没这个必要。”波本回敬:“我们可以多试几次。”
午间,来往村民多了起来。波本积极推他走来走去,填满肠道的硬物也粗暴冲撞。村路狭窄,车轮转不停,敏感到极致的内壁被紧密搔刮蹂躏。如果在十多分钟前,安古肯定感激涕零,恨不得把脑浆都射空,但他只能紧贴轮椅,浑身僵硬。
作为权威的主之使者,牧师是无法避免被打招呼的。何况在乱世,人们更寻求心理慰藉,因此他无法拒绝信徒为祈福而进行的近距离接触。然而现在的神父屁眼里插了根假鸡巴,加上之前那么一惊吓,和任何外人说话都能起反应。他死命掖住毛毯,屁股抽搐着夹紧,贴身黑袍下,隐约能看见两颗肿硬乳头。
好在波本可能残余了点怜悯之心,没让他长久停留在一处,避免被看出端倪。
“您莅临我感激不尽!这是要拜访教堂的医疗房吗?麻烦…”
安古咬紧牙关,声音不成调地婉言谢绝茶水。他难却之前的盛情,喝得过多。波本见女子挥手,硬是把他推上有段距离的山坡。全凭意志力,才没在被抓紧双手的那一刻尿失禁。
“您落泪了。”女子哽咽:“代表我的兄弟向您表达敬意。我将永远铭记这一刻。”她仰望神父,察觉出异样。平日里他目光如炬,如今黑眼迷蒙得像被放血的鹿,湿润长睫扑朔;过去凹陷的脸颊苍白,如今颧骨染上绯晕。难道是酗酒?她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