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人,比他在战场上直接动手多得多。
他觉得自己又变回了当初那个谢玄,甚至更甚,如今方嬷嬷已成为宫中嬷嬷,见了他只比从前加倍畏惧,连头都不敢抬高。
所有人都更加怕他了,唯独她还是那个例外。
因为他还没有动她。是的,他连挨都没有挨她一下,还让她安详地带着她的孩子。有时孩子被带走,她也没什么表示,对一切都逆来顺受。
谢玄忽然觉得,她还是那个对什么都不太在乎的少女,这个不在乎也包括了他。他似乎从未能改变过她。
不能这样……谢玄胸中烧着一团火,怎么可以只有他一个人受苦?若上天要把他放在业火中煎熬,那他一定是要拉上她的。
18 yIn器
谢玄称帝,施施是他唯一有名份的女人,众人都以为不说封后,她至少也会是位贵妃。但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虽一同移驾皇宫,却住进了偏远的宫殿,群臣进谏封妃,谢玄也不置可否。于是大家猜测,这位前侧妃被叛军所劫一年的传闻很可能是真的,且贞洁受损,才有了新帝这样的处置。
于是群臣转而进谏广开后宫,谢玄纳了,转眼后宫多了三位嫔妃。
施施住在冷宫,静静听着这些消息。
谢玄有了新人,她不意外,如今她对他已是弃子一枚,她不会再有什么奢望了。
孩子在她进宫之际就与她分离了,施施宽慰自己,入宫后有专门的ru娘,不比先前。可接连一个月都没有再见过孩子后,她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谢玄应该不会把孩子怎样吧?
虽然……那孩子生父不明,但好歹也是他们谢家的人,而且之前他都允许她带着孩子,现在也不会把一个婴孩如何吧?
施施觉得自己的想法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如果谢玄将这孩子视为耻辱,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他。
她本想进了冷宫就进了冷宫,脱离了这一场爱恨,就算谢玄一辈子不来找她,她也乐得清净。现在她败了,败给了对孩子的牵挂,她并不一定想要回孩子,只要能知道孩子好好的没事她就安心。
她终是对偶尔出现在这里的嬷嬷说:“能否向陛下通传,我想见他?”
嬷嬷横她一眼:“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转身便走了。
施施不知道的是,她这冷宫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被监视的,谢玄很快知道了她想见他。
她还知道求自己?谢玄心想。
一个月来,他不去找她,她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窝在那个冷殿,他有了别的女人也无动于衷,据她身边的宫女说,她听了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丝。他以为她是真硬气。
又是一个只有月亮和她的夜晚,施施倚在窗边看风景。
其实也没什么风景可看,但她习惯这样打发时间,偶尔也会窗台前画画。
宫门外忽然传来通报,圣驾到。
施施一愣,慢慢从窗前爬了起来,拢拢披在身上的衣服,走到正门口迎接。
谢玄着一身黑底绣金线的龙袍走了进来,施施盈盈下跪。
谢玄走到她面前站定,施施只是跪在那里,既不抬头看他,也不言任何见礼之话。
还硬气?谢玄心中冷笑一声,未免她的礼,径直经过她向殿内走去。
一刻钟后,谢玄茶已经喝完了,施施仍垂头跪在那里,仿若在神思。
谢玄忽地摔了杯盏,大步流星走到院中一把将施施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就是你要做给我看的?”他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施施胳膊说
施施心一沉,他喝了酒。
“不敢,只是陛下未免臣妾见礼。”她垂着眼角不去看他。
“再说一句,我马上走。”谢玄恨恨地盯着她。
施施不说话了。
她不是不想修复两人关系。只是远远看见谢玄一身威压地走来,她忽然觉得很陌生,多年的朝朝暮暮,她已经习惯与他没有距离的亲昵,两人之间早已没有虚礼。突然之间,他又离她那么远了,甚至更远,她需要当着更多人给他下跪。这样的谢玄令她无所适从。
谢玄见她算是绵条了一些,挥退下人,“提”着她回到殿中,一进门就拥着她强吻起来。
“唔……”施施很难受,她不喜欢他身上的酒气,还有此刻粗暴的手法。
强忍着承受了一阵,待谢玄微微愿意松开的间隙,施施偏头,气喘吁吁地问:“陛下,孩子还好吗?”
谢玄眼眸一紧,“孩子已经与你无关,长大后他也不会在你名下。”
施施听毕,虽然心里有些失落,却也听出谢玄是有意让这孩子好好长大的,便觉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谢玄要再亲她,她躲开了,趴在他颈侧说:“就寝吧,陛下。”
谢玄抱着她的手收紧。她当他是什么?传话的工具吗?
谢玄撒手,往太师椅上大马金刀一坐,将自己的阳物掏了出来,对施施说:“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