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哼……快被插坏了……”
熊女抬手将他掀翻过来,什么话都不多说,也没有因此温柔半分,像在拉快弓一样。
正如她所想,青年侧过身子捂嘴不住干呕,呕到失力,瘫软在干草上,但仍虾米似的蜷缩着,青涩的泪水若隐若现。
晏平乐与它交织视线,笑起来,想摸它丑丑的羽毛。
“我快死啦……”晏平乐扒上她的脖子,舌根软颤,有点像撒娇。熊女顺势抱他起来肏干,青年此时很好抱,小小的,多汁的,仿佛能掐碎了揉进怀里,沾一身的甜水。
“我想……”他眼中挤出莹莹泪花。
“求你啦……”
“该你唱歌了,好好唱,小鸟。”熊女舔了一下嘴角,压着他的腿弯,又挺入约半茎,粉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显得那巨物狰狞到极点。
被紧紧挤压在人皮和兽皮之间的通红阴茎在反复磨蹭中射出精液,沾湿了熊女的毛发,她将晏平乐翻了个身,没有任何间断地再次插入。
“不要啦……够了啊你……”晏平乐在床上向来自私,只要自己爽完就一脚踹开,很少经历这种情况。他浑身无力,带上了一点惊慌的哭腔:
“熊大,你好硬……又长又硬……”她的小鸟喘着气说。
晏平乐早上本来就容易低血糖,过度澎湃汹涌的情潮拍红了他的肉屁股,将他整个人卷进欲海里,五感都被封闭,只有后穴无尽的快感袭来,下流的小嘴分泌出情迷意乱的口水,晶亮腻人地挂在脸上。
她爱极了这种感觉,死命箍住晏平乐的腰,狠狠地顶弄。
“好爽……呜……爽死了……”
护林人种下的丁香花开了满树,麻雀在上面三五成群地吵闹,其中一只肥嘟嘟地飞到晏平乐枝条般的手臂上,啄弄他殷红的奶儿,软唇,眼眶。它大概也把男人当成了好水果,趁熊不注意来分一杯羹。
“谢谢,托你的福。”熊女漫不经心地答应,一点点地捅进去,好让私密处温顺地接纳她。
国外的男人大是大,塞进去没劲的软,有时候还没他用玩具来的爽。国内的坚挺是坚挺了,短也是真的短,次数也上不去,正在兴头上就没了,不多来几个人能把他憋死。
熊女看不惯他这幅做作样子,不知道他在装什么清纯。明明他的肉穴已经涨满了奶与蜜,只有被肏过无数次的身体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显然那无数次都不是熊女干的。
急促的抽插很快开始。晏平乐只知道熊跑起来很快,不曾想他们做爱的频率也这么快,粗莽有力的腰身快把他碾碎,他爽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发出忘情的呻吟,娇痴婉转且往失控的高亢一路狂奔。
晏平乐维持着欢迎的姿态,为原始的快感呜咽呻吟,甚至连小腹都被顶出微妙的弧度,不是他口是心非,是熊女衔住了他的脖子。
这本来就是无头无脑的一句话,熊女也不在意,她将两条伤痕累累的白腿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大开大合地抽插。让那风流娇润的嘴只能吐出热烈甜腻的叫床声,像一汪融化的工业糖精。
希望这位大妖怪不要让他失望。
晏平乐腿根无力地蹭她,哭着让她慢一点,完全是没听到的样子。
男人被按在铺了干草的地上,趴跪着,那是真正的熊的性交动作,他一顶一趔趄,膝盖被磨出骇人的梅红色,锥心地疼。
晏平乐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是他真的还想走路,他不是鸟,没有精美的细羽,若想追逐风与自由只能用腿。
“抱着肏啊……”他彻底哭了。
“被你……”他的肯求因快感而碎成一片一片的。
“怎么……这么棒……啊!……”
“我难受……真的没了……”
但求饶换来的不是心软,而是更快的抽插和更深的力道,仿佛要捣烂那湿润放荡的温柔乡英雄冢。
“啊……啊……好家伙……”
母熊敢在性爱中反抗,可晏平乐只是一个皮脂轻薄的人类,熊女肏人很靠谱,她用后牙咬,控制着足以威慑他的力道。但纤细的脖颈被卡在有力的两颚间,只要男人乱动就是血流成河。
啧。
“呜啊……草……”
熊女显然没有晏平乐那么开心,将他交叠的腿掰开,炽热的熊根顶进汁水淋漓的甬道。晏平乐猝不及防地被插入,下意识地荡开一声绵而媚的啼鸣,惊飞所有鸟雀。
熊女舔舐他沉溺的眉眼,看着他逐渐迷失,顶撞的幅度愈来愈大,动作愈来愈凶残。
“嗯……嗯唔……”晏平乐仰着脑袋瓜依恋地与她接吻,身体颤抖不已。熊女转头舔咬他敏感的耳垂,气息不稳地问:“蠢货,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的动作并未停止,话语间还用力狠狠插了好几下。
之前熊女从不干这么没品的事,只是晏平乐现在的样子太过淫靡,她单纯觉得这样做会比较有趣罢了。
到味之后捋出舌尖拒绝,熊女强迫性地挤塞进他的喉咙眼,让他全部吞下。