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得十分卖力,可惜由于口技不够醇熟,还是让那石榴籽给滚落到了地上。并且牙齿磕碰到的地方,石榴迸出粉红色的汁ye。
石榴汁糊了张昌宗满唇,鲜嫩的汁水一直从嘴角淌到了脖颈上,最后顺着胸膛滴落到了地上。粉红的果汁在青石板地面上聚集成了一洼浅滩。
从远远望去,仿佛此地有一个仙鹤一般的美男子,正低头饮水。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人皆有爱美之心,忍不住会多停留两眼。
更遑论此男子不着一缕,白皙的tun部上赫然吞吐着一根羊脂白玉玉势。
如此,是怎一副美不胜收的画卷?
太平公主的声音打破了此间的平静:“昌宗啊,你这样可不行呢。是让你锻炼舌技,不是让你享用美食,你怎么弄的满地都是石榴汁呢。”
“呜~”
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实在不是他故意所为,而是牙齿不受控制地会咬到那美味多汁的石榴籽。
“把这个拣完,再给他换一个继续练。”李令月吩咐道。
“是。”薛绍回。
初次使用石榴锻炼口技,不由得将那石榴籽给捣烂了,这也是在所难免。太平公主并没有责罚他,又给他拿来了一个新的石榴。古人云榴枝婀娜榴实繁,榴膜轻明榴子鲜,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晓得这石榴好吃,却不知道还有这训练口舌之技的妙用。
待到那人能将石榴籽一个不落的用舌尖剥落下来,且完美无损的话,那便是口舌功夫到家了。女子练了能侍郎,若是男人练了来,能侍女。这在风气开放的唐代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要练男子的忍耐功夫,须要让他的后xue含着玉势,一边捣弄它一边吩咐他干各种各样的事,譬如侍幽或者舔脚,再者按摩,或者干脆捆绑住手脚。
太平公主一边握住羊脂白玉玉势,在张昌宗的后xue里缓缓进出。
“唔……哦……哼……”张昌宗只得用鼻音哼哼着,可嘴下丝毫不敢怠慢,继续聚Jing会神地用舌头分拨石榴。
可是后xue不断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分心,这就很糟糕了。
“哦啊……啊……”因为被那羊脂白玉玉势顶到了后xue里的敏感点上,张昌宗的身体忽然绷紧了,嘴上的动作也有了片刻的停顿。
“不许停,继续。”李令月吩咐道。
另一边,她缓缓倚靠在软塌上放松了身子,慵懒地用手撑住脑袋,长长的青丝宛若流水洒了一床。这画面,颇有文人雅士屏风上的仕女图风范,一代皇女,高端典雅,雍容大气。
她像一只猫儿一样缓缓舒展开双脚,让那殷红的rouxue曝露在阳光之下。内里闪耀着银白的光泽,是缓缓淅沥出来的蜜汁。
她倦倦一笑,万千花容都失了颜色:“我的驸马~~~来吧~~~~”
得到了太平公主的招幸,薛绍恭敬地爬上榻,脱下身上仅剩的一席凉袍,露出那Jing壮的胸膛和伟岸的阳物。
见状,太平公主嘻嘻一笑,顺势用脚踩了上去。
“哼啊……”薛绍吃痛地轻哼了一下。
“怎么,连你也不懂床上规矩了?”李令月挑眉道,面有不悦之情。
薛绍连忙道:“对、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哼,才刚教人家昌宗侍寝的时候要笑,你倒好,先皱起了眉。呵……踩痛你了么……”说着,李令月又在那敏感娇嫩的囊袋上踩了一踩。
这次薛绍不敢面露难色,只能用牙齿咬住下唇,轻轻哼哼。
紧接着,李令月开始用脚趾花式玩弄那根坚挺的骄龙,或用脚踩,或用脚趾搔刮,或用指甲蹂躏那顶尖的蘑菇头。玩得薛绍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红是因为羞耻,白是为那敏感娇嫩的玉囊被踩到真的很痛!
这样还不够,李令月最后直接用整个脚掌来研磨那坚挺的玉jing,将它按在小腹之上打着圈地搓揉。原本粉红的玉jing被脚掌揉成了紫红色,宛若那山海棠一般。
“嗯哼……轻一点……公主……”薛绍也不敢躲,只能笔挺着身子跪在床板上给李令月亵玩,但终于也遭不住开始求饶。
“哦?轻一点?我可不知道什么叫轻一点……我只知道什么叫重一点……”
“啊……”薛绍吃痛的叫了出来。
“哼,让你别叫你偏叫,你不乖,要受罚。”李令月挥动手里的马鞭,对着那紫红的玉jing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抽。
那马鞭原来是用来抽马的,马屁股上有皮有毛,皮糙毛厚。人屁股上可没毛,皮也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何况还是私处的皮肤,哪里经得起这样抽打?
薛绍的玉jing很快就变得血红,但是在那强烈的刺激下反倒变大,变得更是坚硬了。
马鞭刮过的玉jing身处起了一条一条的血埂,宛若阡陌交通一般,异峰突起于娇嫩的肌肤上,看上去十分惹眼。
“诺,这就是你不乖的后果哦。”李令月收起马鞭,满意地看着此刻因为疼痛而将手背捂住了嘴的薛绍。他不敢再发出一丝叫声,哪怕这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